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擒住他的時候,被陸平喊了進來的陸城的近衛進了院子。
李婧将陸城的手困在後背上,而薛知景則用匕首比劃他的大動脈上,對着院子裡的一群人說道,“奉皇後娘娘之命,捉拿通敵罪犯陸城,餘者不論罪,還不趕緊退開。”
先在法理上占據了高位,又手握着人質,自然會讓陸城的近衛有一瞬間的遲疑。
不過陸城卻是個狠人,聽完薛知景的話,頓時就對近衛們喊道,“愣着幹什麼,殺了她們。”
竟是要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薛知景略一思索便知道,陸城肯定是覺得自己不敢真的殺了他,是要将他生擒到京城去的,所以才做了這個命令,到時候近衛們過來,自己這兩人肯定不敵。
算他狠。
為了阻止衆人過來,薛知景的刀一挑,便在陸城的臉上落下了一道痕迹,鮮紅的血液汩汩地往外流,疼得陸城一陣慘叫。
不是大動脈,不會死人,但臉上開條口子那可是又疼又看起來猙獰可怕的。
“還不退開~以為我真的不會讓你們的主人留下殘疾嗎?你們放心,我們隻是奉命捉拿他,如果沒有必要,不會傷他性命的。”薛知景的話音冷凝,帶着一股寒意。
這樣兩邊對峙的時候,就看誰的氣勢先弱了。
此時的薛知景和李婧,目光像是“惡魔”,讓人心顫。
對面的近衛們看着自己的主人滿臉是血的在她們的手裡,氣勢随着時間的推移已經慢慢的弱了下去。
此正是兩邊膠着的時候,薛知景其實内心已經有些急了,她并不知道這樣的時候能不能逃脫。不能的話隻能硬剛了,估計自己和李婧都要帶着傷離開,甚至死在這裡都有可能。
上一次感覺到死亡的逼近還是飛機失事的那一刻。
薛知景狠狠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就在這個時候,已近漆黑的天邊燃起了一個沖天的火箭。
那是元錦帶來了援兵的信号。
頓時,一股劫後餘生般的驚喜席卷了薛知景,死亡逼近的黑暗瞬間散去,随之而來的是強烈的自信。
緊接着,雄州城的東邊更是傳來一陣爆裂聲,那既是信号也是震懾。
陸城都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一臉震驚地看向天邊。
趁此機會,薛知景和李婧抓着陸城便離開了這裡,近衛們投鼠忌器,并不敢真地對付她們,李婧更是撕下了一片衣角塞到了陸城的嘴裡不讓她說話,她們出門之後便騎了院子門口馬廄的馬,直奔東邊的城門而去。
沒有想到,陳棠及其他人卻早就前往了東城門将其打開來。
果然是配合得好的夥伴,既相信對方有足夠解決問題的能力,也能主動地去完成各自的任務。
衆人在東城門的門口集合,陸城的近衛們則帶來了雄州城内大量的兵馬。
兩邊開始混戰了起來,近衛們似乎清醒了,要将自己的主人給搶回來,而這邊進來的霸州援軍也才進來沒有多少人,一時間城門口混亂一片。
李婧将陸城塞到了天生神力的陳棠的手裡,讓她先将其帶出城外去。
薛知景此時正處在和近衛們最近的位置,近衛們有長刀,她卻隻有一把小匕首,短武器對上長武器幾乎沒有勝算,隻能躲避。
突然,她的馬腿被人砍掉了,她抓着馬勉強沒有被甩下去,但是卻有一把刀從她身後砍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斜方過來一把刀将其格走,一隻有力的手掌遞了過來。
薛知景握住那手掌,擡頭一看,是多日未見的元錦。
元錦一把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馬,高聲地喝道,“皇後娘娘有令,隻誅首惡陸城,其餘将士各司其職,職位不變。”
除了陸城的近衛之外,其餘的雄州将士都有些遲疑了。
古代的近身搏鬥,最考驗人的信心和氣勢,若是沒有了這些,四十萬人都能被人坑殺。
就趁着這個遲疑,元錦等人很容易就将陸城的那幾十個近衛綁了,剩餘的雄州将士便都乖乖地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原來元錦手裡已經拿到了新鮮送達的皇後娘娘的懿旨,她快速地跟她身後的薛知景說道,“小景,娘娘讓我先暫代雄州地區指揮官,樞密院那邊她會去遊說,我們現在需要召集所有的雄州兵馬知道這個事情,千萬不要出現嘩變。”
校場長大的元錦對于軍隊的事情比她熟悉,薛知景自然是聽她安排。
雄州地區的兵馬分布在不同的部門和營地,一夜,她們跑了好幾個營地,将皇後娘娘的旨意一一傳達,并且重點說明隻捉拿陸城一人,其餘人職位不變,以穩定人心。
其中也有幾個不服的中層将領,都被迅速地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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