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是誰?”
方誠陷入思考中,體内的魔劍也躁動起來,沒辦法,一提到美味,他們就開始興奮起來。
很快,一個可疑人選誕生了。
“城隍張瑞林的妻子!”
方誠給出解釋道:“首先她和紅花魔女一樣都是女人,其次兩者都是丈夫沒了,一個被迫失去男人的女人走向極度瘋狂,這也符合她的行為特點,我要全城所有的人都為我的男人陪葬,啊哈哈哈,都給我死!”
他情不自禁撚起蘭花指,咧開血腥的嘴角,仿佛自己就是張瑞林的妻子。
韓秉铉直接忽略了方誠的表演,指出道:“方兄,在我們的假設裡,邪魔主謀并不是被迫失去張瑞林,而是主動蠱惑他自殺。”
“不不不,韓兄,那是你的假設。”方誠反駁道,“我和我體内的大劍,做出了新的假設,我們倆認為,張瑞林和他的妻子打算合夥煉化白花城,但你的到來,導緻他們的計劃無法進行下去,于是張瑞林為了掩護妻子,主動犧牲自己。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是一個好丈夫,但他不該的是,計劃屠戮整個白花城的生靈,這樣的邪魔死有餘辜,可惜我和大劍來晚了一步,否則我的大劍一定會在他自殺之前,一劍捅死他。”
“方兄,你為何總喜歡把人看成罪犯?還有你的大劍是什麼鬼?”
韓秉铉有些無奈,記得在城隍祠時,方誠一直咬着他是殺害張瑞林的兇手。
“張瑞林在白花城當了二十年的城隍,幫助了數不清的百姓,深受百姓們的愛戴,這樣的人是不會有煉化白花城的動機,除非他受到了邪魔的蠱惑。”
方誠繼續反駁道:“不不不,韓兄,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做了二十年的好人又如何,也不耽誤他一招作惡,就好比某人一直覺得烤地瓜很好吃,但突然有一天,他烤了某種生物的腦花塞在嘴裡品嘗,覺得那才是人間美味,以後再也不吃烤地瓜了。”
“方兄,你的比喻”韓秉铉真想說一句狗屎,但出于禮貌,他隻能忍住了,“張瑞林已經死了,他是好是壞,我們沒有經過深入的了解,都無法給出準确的判斷,況且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張瑞林的妻子,她隻是個普通人,沒有能力煉化白花城。”
“你确定?”方誠有些狐疑。
韓秉铉笑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
“算了,你都确定了,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方誠還是比較信任冥司府陰官的能力,随後他埋怨道,“你早說她不是修士啊,害得我費口舌跟你争辯那麼久。”
“方兄,是我不好。”韓秉铉緻歉道,“我隻是想糾正你的思維,并不是要把每個人當成壞人,你知道疑鄰竊斧的故事嗎,當你把别人當成偷斧子的,他的一言一行,無論是多正常,在你的眼裡,都像盜斧子的小偷。”
“額有沒有可能,他真的偷了斧子?”方誠問。
韓秉铉:“”
“哈哈,韓兄,開個玩笑。”方誠擺擺手,繼續說道,“回歸正題,你說的修士這個點很重要,普通人是做不了邪魔的,我們隻要找出白花城所有的修士,再逐一審問,就能找出那該死的邪魔。”
“太難了。”韓秉铉搖頭道,“我們隻有兩個人,要在幾萬人口的白花城中排查修士,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而且邪魔主謀如果有心躲起來,我們兩個外地來的,就算把整座白花城翻個底朝天都未必找得到。”
“是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這怎麼辦呢?”方誠托着腮幫沉吟片刻,有了一個主意,“我們可以轉明為暗啊,當着全城老百姓的面,光明正大地離開,夜裡再悄悄地爬牆頭返回城裡,邪魔主謀見我們離開,一定會跳出來行兇的。”
“引蛇出洞,好主意,方兄。”韓秉铉稱贊了一聲,頓了頓,又提醒道,“如今白花城的老百姓都把你當成新來的城隍,你要是貿然離開,反而會引起主謀的懷疑,所以你要待在城隍祠,等着對方露面。”
“沒錯。”方誠點點頭,他差點忘了自己假扮朱有常的事,“還有縣令李三水知道我的身份,我們要盡快找到他,将此事告訴他,讓他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
韓秉铉回應道,也不多說,他帶着方誠,快步來到衙門,找了個衙役詢問縣令的位置,随即按照他的指路,徑直來到後堂。
這裡有個偏房,專供縣令李三水休息,兩人推門進屋,看到李三水躺在床上,身上捂着一層厚厚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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