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沒有說出陷害燕知清的話,燕知清自然不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就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隻好站在哪兒,沒說話。
如果此刻文帝說是自己的過錯,自己便可以辯駁,但是氣氛尴尬了好久,文帝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京城的治安真是越來越不好了,原本故人見面搞成這樣,把屍體帶下去,搞得晦氣。”
侍衛見臉色,全部麻溜的把屍體帶下去,清理現場,現場就像沒發生這件事情一樣熱鬧,文帝一口酒也沒喝,說道:“看了這些東西晦氣,頭疼。”說罷,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太監,說:“回宮。”
太監和皇帝正準備走,文帝卻忽然間停下來,說:“清兒,同朕一并回去。”
燕知清簡單的行了一個禮,有些猶豫,蹑手蹑腳地走過去跟在文帝的後面,一路上路過了陳斛的身邊,忍不住擡頭看了陳斛一眼,陳斛斜瞥着看着燕知清,面帶微笑,實則眼裡面的壞打算已經藏滿了。
行路走到一半,路過假山丘陵處,燕知清依然蹑手蹑腳地跟在後面,一句話也不說,終歸文帝時2燕知清親生父親,對燕知清的寵愛和庇佑要大于常人,燕知清很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
面前明黃衣衫的男人頓了頓,停下了腳步,溫和道:“清兒,你告訴朕,是你做的嗎?”
文帝這話似乎藏了些心傷的語氣,燕知清是在文帝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姑娘,文帝自小對她寵愛,付出的感情也是很多,難免接受不了自己的小女兒如此心狠手辣。
燕知清瞥見機會,說道:“父王,不是,是有人陷害的女兒。”
“陳斛?”
“嗯。”燕知清和陳斛的過節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面,連文帝都會一猜就中,她的确做得太明顯了,但事實是她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為什麼要害他?”
“他不是個好人,他是異族。他會對我梁江山造成威脅。”
“從何得知?”文帝聽了這話,不自覺地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燕知清。
燕知清想要一五一十說出來,可是重生這事兒太過荒謬,與皇家而言最忌諱的就是鬼神之事,若說算命也未免過于荒唐,燕知清心裡想着,自己從何得知不如不說,不如把自己掌握的證據說了來,也能讓文帝起疑心。
“陳斛出現在榆木關着實可疑,加上女兒調查的時候,老管家分明表示過,陳家少爺和陳斛不是同一個人,相貌完全不一樣,那陳斛究竟是從何處而來,為什麼要頂替陳斛的身份?這些人死了,對女兒最不利,對陳斛也是最有利的。”燕知清急切地說出這些,想讓文帝明白。
文帝看了一眼,繼續說:“朕知道,但朕問的不是這個。朕問你,你是從何得知陳斛對我朝有危險?”
燕知清低頭想了半天,說道:“在我摔下假山的時候,我做了一場夢,夢裡面的一切都很真實,我夢見陳斛狼子野心,試圖占有我朝,而且還成功了。女兒這才?”
“那朕問你,你既然知道,你告訴朕,下一步陳斛要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
燕知清被嗆在了原處,久久不能說話,畢竟自己因為與陳斛敵對,早就已經把自己的記憶給弄亂了,又怎麼可能說得出來,燕知清一五一十的說:“我動手殺了陳斛,後面的一切都和夢裡面不一樣了。”
“胡鬧!荒唐之極!”文帝看了一看燕知清,氣急甩袖,說道:“僅僅憑借一個虛假的夢境,就如此對待一個忠烈之子,今日在百官面前。丢了這麼大一個人,燕知清,你真是行事越來越荒唐了!”
“父王!”燕知清立馬跪下來,知曉自己此刻絕對不能硬剛,便放溫了語氣,說道:“女兒知錯了,女兒也是擔心大梁,女兒再也不敢了,但是女兒的夢境太過逼真,還是希望父王提防着陳斛,父王?”
文帝消了怒氣,強忍着脾氣:“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起來吧,收拾收拾回宮,這樣子哪兒還有個公主的樣子?”
第三十章
回了宮裡面,燕知清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燕萍算賬。
陳斛為什麼會知道證人的所在之處,還把所有的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一定和燕萍脫不了幹系,燕知清想都想得到燕萍得意洋洋地在陳斛地面前,傳遞着自己的信息,故作乖巧讨好陳斛的樣子,真是犯賤到家了。
幫着一個外人吃裡扒外,未來有一天陳斛上位了,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留全屍,明明眼看着就可以成功了,在百官面前指控陳斛,可是現在不僅自己身上害了一身騷,還弄得關鍵的證人全部都死了。
陳斛也一定會加強防護,就算之後文帝再去查陳斛的身世,陳斛也一定可以把自己的出身安排得天衣無縫,查無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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