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你怎麼不告訴我啊!”孫光彩看看自己的腳踝,上面有一排細細的牙印。
“不是不讓你動嗎?真是不聽話!”慕松雷看着她雪白的腳踝上有兩個小小的紅印,又着急又心疼。
“你直接說有蛇不就行了?”孫光彩皺了皺眉責怪他。
“我不是怕你害怕嗎?”慕松雷将兩個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有手帕嗎,塑料袋也行!”
孫光彩搖搖頭,她出門的時候就拿了手機出來。
“我給你把毒素擠出來,疼就叫出來!”慕松雷叮囑道。
“啊!”剛擠了一下,孫光彩叫了一聲,眼淚都掉下來了。,疼,比蛇咬的還疼,這男人是假公濟私來報複她的吧。
慕松雷看了她一眼,低頭去吸吮她的腳踝。
“喂,慕松雷,你幹嘛啊!”孫光彩叫着想要推開他。
慕松雷吸了一口,吐出來,又吸了幾口,才道:“别動彈,否則蛇毒就擴散了。”
“沒事啊,這蛇沒有毒。”孫光彩指了指自己的腳踝,“剛才那條蛇頭不是三角的,是橢圓的,花紋也不明顯,這一排的小牙印,說明這蛇沒毒,就是有點疼,可是你這一擠更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毒就好,”慕松雷擦了擦嘴角,看着她腳踝處的鮮血,忽然頭一歪栽倒了地上。
“慕總,慕總,慕松雷,慕松雷,你怎麼了?”孫光彩推了推他,不會是中毒了吧?可這明明是無毒蛇啊。
她掏出手機,撥了馮千金的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她将慕松雷挪了挪位置,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隻見他嘴唇緊閉,臉色蒼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涼涼的。
“慕松雷,你可别有事啊!”孫光彩用手指摸摸他的鼻翼,氣息微弱,嘴角還有點點的血漬。
雖然對他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剛才他為她吸蛇毒的舉動還是讓她的内心有了小小的觸動,這人本質應該是不壞的。
兩分鐘後,大家都來了,楊爺爺楊奶奶也跟在後面。
孫光彩将剛才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楊爺爺走過來蹲下仔細看看孫光彩的腳踝,肯定地說:“這蛇沒毒,慕總應該不是中毒了。”說着他又掐了掐慕松雷的人中,問道:“慕總平時也有這種情況嗎?”
孫光彩看向江海洋,江海洋忽然眼光一閃:“孫記者,你說松雷給你吸蛇毒?”
孫光彩點點頭:“是啊,吸完了,他看着我的傷就一下子栽倒了。”
江海洋一拍大腿:“那準成了,這孩子從小暈血,剛才見着血肯定暈了。”
他正說着,這邊慕松雷也慢慢睜開了眼,看見自己周圍圍着一大幫人,疑惑道:“怎麼了?都看着我幹嘛?沒見過帥哥啊!”
江海洋嘿嘿一笑:“帥哥見過,沒見過你這樣英雄救美的帥哥!”
聽了這話,大夥都笑了,在大夥的笑聲中,孫光彩謝道:“慕總,謝謝你!你沒事就好。”
慕松雷的臉一紅,心說丢人呐,自己一米九的大漢子怎麼竟然就會暈血呢!
衆人将這兩個病患攙扶着回到了家,楊大爺把自己家的草藥拿出來給孫光彩敷上:“孫記者啊,我這草藥是專治蛇毒的,你先敷上消消毒,待會到鎮上醫務所,你再去檢查一下。”
慕松雷喝了一碗楊奶奶熬得不知是放了什麼草藥的湯,味道着實不怎麼樣,他皺着眉喝下去。
又休息了一會兒,大家才準備出發,看着依依不舍的楊爺爺和楊奶奶,孫光彩心裡酸酸的:“爺爺奶奶,我給你們留的電話還有慕總的電話,你們有什麼事就給我們打電話。等有時間,我們回來看你們的!”
“哎哎哎,謝謝你們了,好人好報啊!”楊奶奶用衣袖摸了摸眼淚,“路上慢些開!”
車子開上了山路,孫光彩看到了跟着車邊跑邊招手的楊樹,對馮千金道:“希望我們真的能幫到他們。”
馮千金也有些傷感:“楊樹這孩子雖然皮了點。挺聰明的,我教他數學,一會兒就學會了,在城裡像他這樣大的孩子都是家裡的寶貝,再看看他,刷碗,拾柴,就是家裡的小幫手。我看慕總給他那一包好吃的,他都不舍得吃,說要留着給爸爸媽媽回來吃。”
孫光彩沒有說話,慕松雷說得對,适者生存,這是自然法則,同情幫助隻能治标可是不能治本。
“光哥,你的腳傷怎麼樣了?”馮千金關切地問。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就是有點疼。”孫光彩看了看自己的腳踝,有點微紅微腫。
“光哥,沒想到啊,慕總啊,這回真的變成我偶像了!”馮千金看了看前面的SUV,笑道“如果這擱在古時候,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你看你這不該看的都讓人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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