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他抹得很平整,幾乎一點皺褶都沒有。
床頭的兩隻枕頭中間放着溫挽帶來的兔子玩偶,家居服外套也疊得整齊地放在一邊。
邢楚言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還是同上次一樣的流程,吹到半幹再抹護發精油。
溫挽摸着自己的發尾,想到了小時候特别不喜歡洗頭的事情。
“我媽那時候總是逼着我洗頭,洗頭和剃光二選一。”溫挽半仰着頭,正好能看到邢楚言的臉。
“我那時候特别皮,梗着脖子說剃光就剃光,這樣洗澡的時候可以直接用沐浴乳洗,多方便……”
邢楚言不可思議地看着她,他記憶中認識溫挽的時候她就對自己的頭發極其看中,沒想到還有不喜歡洗頭發的時候。
“多大的時候?”他問。
“幼兒園吧?我媽那時候想讓我跳芭蕾,她想把我培養成四小天鵝,我卻成了小區裡的四小泥猴。”
她那時候跟一對男孩子混在一起,踩泥塘、上樹、跟狗賽跑,齊蘭越接受不了的她越喜歡。
“本來我的名字是爺爺起的,是婉約的婉,但我父母覺得那個字很常見,就改成了現在這個。”溫挽摸了摸發尾,覺得頭發吹得差不多了,示意邢楚言停下。
她回過頭,單腿跪坐在床上,接着跟他閑聊,“後來我上幼兒園,跳舞唱歌一律不喜歡,纏着她想學射箭,我媽說那時候就覺得是這個名字改出了問題。”
“你的名字……”溫挽抿嘴一笑,“應該做個語言藝術家?”
邢楚言笑,“那楚呢?”
溫挽歪着腦袋想了想,“楚楚可憐的語言藝術家?”
邢楚言低笑出聲,樂了許久,直到溫挽湊近。
溫挽猛地跟他拉近距離,是為了看他嘴邊的傷口。
“還疼嗎?”她用食指輕輕碰了一下。
兩個答案糾結許久,邢楚言最終說:“疼。”
溫挽還在看他,緩緩地将指尖移開,輕聲問:“你洗臉了吧?”
“洗了。”邢楚言以為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下意識要去找鏡子看。
他的手被溫挽摁住,後者又問:“用了洗面奶?很幹淨對不對?”
“嗯。”
“那我可不可以親一下?”溫挽不自覺咽了口水,她微微擡眼,跟邢楚言四目相接。
她怕邢楚言誤會,立馬解釋道:“我是嫌棄那個變态打你的時候碰過你,不是嫌棄你……”
邢楚言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受不了被喜歡的女孩子這麼近地看着。
何況她口中說的,還是要親他這種話。
“你怎麼有賊心沒賊膽兒啊……”溫挽小聲道,似是在抱怨。
随後,她猛地湊近,在他嘴邊的傷口上啄了一下,迅速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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