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底下,孫光彩收起話筒對高大山說:“好了,這兒這樣吧。我們再到中醫院去看看。”一回頭看到樓上有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朝這邊張望。
慕松雷?孫光彩擰了擰眉,坐輪椅的那個人是慕松雷?他的腳?難道骨折了?她把話筒往高大山懷裡一塞:“我上去有點事!”
孫光彩往樓上跑去,可是等他上去的時候,早就沒了人影?有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她跑到跟前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哥,難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她頻頻回頭回到一樓大廳。
高大山收拾起采訪機器,問:“光哥,怎麼了?遇到熟人了嗎?”
“哦,看錯了!我們走吧!”孫光彩擺擺手,她剛才明明看到的是慕松雷,他們雖然不熟,可是他的那張臉他卻印象深刻,難道是因為昨晚做的那個噩夢,讓她有了心理陰影?
待回到電視台,孫光彩心裡還是放不下這個事,便對旁邊的馮千金道:“千金,你回家問問你們家斌斌哥,他老總去公司了嗎?
馮千金放下稿子,看一向視慕松雷為仇人的孫光彩,瞪大眼睛問:“光哥,你春心萌發了嗎?”
“萌你個頭!我就問問!”孫光彩迅速低下頭看手裡的稿件,“不是國慶節快到了?我聯系一下他們公司能不能為山區的孩子提供幫助!”
馮千金見她不像是的樣子,便拿出座機撥了連會東的手機:“好啊,那我就假公濟私一下。”
和連會東巴拉巴拉說了十多分鐘,就連晚上吃飯約在哪裡都決定了,才放下電話道:“斌斌哥說了,他們慕總不在,具體去哪裡就不知道。”
“哦哦哦,”孫光彩答應着,“那我有時間再打吧。”其實,剛才她就是找了個借口。
那廂,慕松雷去骨科拍了一個片子,骨頭有點裂縫,醫生給打固定了一下并告訴他要休息幾天,回家住院都可以,慕松雷想想他又不是什麼大病,在醫院哪裡有家裡自在?便回到了家裡。
每天小邱助理把需要他簽字的文件拿來,慕松雷樂得逍遙,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看書,要不就是看小孫在行動的直播和重播,心裡盤算着怎麼能聯系到孫光彩。
這天小邱助理提着老闆的公文包,打開門,卻發現門口多了一雙男士的運動鞋。小邱助理看看鞋上灰突突的,放在鞋櫃上有些突兀。
老闆是一個幹淨的人,難道家裡來客人了?不過這客人未免也太邋遢了吧。
她換下鞋,穿上自己放在這裡的拖鞋。
“慕總?慕總?”她輕輕地叫着,沒有人應答。老闆睡覺了?她看看時間,五點鐘,這個點怎麼睡起來呢?
她輕輕地敲了敲門,沒有聲,她又悄悄地擰開門,床上沒有人。
這人到哪裡去了呢?她推開陽台上的門,放眼望去,
陽台上,竟然,有兩個大男人竟然呼呼大睡,其中一個将腳放在茶幾上,另一個用紙蓋着臉,不過看那身形,她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聽見門響,那個用紙蓋着臉的男人動了動,伸手将臉上的白紙拿開,一張黑臉露了出來。
“江哥,你怎麼在這?”小邱助理一臉地驚奇,他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江海洋沒回她話,坐起身來伸了伸懶腰,又看看時間:“呦,睡這麼長時間了!”
這時,慕松雷也睜開眼,看看小邱助理:“你來了。”
“江哥,我問你呢,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明兒才回來嗎?”邱琪琪笑得圓臉又大了一圈。
“工作提前完成了,上午,我還在路上,這家夥就派司機去截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綁架了。”江海洋收拾了一下掉在地上的素描紙。
“就你這身闆,誰能截了你?”邱琪琪笑着将文件遞給慕松雷,“老闆這是需要你簽字的,這是明天會議上要用的材料,您看一看。”
“先放這裡,陪你江哥說說話,别老是揶揄他,他那顆心髒容易受傷。”慕松雷笑着接過她手裡的文件。
“我江哥哪用得着我陪聊啊,喜歡他的小姑娘烏央烏央的,趕都趕不走!是不是,江哥?”邱琪琪朝江海洋飛了一個媚眼。
江海洋沒說話,咬着唇看手裡的素描紙,紙上畫了一個長手長腳的男子,一副慵懶的模樣。
邱琪琪湊過來看他畫的:“看吧,我江哥沒話說了吧!”
慕松雷沒擡頭繼續翻手裡的文件,嘴裡卻道:“喜歡你江哥的姑娘多不打緊,關鍵是你江哥可就喜歡一個!”
“真的?”邱琪琪瞪眼了兩隻眼睛,發現新大陸似的,“江哥你給我找到嫂子了?”
慕松雷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擰着眉看看自己的小助理:“邱助理,我白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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