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臣子們?早就習慣了他們?的陛下是這樣的,似乎所謂的傳統帝後?禮儀在她這裡都不值得踐行,帝後?之間從來都帶着平等?的感覺。
薛知?景在大殿中間捉住了蕭烈歌的手,将她帶到了禦座上面和?她一起坐下,湊在她的耳邊說道,“我還在想要不要讓人去問問你,怎麼還不來,一會兒?就要上你最愛的烤羊肉了。”
“洗澡耽擱了一點時間。”蕭烈歌笑?嘻嘻地說道,“我剛才表演得好不好?”
看?着她這副小孩子讨獎勵的模樣,薛知?景真是恨不得捉起她的手在唇邊親幾下,可是又知?道這人最好面子,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自己要是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她一定會惱的。
不得已,薛知?景隻有在禦案底下輕輕地捏了捏蕭烈歌的手,輕聲地說着,“自然是特别好的,你跳的舞啊,像是溝通了天地萬物,感覺來年,咱們?整個?大周一定會風調雨順的。”
蕭烈歌一邊覺得哪兒?有這麼誇張,一邊又覺得,這話聽着順耳。所以她的表情自然地帶上了些驕矜,像是覺得自己确實很了不起一樣。
薛知?景知?道,她從來就是如此?,說點好聽的話就很容易開心。
宴席上,還有很多的表演,不過這種表演年年都差不多,隻是個?助興的,酒到酣處,還是諸臣子不停地來敬酒。
都是熱鬧場景,喝多了點放浪形骸到大殿的中間去跳兩圈也是有的,一般來說,這種即興跳舞該是薛知?景帶頭做的,至少前朝的皇帝們?都愛幹這種事兒?,跳得好不好無所謂,要的是那個?氣氛。不過薛知?景實在沒有養成?這樣的“好”習慣,所以臣子也就代勞了,一幫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誰願意跳誰就去跳去,沒人笑?話。
薛知?景推了推蕭烈歌,“你要不要去跳兩下,這跟你們?遼國的舞蹈不太一樣哦。”
大概是今年看?着蕭烈歌參與傩戲了,所以薛知?景才這麼問了一句。
不過蕭烈歌卻搖搖頭,“不要,醜死了,我都沒有練習過。”
“要什麼練習?”薛知?景捏了捏蕭烈歌的手,“這種宴會上的舞蹈,純屬熱鬧,你看?那個?,臉都喝紅了,跳着都是飄的,也沒見?他害羞啊,你要想樂一樂,就去呗。”
“不要!”
這又傲嬌又好面子的主兒?啊。
酒筵到最熱鬧的時候,便是煙花表演。
煙花表演自然要在大殿外的廣場上了,衆人便都出了大殿,薛知?景和?蕭烈歌在她們?的位置上坐下,也是最好看?表演的位置,其餘大臣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四處的燈光都先熄滅了,留下一個?深層的夜色背景,好看?煙火。
先上來的沖天的煙花,便是那“東風夜放花千樹”的煙火,在空中猶如五色鮮花一般地綻開。
煙火果然是讓人心生喜悅的東西,薛知?景側頭看?了看?蕭烈歌,便見?着她滿臉都是興奮,比剛才在大殿裡面喝酒還要興奮,便知?道她很是喜歡了。
蕭烈歌的内心深處,還是帶着些純真的少年心性,就愛這樣的熱鬧和?新鮮。
接着,上來的是“成?架煙火”,便是将煙火布置在多種木架子上,随着引線點燃,精妙絕倫,形成?“火樹銀花”的效果。
宮廷放這樣的煙火,自然是幾十上百架的放着,頓時,整個?廣場上,就像是被煙火給點燃了一樣。
蕭烈歌都忍不住拍手鼓掌,跟薛知?景說,“太好看?了,比去年的都好看?,要賞這放煙火的伶人。”
“好啊。”
說着,“成?架煙火”表演完畢,便是在地面上旋轉型的“地老鼠”表演了,在漆黑的廣場上,隻見?一個?又一個?的光亮轉着圈地在地面上運行,看?起來真像是某種帶着光亮的小動物在轉動,讓人看?着都不覺一笑?。
隻是,這“地老鼠”吧,有的時候不太聽話,其中有一個?突然飛了上來,直沖蕭烈歌而來,蕭烈歌反應極快,一下就跳到了自己坐的椅子上,周圍有臣子吓得往後?退,也有侍衛往這邊來要護駕,反倒是蕭烈歌這個?置身在危險中央的人,一點都不害怕,興奮地看?着那“地老鼠”在她那寬大的桌椅底下轉着圈似乎轉不出去了。
一個?胳膊眼疾手快地将她攬了過去,原來是薛知?景将她從椅子上抱了下來,然後?後?撤了幾步,耳邊傳來薛知?景擔憂的聲音,“沒事兒?吧?”
這個?時候,那“地老鼠”的煙火才算放完了。
蕭烈歌在薛知?景的懷裡呵呵樂着,對薛知?景說,“沒事兒?,是這‘地老鼠’知?道我喜歡它們?,特地過來找我玩呢,你看?,我什麼事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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