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槲笑着,唯有些木讷:
“啊?恕臣大意,燕知清公主今日的着裝,臣并未仔細觀看過,也看不出來什麼樣子?”
“你沒看?”燕萍都有些驚訝了,燕知清今日如此貌美豔麗,在場的哪個賓客不把眼睛往燕知清身上挪,陳槲居然說自己沒看?
陳槲低頭笑了:“臣隻隐約記得,一身藍。”
“哦。”燕萍擡高了頭,臉上略有些得意,總算在陳槲這裡赢了一把,她提了自信,說:“你在這兒等着我是要幹什麼呢?”
陳槲:“臣想同公主問一下,這發飾如何制作,香料如何制作,這感覺實在太過熟悉,臣想自己留存一份。”
燕萍自己自然知道,不過她早有為自己尋求未婚夫婿的意思,在接風宴上來的全都是王公貴族,這些貴族多半纨绔子弟,她瞧不上。
她瞧得上的,又各自懷有心思,他們都盡可能往燕知清身上靠,這樣以後燕礽登基之後,全家的興榮就更有着落。
這種懷有鬼胎的人,和燕萍走不上一路。
陳槲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看着相貌優異,絲毫不比關若卿差,而能得到父王恩準參加接風宴的人,一定是一個有能力而且身份不一般的人。
燕萍故作不在意,說:“這樣吧,今兒天色都有些晚了,不如隔幾日你到我宮裡來,我再教給你。”
“這?”陳槲剛準備拒絕,可是有一副不可琢磨的樣子,說:“那多謝公主了,這些時日,臣在京師無住房,都暫在宮中,公主若能分出時間,臣一定能到。”
第二十六章
自從和燕萍有了這樣一個聊話的契機後,陳槲時常同燕萍走在一起,這宮裡面的話流通得快,沒過一會兒,小道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宮裡面。
燕知清的臉色非常難看,仿佛上了蠟一樣泛黃,關若卿拿着手在她面前揮,春木繼續在一旁講,關若卿見燕知清不對,對春木招了招手,說道:“好了,春木,不要說了,你先下去吧,我同公主聊一聊。”
春木退出房門外,搞不明白房間裡面的這兩個人在幹什麼,讓人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關若卿:“公主?”
燕知清捂着頭,十分沉重地把自己的頭放在手上,好像壓力極其地大,關若卿忙說:“公主,怎麼了?你别急。”
燕知清調整了自己,歎息道:“就是這樣的,一模一樣,上一輩子也是這樣,我和陳槲的事情在宮裡面傳得極其快,連父王和王兄都知道,但是他們都很滿意陳槲,就沒有阻止,然後不久後,我就和陳槲成婚了。”
一說到陳槲,一說到成婚,燕知清仿佛回憶起了一段極其痛苦的往事,恨不得把那些有斑駁的皮全部剮下,徹底銷毀。
燕知清喃喃道:
“若卿,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如果沒什麼作為,這一切就要來臨了,那個殺人惡魔會生吞活剮了我們,我們皇室的鮮血将布滿整片皇宮。”
“我知道,公主,我知道,公主。你先安靜,你已經為了這些事情憔悴了太多太多,我已經把人安置好了。”
聽了這話,燕知清心裡松了一口氣,關若卿走到她的身邊,憐惜地在她身後,輕柔地伸出食指和中指,為她揉着穴位緩解焦慮。
———外頭。
燕萍趾高氣昂的站在燕知清宮外頭的一個地方,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侍女:“小秋,你說現在燕知清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陳槲兩個的事情了,你說她會不會氣得跳腳?”
燕萍越想越興奮,燕知清從小就和她不和,燕知清由着嫡公主的身份,什麼都用得比燕萍好一些,她不容得燕萍有一絲比她好的地方。
現在燕萍找了一個立下頭功的将軍,而且把事情傳的如此廣,都沒有一個人提出來異議,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鐵闆釘釘的事兒了。
她幻想着燕知清在宮裡頭摔東西的樣子,笑呵呵地對着小秋說:“小秋,你說燕知清聽見了這個事情,是不是已經氣得想扳回一局,是不是又會來同我們比,你說這次她比什麼?”
說着,她把手絹輕輕地放在自己的鼻尖,捂嘴偷笑,鄙夷地恥笑道:“那個關若卿和燕知清一樣,不過就是仗着出身好一點,你看看關若卿那個樣子,身體瘦弱,能文不能武,也算是個廢物了。”
小秋笑嘻嘻:
“是啊,哪有陳将軍那麼好,陳将軍人英俊帥氣,能文能武,對待公主也真心實意地好,真是從哪兒也尋不來這緣分。”
說完這話,燕萍冷了臉色,雖然沒被人察覺,但是她自己心裡的開心少了一半兒,她實在是太清楚了,陳槲這個人怎麼可能真心實意地喜歡她,不過是他看上了她的身份,她看上了他的寵愛,兩個人各取所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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