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絕美的臉,撲上柔軟細膩的香粉,那纖細的手一定是在認真地勾勒眉毛,慢慢地拾起紅紙,輕輕一呡。
那唇,一定又軟又香甜。
那發絲也一定又香又柔順,清純而又風情,他真想把頭埋進她的發絲間,不停地吮吸着令人作狂的香氣。
“大人,沒有搜到。”
陳槲方才的心理活動已經到了九霄雲外,對于燕知清的欲望已經到了心底地深處,可是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凝重認真的樣子。
“繼續搜。”
看向燕知清的床鋪,他大腦裡已經想到了許多的情景,這些場景一幕幕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讓他無法自拔。
燕知清這個女人,終于栽到在他的手裡頭了,如今的燕知清就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他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等到自己奪得了那個位置,燕知清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包括她那嬌軟的身子,光潔的皮膚,微張的嘴唇和誘惑的眼神,想想都足夠的興奮。
“大人,還是沒有找到。”
思緒被突然拉了回來,陳槲不舍地看了看裡面的擺設,面無表情:“嗯,去其他地方找吧。”
侍衛慢慢地離開了,陳槲也準備随着一同離開,卻發現在梳妝台上有一絲殘留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略有些胎毛的稚嫩光澤。
他伸出手撚起那根頭發,把他放在手心裡頭,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門。
侍衛來來回回的在燕知清宮裡面的大小院子晃悠搜查,陳槲則站在院子的中間負手而立,慢慢地用手指将發絲一點點的繞過指尖,淡淡的笑着。
“感覺不錯。”陳槲自言自語,把繞着頭發的手指輕輕地劃過鼻尖,淡定的看着遠處。
回到了燕萍的宮裡面,燕萍還沒有睡下,這件下蠱的事情給燕萍帶來的陰影不小,燕萍沒能睡個好覺,一整天都疑神疑鬼的,頂着個巨大的黑眼圈。
陳槲才從燕知清的氣息中回溫出來,直接進房間就看到了燕萍可憐巴巴地坐在床邊望着他。
燕萍和燕知清長得有些相似,隻是平日裡打扮風格完全不同,如今燕萍這清雅的打扮,倒有燕知清的片刻風味。
陳槲走到床邊,慢慢坐下,手指撫摸着那細密的頭發,像是撫摸寵物一半愛憐,說道:“公主,吓到了吧?不怕,臣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燕萍心安,一頭紮緊陳槲的壞裡面嗚咽,說:“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手掌撫摸過身上的肌膚,陳槲輕輕地把下巴貼近燕萍的頭,一點點的溫柔呢喃:“所以公主要愛上我,要一直像現在這樣依賴我,臣才能一直在你的身邊。”
燕萍嗚咽地聲音越來越大,哼哧哼吃的,像是隻小貓一樣,抓得人心癢癢,陳槲從頭頂看過去,高挺的鼻梁和眉眼,都與那人相似。
忽的,他湊近了燕萍的臉:“公主,我想吻你。”
沒有等到燕萍拒絕,一隻手便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巴,陳槲上下仔細地打量了這張臉,伸出手掌遮住了燕萍的眼睛,湊着頭便吻了上去。
唇齒交融,是香甜的味道,他不停地索取,舔吸着那聽話靈動的舌頭,連聲音都變得充滿欲望。
這麼乖巧的舌頭,燕知清會擁有嗎?若是今日吻的人是燕知清,燕知清怕是會咬斷他的舌頭,又怎麼會如此聽話的允許他侵犯呢?
從小到大,無論是貴公子還是奴隸,還是如今的将軍,都有無數的女人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絕得了他的誘惑。
隻有燕知清是一個例外。
陳槲不允許有例外發生,怎麼可以有女人不被他拿捏住呢?一個人在某件事情上越是成功,就越不會接受這件事情出現差錯,陳槲也是。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禁得住他的誘惑,然而燕知清卻不。他不可以忍受這種情況的出現,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得到。
想到這兒,陳槲抽離了自己的唇舌,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沒有看燕萍,而是替她掩好了被子後背過身去,不想看她。
“陳槲?你在想什麼?”
陳槲斜看了一眼,連一個笑容都不想施舍,冷冷地說:“我想着這個時候,你的藥也該送到了,我去幫你看看。”
果真,聊天還沒有繼續,便有小宮女端着湯藥進來了,陳槲端起藥碗,一勺一勺的給燕萍喂入口裡面。
“這藥真苦。”
“是藥都苦,回頭拿些蜜餞就好了。”
燕萍推開了藥碗,臉上有些不太樂意,她看着藥碗,氣哼哼地說:“說來真是怪燕知清那個賤人,居然敢下毒害我,真是個毒婦,活該禁足一輩子。”
陳槲拌了拌藥,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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