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腰上還沒徹底長好的傷口,何西燭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傳進她的腿彎,咬牙将人抱了起來。
比她想象中的好抱多了,何西燭這具身子習過武,雖說不上武功高強,但抱起一個瘦弱女子還是很容易的。
“記得讓你長姐來拿錢。”何西燭看向男人,說完,不等他做出反應,便抱着人離開了。
懷裡的人已經昏了過去,此刻卻依然緊繃着身體微微顫抖,何西燭一看,瞧見她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給他們抱着吧。”封茜看向身周的侍衛說道,“您的傷還沒好,要仔細些,别再裂開了。”
“沒事。”何西燭緊了緊手臂,“她輕,我抱得動。”
大小姐帶着王爺出去玩,回府時還抱了個人,這事沒一會就傳開了,可心疼壞了林姨,伸手就要解何西燭的衣服,看她傷口開沒開。
“我沒事。”何西燭避開林姨的手,“屋裡那人傷的重,您去請大夫來看看吧。”
支開林姨,何西燭回到屋裡,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叫人打了熱水,弄濕毛巾,一點點擦去何西燭髒兮兮的臉。
沒擦臉時,何西燭就覺得她好看,這會擦完,何西燭就更覺得驚豔了。
封茜說她是花魁,但夜雨時的臉上卻帶着濃濃的書卷氣,那氣質像極了京都城中的大家小姐,容貌溫婉精緻,巴掌大的小臉幾乎沒有瑕疵,叫人說不出的迷戀。
何西燭擦的仔細,可即使她小心避開了夜雨時臉上的傷口,隻要手上稍稍一用力,就見那人曲卷的長睫輕顫着,有些瑟縮地想要躲避她的手。
“不怕不怕。”何西燭哄道,“這沒人會打你了。”
大夫很快被請來,何西燭放下毛巾去外面等。
知府大人聽聞消息也趕了來,這會正歉意地跟她解釋平時縣裡的治安并不是她今天看到的這樣。
何西燭想說這也不是自己的封地,知府用不着這樣,可對方一開口就解釋個沒完,她心思不在這,也懶得打斷他。
大夫進去一會又匆匆忙忙地出來了,說是夜雨時不讓人碰,一碰就抱着身子縮成一團,她脫不了衣服,也沒法子上藥。
“我去試試。”何西燭說,“有剪刀嗎,我看看把她的衣服扯開也好。”
何西燭拿着一把大剪刀進了屋,看着床上的夜雨時不禁緊張起來,這可是她第一次脫别人衣服,想想就覺得心尖兒發顫。
床上的人還蜷縮着,何西燭拉着她的手腕,想先将她護在衣領的手扯開,誰知約扯越緊,搞得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不碰你的。”何西燭沒有辦法,就趴在夜雨時的耳邊輕聲說話,“隻是上個藥,你乖乖的,我給你上個藥再換身新衣服好不好?”
夜雨時還是不肯松手,她似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何西燭沒了辦法,她把剪刀小心地伸過去,開始從下往上剪夜雨時的衣服。
衣服下面還有肚兜,這樣也看不到什麼,隻是腰側的肌膚白嫩如雪,上面滿身青紫的傷痕,看的何西燭又臉紅又氣憤。
對着這麼美的人兒,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衣服已經剪開大半,再往上的地方被夜雨時死死護着,怕她有什麼嚴重的應激反應,何西燭不敢貿然撕扯隻按着從背後小心解開肚兜的袋子,連衣服一起掀了上去。
挨打的時候應該是被人踢了肚子,何西燭瞧了眼她腹部的一大片傷痕,實在不忍再看,便叫大夫來先把她露出來的傷口都清理了。
大夫規規矩矩的,也不上手,就用夾子夾着棉花,沾了藥水一點點擦。
這樣的接觸讓夜雨時沒有那麼抵觸,隻是藥水擦過傷口時,會疼的忍不住皺眉發出低低的□□聲。
“王爺,能擦到的都擦完了。”大夫放下夾子,擦了下額頭上緊張到滲出的汗水。
“麻煩您了。”何西燭笑笑,“去找林姨領賞吧。”
大夫關門離去,屋裡就隻剩下了何西燭與夜雨時,她走過去蹲在床邊,小心地朝那傷口上還未幹的藥水吹氣。
涼氣讓滾燙的傷口舒适不少,夜雨時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按着領口的手也松了許多。
知道她喜歡自己這樣,何西燭笑彎了眼睛,吹的更賣力了。
夜雨時身上肯定還有别的傷口沒處理,何西燭留了大夫沒讓人回去,給了個金錠子,就讓她暫時在知府家的空房住下。
晚上用膳時,大夫特地熬了藥粥,說是家了安神的東西,夜雨時若是晚上醒了可以喝。
何西燭還特地嘗了一口,也不苦,隻有淡淡的草香氣,便端着粥回屋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書,林姨擔心她身體來催過兩回,想她回去睡,但都被何西燭拒絕了也就沒有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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