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璃月眼眶欲裂,一口鮮血噴出!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娘告訴她,若是她死了,皇上會讓他們秋家滿門陪葬,所以她才這樣苟且屈辱的活着,可是眼前女子那歡快的笑容卻不似作僞,這究竟是為什麼?
捧殺?是了,從小,母親對她要求及嚴,對自己卻百般縱容,她是京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又是皇上禦賜的明月郡主,而她,卻是整個京城的笑話……
她想笑,笑不出,她想哭,哭不出……
此刻,她再也感受不到手的疼痛,因為她的心已死、恨滿腔,隻是這也太憋屈,她恨難平,看着眼前逐漸恍惚的女子,她恨難平……
恨,難平……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秋璃月覺得左手又傳來疼痛,頭也隐隐的痛,她費勁了力氣,才勉強擡起眼皮。
“姐姐,你醒了!”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秋璃月一下瞪大了眼睛,隻見一張嬌美的臉龐幾乎貼在自己的臉上。
“啊——”秋璃月驚恐的想大叫,可是從嗓子裡發出的卻是一道輕輕的呻吟。
“姐姐,沒事了,沒事了,娘已經将那害你掉入荷花池的花開、花落杖斃了!”秋璃星笑吟吟的安慰着秋璃月,然後又吩咐道,“連翹!去告訴夫人,大小姐醒了。”
荷花池?花開、花落?秋璃月的意識開始迷糊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幸好你醒了,娘都守了你整整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啊,娘的眼淚都要流幹了。”秋璃星打趣道。
秋璃月一低眸,看見自己白皙的左手上在手腕處纏着幾圈棉布,凍瘡呢?秋璃月将自己的另一隻手也擡起,白皙光滑的皮膚上看不出一點生過凍瘡的痕迹。
再擡頭,梅紅色的帷帳,紅色的錦被,幾乎滿屋子的紅色,被裝飾的像個喜房,這不正是她的閨房嗎?落入荷花池?
那剛才的那一切,那漫長的一切,那痛心蝕骨的一切是怎麼會事?是一場夢嗎?還是老天看她恨難平,讓她再重來一次?
她記得,在那夢中,她落入荷花池醒來後,家中就來了一位道長,說她的命格與名字相克,而她與妹妹秋璃星是雙生女,所以,隻有與秋璃星交換名字,才能保她一生平安。
聽到此,她便央求娘與妹妹秋璃星交換名字,母親立即同意,從那以後,她便是秋璃星,而妹妹便是秋璃月。
剛想到此,便聽到紛亂的腳步聲傳來。
“璃月!璃月!”母親雲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隻是恍惚間,這聲音又仿佛來自天外。
秋璃月擡起眼簾,隻見她最親的母親正疾步向她走來,身後跟着她的父親秋錦山,還有一位穿着道袍的道長!
這情景!果然如那夢中一樣!
第二章以退為進
窗外陽光明媚,秋璃月的心情也好了一點,現在什麼事情都還未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不是嗎?
昨日那道長的所有言辭,都與上一世一模一樣,不一樣的隻有她秋璃月。雲若對她甜言蜜語,各種暗示她開口換名字,她裝傻充愣;張姨娘喋喋不休,将換名字的好處說了三籮筐,她一笑了之。
隻是想不通為什麼雲若一定要讓她開口提出換名字?
“小姐,您的藥!”花落将一碗散發着濃濃苦味的藥遞給站在窗前的秋璃月。
秋璃月看着花落愣了一下,現在她面前的這個花落可不是将她推入荷花池的那個,她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十幾年來,她身邊的貼身丫環至少換了十幾個,可是為什麼她們的名字卻從未換過?
她身邊的兩個貼身丫環,永遠都叫花開、花落。這是為什麼?自己上一世的時候怎麼就沒注意到這個呢?
“小姐!”
秋璃月蹙了蹙眉,接過碗,剛喝了一口,胃就像被誰狠狠的捏了一把似得,“噗——”一口藥全吐了出來。
“小姐,小姐,您怎麼了?”花落關心的問道,可是秋璃月卻從她臉上捕捉到了閃的極快的一抹得意。
得意?對!陰謀得逞的得意!
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藥,秋璃月又試探着喝了一口,果然,又吐了出來!
這是逼迫自己就犯嗎?
秋璃月一擡手,将碗裡的藥全潑在花落眉清目秀的臉上,“你煎的這是什麼藥?”
“小姐!”花落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極力隐藏着自己的怒氣,“藥是奴婢按府醫給開的藥方所煎,不敢有半分偏差,不信您可以問問——”
幾滴藥液順着花落揚起的臉頰滑進了她的嘴裡,花落立即低頭一陣幹嘔。
這藥,果然有問題!
“滾出去!”秋璃月不想與這個受人指使的小丫頭糾纏。
“姐姐,這是怎麼了?”秋璃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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