前兩天才送了要備戰的消息回京城,估計皇後娘娘還沒有收到呢,今天又得送新消息了,希望皇後娘娘的心髒扛得住。
此時,薛知景、元錦、李婧、陳棠等人聚在一起商議着,現在首先要處理的肯定是雄州地區的指揮官陸城。
“我們的目标是要卸了他的兵權,将他帶回京城,同時還要防止他帶着兵馬造反。”薛知景說道。
思維最缜密、謀略最厲害的李婧說道,“我的想法是兩手準備,一是向附近的城池求援,比如霸州,希望他們的指揮官帶着兵卒過來做外援,二是我們尋找機會将陸城給控制起來,阻斷他對雄州兵馬的聯系,然後等待皇後娘娘的懿旨。”
元錦說道,“這兩天我們一直有人在盯着這個陸城,不過還沒有發現他的一些固定的行動軌迹。”
陳棠說道,“那我們就再盯着呗,不行我就去綁了他。”
李婧沒好氣地說,“就你力氣大?他身邊的近衛有好幾十個,你一個人能打幾個?”
從薛知景的角度來看,她的三個小夥伴還是剛出學校的少年呢,帶着青春的銳氣。不過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好處,不會瞻前顧後,做事情快狠準。這個時代的戰場形勢瞬息萬變,有的時候靠的就是這麼點沖動的勁兒才能抓住機遇。
所以從古至今,武将成名大多在年少之時。
所以薛知景做了最後的安排,“我覺得李婧說的方法是适合的,兩手準備。”
元錦便說道,“我親自去一趟霸州,那邊有我父親早年熟悉的朋友。若我帶回來援兵,東邊城門火箭為号。”
“好,那元錦你去霸州求援,我們在這裡給陸城盯梢,若遇到合适的時機便動手。”薛知景說道。
一幫人統統換了一身灰撲撲的短衣服,頭發甚至還沒有梳整齊,臉還特地抹了點灰看起來更黑一些,打扮成這個時代普通的少年男子的模樣。
這樣,一群人在街上盯梢就不太顯眼了。
就這樣,他們盯了好幾天。
他們發現,陸城不僅僅跟遼國那邊私通,更是大量儲存糧食,因此而超發了大量的交引。同時,他越過了榷場,自己做了大量和遼國走私的交易,甚至還走私了不少禁止售賣給遼國的軍事用品。
超發交引,市場上又沒有那麼多的鹽和茶可供交換,交引就會貶值,引發商人對于交引的不滿,導緻後期對于朝廷的不信任,然後不再送糧食到邊境。大量走私,會影響榷場的收益,也就是影響朝廷的财政收入。走私禁止售賣的物品,那就是資敵。
這一樁樁的罪,夠他死一百遍了。
估計是因為在備戰了,他做這些事情便更加頻繁,經常出入倉庫,這才讓薛知景幾人不過幾天之内就跟蹤了解到了這些情況。
他們還發現,陸城每天的同一時間會隻帶着幾個近衛去一個小院子,然後待一陣子就走。
陳棠再次提議,就在他去這個院子的路上将他擒了。
皇後娘娘的懿旨還沒有送到,元錦的援軍還沒有找來的時候,他們其實不應該輕舉妄動,但他們發現,陸城已經開始迅速将城内的糧食調往城外,輸送到遼國的時候,薛知景也有些着急了。
雖然蕭烈歌回了上京城,但是和她合作的還有夏國的王爺,以及他們遼國的其他一些貴族,看陸城現在的行動軌迹,很明顯還是有人在繼續跟他聯系。
薛知景很怕夜長夢多、節外生枝,便同意了陳棠的想法。
他們埋伏在前往那個小院子必經的一條巷子裡,當陸城他們走過的時候,便從前後夾擊對方,生擒陸城。
戰略戰術是沒錯的,以同樣多的人手,在狹窄的區域前後夾擊,攻方極占優勢。
但是他們錯估了兩邊的武力值,不夠知己知彼。
陸城本人武力極強,他身邊的近衛也很強。畢竟邊軍不時要去敲打一下邊境不聽話的小部落,或者是一些落草為寇的蟊賊,都是常年在邊境的風塵中錘煉出來的,哪裡是一幫從京城出來的少年能比得上的。
也就是陳棠這個天生神力的主兒刺傷了陸城的手腕而已,他們的這次生擒計劃,徹底失敗。
陸城全城大索。
薛知景和李婧一起躲在一戶人家儲存鹹菜的地窖裡,周圍充斥着濃烈的酸臭氣息,隔着透光的暗黑面闆,兩人聽見一群士兵闖了進來,在屋子裡大肆搜索。
地窖很小,兩人湊在一起擠着,粗重的呼吸在地窖中回蕩,都知道彼此此時極度緊張。
那些士兵沒有來搜查這個地窖,隻是在房子裡找了找,然後魚貫而出。
終于,聽着外面沒有什麼動靜,兩個人才冷汗涔涔地看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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