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能不能要點臉面?流氓就是流氓,真的是每一句話都讓人覺得,沒皮沒臉,煞人心情。
上輩子,他刺瞎她王兄雙眼的時候,把父王母後全部割下頭顱的時候,端着酒杯欣賞着關若卿被虐待緻死的時候,也是這番表情,笑。
一直溫柔地笑着,痞氣地狡黠地笑着,看的人隻覺得惡心,如今他拿着這副臉皮在燕知清面前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燕知清吐了,往後也絕對吃不下飯。
“你準備跟我走多久?”燕知清攤牌不爽。
陳斛笑:“臣隻是順路。”
“你準備順路多久?”
陳斛屏氣沉思,略微想了一會兒說道:“嗯……臣也不知道,興許……走到一半,就不順路了。”
他媽的……服了……這個賤人……犯賤到家了……算我倒黴……
燕知清繼續朝着前面走,頭也不回,說道:“你要跟着就跟着,我看你能跟多久?”
陳斛站在原地,看着燕知清氣急敗壞的走,眼角閃過一絲好笑的意味兒,他呼了口氣,沉聲說道:“公主,聽臣一句勸告,不要往前走,停着等臣。”
她管也不管,聽了這話更是往前繼續走,陳斛倒沒有跟上去,他在原地站着,叉着手饒有興緻地看着燕知清,像是觀看食物一樣,内心默數:一。
二。
三。
“啊!”
第十九章
陳斛負手悠哉遊哉地朝着前面走去,在燕知清面前停下,微微含笑:“公主,臣已經同您說過了,不要前行。”
燕知清沒有搭理,自己低下頭嘗試着把腳□□,原來剛才她一腳踏上去,也不知是為什麼,忽然踏空,一塊石頭順勢滾落,砸在了腳上面,讓她動彈不得。
陳斛慢吞吞地蹲下去,看着燕知清笑着:“公主,此地亂石坑窪較多,想必秋天的枯枝落在地上,遮蓋了坑窪地,又被這大雪一蓋,看着像平地,你剛才一腳踩上去,除了踩進了坑窪地,還順道踩斷了樹枝,沒了樹枝支撐,這上面的石頭自然而然滾落下來,砸在了你的腳上。”
說這話的時候,陳斛嘴角帶着若有若無嘲諷的笑容,安然自若地站在燕知清的旁邊,隻是淺笑,卻不準備幫忙,隻淡定看着燕知清在徒勞。
燕知清蹲下去,準備搬動石頭,可是她力氣不夠,加上腳上又受限,石頭紋絲不動,她一連試了好幾次,發覺不行後才起了身子,拍了拍手,命令說道:“幫我擡起來。”
眼下四下無人,隻有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陳斛不講禮數,微彎了唇:“你說什麼?臣沒聽清。”
燕知清吸了一口氣子,頗有些厭煩,冷聲:“陳斛,我叫你幫我把這石頭擡起來,幫我脫困。”
陳斛笑着,慢慢挪步到燕知清的前面,蹲下身子去試探石頭的位置,笑着:“這一次臣聽清了。”
大雪翩翩而至,落在倆人的雙肩上,陳斛力氣很大,找準了位置,輕而易舉地便把石頭給擡了起來,燕知清見狀立馬把腳快速抽出,生怕陳斛“不小心”一個松手,又給她造成二次傷害。
陳斛這個人,燕知清确實信不過。
出來的腳有些腫,燕知清索性直接坐在地上面去查看傷勢,陳斛斜瞟了一眼,笑着:“你這傷口要及時處理,免得以後遇風雪骨頭疼。”
說着,他明知道燕知清對他的脾氣,還明知故問挑了個眉,笑說:“要不要幫忙?”
“滾。”
陳斛笑着搖了搖頭,好似早知道了這個結果,也順着地上坐下來,饒有興緻地看着燕知清怎麼辦。
燕知清不想理他,但是知道陳斛說得有道理,如果現在不能回到營帳找軍醫處理傷口,隻怕自己以後會落下病根,她起身嘗試着走路,可腳凍得冰冷,加上受傷,她稍一用力就發現自己站不穩,但為了不在陳斛面前丢了體面,她站在原地沒動。
“要不要我背你?”陳斛擡頭看她,手指不安分地攪弄着樹枝,看她回答。
“不用了,我就在此處等着,待會一定會有人來的。”關若卿回去找雲襪,算算時間也就是現在了,如果發現自己不在,他一定會帶人去找自己,隻要關若卿來了,她也就得救了,更不用和陳斛呆在一起。
陳斛笑嘻嘻地坐在地上,幹脆攤開了身子,半撐着手笑說:“既然如此,那臣就陪公主在這兒等着,等到你的人來。”
“其實你可以滾,滾到軍營裡給我找救兵。”陳斛呆在她身邊,她就覺得心裡不痛快,料想陳斛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故意和她呆在這裡,給她找不痛快。
陳斛笑着搖搖頭:“臣怎麼可能丢下公主呢?自然是要留在公主身邊護衛你的安全,”語罷,他故意笑着加重了音量:“這是臣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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