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知景是個好學的主兒,而且人如其名,知識豐富。她前世的時候還認真研究過做受的男子,他們體内還有一個神秘的器官,咳咳~
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奇怪的知識???
終于,李婧滿臉通紅地蹲了下來,有些尴尬地看向薛知景。
薛知景手握成拳,用大拇指指了指側面,李婧點了點頭。兩人便悄悄地從旁邊的一個月亮門出了這個院子。
聞着一些殘留的油煙味兒,兩人躲進了廚房,在裡面吃了一些廚房的冷食,還喝了大缸裡面的水,才覺得辛苦了一天的身體恢複了許多力氣。
兩人在廚房的柴垛上坐了下來。
薛知景說,“廚房這樣的地方我們大概能躲一陣,不過天不亮我們就得走,那時候估計做飯的仆人就要進來了。”
李婧點點頭,“行,天不亮的時候我們就躲去剛才那兩人的院子裡,很明顯,那兩人想要親親我我,院子裡不常留人。”
一說起那兩人,李婧的臉又紅了,難得地露出了一些符合她這個年齡的少女的羞澀,“你說,他們兩個,兩個男人?”
李婧的心情似乎很複雜,她也說不好到底是因為什麼,可能是有些沖擊她傳統的觀念吧,畢竟她從來就以為這樣的事情隻有男女之間才能做吧,不對,在今天之前,她甚至還以為成親的兩人隻是躺在一張床上安靜地睡覺呢。所以,這是雙重沖擊。
“兩個男人怎麼了?”薛知景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在宮裡,宮女和宮女,宮女和太監,太監和太監好的,多了去了。”
李婧眼珠子都瞪圓了,像是被開發了新世界一樣。
她出身在一個中層武将家裡,一夫一妻,但父母既傳統又保守,若不是她哥哥小時候被馬踢斷了腿,沒有辦法入伍,哪裡輪得到她被送出來訓練。
所以,李婧從小怎麼會知道這些,估計要等到她成親之前,她的母親才會跟她隐晦地講一講這些知識吧。
薛知景莫名地來了些為人師的興趣,看着她這個單純的小夥伴被沖擊到了的樣子,感覺特别有趣。今天緊繃了一天,趁着這個機會講講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讓大家都放松放松嘛。
于是薛知景開始給李婧科普基礎知識,首先從人們的各種取向開始說起,她先從最基礎的四種類型開說,男攻女受,女攻男受,女女,男男,然後這四種又衍生出很多不同的小分類,那些特殊的諸如不認同自己現有性别但又喜歡異性的就被薛知景一筆帶過了。
“其中最特别的是女攻男受型,”可能是薛知景覺得自己的小夥伴看起來更有可能是這種類型的,便特地多講了講這樣的,“一般這樣的雙方中,女性比較強勢一點,男性比較弱勢一點。在這種類型裡面,占主動方的女性可能認同自己現有的性别,也可能認同自己是男性,這都很正常。在互動的時候,一般是女性為主,像是在房中事的時候,也會多使用女上位,或者是使用一些輔助工具。”
“什麼叫女上位?”李婧睜着一臉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薛知景,到讓薛知景有些害臊紅了臉。
明明剛才還在講分類,怎麼話題滑向了姿勢呢?
不過看着小夥伴水汪汪帶着期待的眼睛,薛知景一咬牙一跺腳,得了,全講了吧,小夥伴的終身幸福比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重要。
要是他們以後問起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我就說宮裡面藏龍卧虎,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識過。
薛知景用兩隻手連比劃帶描述地詳細講了講這個過程,最後說完了,她發現自己兩隻手的姿勢貌似有點猥瑣。
左手的食指豎立着,右手則握成拳将左手的食指握在了掌心。
趕緊将手放了下來,薛知景總結道,“就是這樣的啦,聽懂了嗎?”
李婧有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薛知景講得有些累了,便靠着柴垛慢慢地準備睡了,沒有想到,李婧突然輕輕地問了一句,“那女人和女人呢?”
薛知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夥伴。
難不成剛才自己白費口舌,判斷錯了小夥伴的取向啦?
薛知景帶着些古怪的錯愕跟自己的小夥伴講了講具體的細節,開了頭之後,羞恥感慢慢地就沒了,講着講着薛知景突然覺得自己特别像是中學二年級的生理衛生課老師,以苦口婆心的态勢給剛剛發育的青少女們傳授她們務必受用一生的知識。
我真偉大。
以後有機會,應該推動一下女子學校的發展,這年代女孩子們的基礎知識都太缺乏了。
薛知景的思想本質上是多元且具有反思性的,她認為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活出自我,一個社會也應該是這樣具有包容性的,不用壓抑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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