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尊告訴他不可以,他忍住了。他很驕傲,但又有些小失落。
賈仟歆又緩了好一會兒,等到眼睛不再紅了,才回到教室,第二節課已經上了一半了。
她回到位子上,同桌孟曉月好奇的問:“你怎麼和沈燃一起回來的?老班叫你幹嘛?不會還讓你給沈燃補課吧,他那成績還用得着補嗎?他自己不是都說了,家裡有錢,不用學習的嗎,幹嘛耽誤你的時間。”
孟曉月是标準的好學生,每次月考成績排名在前三裡轉的名字。在她心中學習高于一切,最看不慣像沈燃那樣不學習的人。像這次學校大力推行的一對一幫結對子活動老師找到她的時候她就明确的拒絕了,說不想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在差生身上。
“你别這麼說沈燃,他人挺好的,而且是我要給他補課的。”賈仟歆拿出課本,看了眼孟曉月手裡的書講到哪裡了。
孟曉月瞪大眼睛,不解的很:“為什麼啊?”
賈仟歆歎了口氣:“很複雜。”
賈仟歆這話這讓孟曉月更好奇了:“你給我說說呗。”
這麼複雜的事情,賈仟歆自己都還沒有搞明白,她又哪裡說得明白:“上課了。”
她想到沈燃交給她的練習冊,說是她昨天給他布置的作業,這顯然是扯謊的話。不過她還是好奇的打開了練習冊,想看看他究竟寫了些什麼,結果就看到一本嶄新的新書,上面一個字沒有,連名字都還沒寫上去。
賈仟歆有些氣惱,這都開學半學期了,他竟然可以一個字都沒寫,别的同學就是糊弄老師也會抄兩個字,他是連抄都懶得抄。她扶了扶額,覺得自己的任務任重而道遠。
她是真的想幫沈燃把成績提升上去,利用他非她本意,卻是事實,她心懷愧疚,總要回報些什麼給他。
下午自習課,賈仟歆照例坐在講台上維持秩序,大家複習的複習,寫作業的寫作業,倒沒有統一的要求。
她看到同學們丢着一張紙條傳來傳去,不時發出閑聊的嬉笑聲朝她瞄一眼。她蹙了蹙眉:“安靜。”
然後就看到那個正在傳紙條的同學手一慌,把那張被大家傳來傳去的紙條好死不死的砸到了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沈燃的腦袋上。
“誰呀。”沈燃被砸醒了,他睜開朦胧的睡眼,一手抓住了擾他清夢的紙條,就要展開,坐在他前面的那個手滑的同學想要去阻止,可惜已經晚了。沈燃已經打開了紙條,看到上面的字,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一拳頭砸在書桌上,給桌子直接砸了個洞出來:“這他媽誰寫的!”他怒喝道。
“沈燃,你幹嘛。”負責維持秩序的賈仟歆率先出聲阻止,從講台上走下來,要去搶他手裡的紙條。
沈燃躲過她的攻勢,将手裡的紙條舉得高高的,仗着身高優勢不讓她夠到。
“把東西給我。”賈仟歆墊着腳,又是蹦,又是跳,可就是怎麼也夠不到。
她有些急了。
沈燃拍了下她的頭:“一邊兒去,你個傻子。”他拿着紙條目光掃視向教室裡的每一個人,再次怒喝道,“這東西誰寫的?站出來,敢寫不敢認是不是?”
還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沈燃陰狠的看向坐在他面前,剛剛手滑的那位同學:“誰傳給你的?”
吓得那個同學縮着脖子連忙擺手,含糊着說:“不是我,不是我。”
“我問誰傳給你的?”
膽小的同學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的前排。
沈燃就這樣一個一個的追問下去,最後竟然追問到了賈蓮心的同桌荷梓身上。
賈仟歆心裡咯噔一聲,直覺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關系。她沉下眸子,後腿了兩步。
“你寫的?”沈燃拿着紙條杵向荷梓眼睛跟前,質問。
荷梓梗着脖子,全班的同學都在看着她:“是,我說的都是事實,有什麼問題嗎?”
“事實?”沈燃冷笑,“誰告訴你這是事實的?”他看向賈蓮心,“她?”
在沈燃的威逼下,荷梓也沒抗住壓力,出賣了隊友。
沈燃看着紙條,審視着賈蓮心:“你說賈仟歆幾天晚上都沒有回家,在外面跟社會青年鬼混?”
賈蓮心眼神閃爍了下,辯解道:“我沒有,我隻是說賈仟歆晚上沒回家,其他的我不是我說的。”
“呵。”沈燃又看了眼紙條。
确實,起頭的人隻寫了一句話:“據可靠消息得知,我們品學兼優的學委好幾個晚上都沒有回家了,你們誰知道她去哪裡了?”
下面都是大家的猜測和八卦,什麼援交、賣身……這樣的龌龊詞都出來了。
沈燃把紙條捏在手裡揉成了一團,不想讓賈仟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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