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槲對李太傅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他眼神忽地變得陰狠:“罵夠了嗎?還不開始?!”
“不要!老師!老師!啊!”燕知清徹底崩潰,眼淚決堤而下,她的防線又一次被擊潰,徹底潰不成軍。
李太傅是個很有骨氣的人,看到了黑衣人準備放開手開始的時候,立馬朝着柱子跑過去,一頭撞死在了柱子上面。
一瞬之間,血液飛濺,燕知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崩潰的哭着。
陳槲覺得無趣,撇了一下嘴,甩開了燕知清:“無聊,這樣就死了,燕知清還沒哭夠呢?”
燕知清在地下痛哭,快流幹了的眼淚依然繼續留着,她看着地下:“陳槲,你不得好死,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不會。”陳槲轉頭看着燕知清,說道:“不會,我不會後悔今天。”陳槲說得很堅定,似乎是心裡舒心了許多一樣,他笑着看了眼燕知清,說着:“燕知清,我永遠不會後悔。”
說罷,陳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就開始恥笑,他說:“如果你哭死了,或許我會後悔一點點,會傷心一段時間,不過,隻是一段時間而已,你可以試試我會不會為你肝腸寸斷。哈哈哈哈哈哈,我這種壞人,你是抓不住我的把柄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算我準備殺了你,你沖我來就好,這些大臣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燕知清崩潰不已。
“嗯?”陳槲低頭看着燕知清,不準備回答。
“是因為我父王出兵動了北疆嗎?”燕知清終于問到了關鍵點子上面,這話一出,陳槲原本很淡定的臉色,忽然間變得陰鸷無比,他低下了身子,掐着燕知清的臉,說:“對。”
“那你殺了他們就好了,為什麼要虐待人,他們隻是為大梁兢兢業業的大臣,他們沒有做錯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他們,把他們的尊嚴踐踏在腳下,就這麼讓你畸形的心裡滿足嗎?”
燕知清終于這樣問出了話,她死死地看着陳斛,也不想同他争辯什麼,隻是想說什麼說什麼。
她不怕,她什麼都不怕了,殺了王兄就殺了王兄,殺了表親就殺了表親,殺了關若卿就殺了關若卿,這陳槲就是一個瘋子,你不可能真的同他做交易。她已經盡力了,可是現在她真的忍不了。
“陳槲,你不是一個正常人,你生來就該是一個敗類,你不配平等地活在陽光之下,不配平等的擁有該擁有的東西,你什麼都不配得到。”
此話一說完,陳槲就笑了,他的理智也被燕知清的話給激得沒有,他死死地掐着燕知清的喉嚨,把燕知清掐的臉上通紅,青筋暴起,燕知清才明白,她說到了他的痛楚。
第四十四章
陳槲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些話,他抓着燕知清甩到大殿上面,燕知清一個踉跄不穩,狠狠地摔在地上。
“燕知清,你有什麼資格來高高在上的指責我,有什麼資格覺得自己是個聖人,還覺得自己何其無辜,覺得我給你們帶來的是無妄之災!”
他掐着燕知清的頭,把她的臉怼進鮮血裡面,甜膩的鮮血沾上了臉,令人作嘔。
“燕知清,你說我是敗類,說我是個惡人,說得好正義凜然,自己都不覺得臉紅羞愧嗎?!”
“你問我為什麼要滅你國家,為什麼要殺了你的老師,為什麼要這樣對這些大臣?!你覺得這一切都很慘無人道了嗎?我告訴你,你在這裡高高在上指責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當初北疆遭受過怎樣的災難!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陳槲冷笑了一聲,眼裡面對燕知清的愛意全無,隻有無窮盡的怨憎,他死死地掐着燕知清,冷笑着。
他忽然覺得不夠刺激,他滅了大梁,滅了造成他苦痛的罪魁禍首,可是這群人到死的時候,都還以為自己沒有做錯,沒有給他一句歉意,還高高在上的淩駕在他之上,自诩高貴。
他不會讓他們如願,不會讓他們帶着高傲活着。
他要告訴這些人原因,才能讓他們後悔,讓他們在深夜裡沉思的時候,心裡感歎到:“要是當初我不這樣做,會不會大梁就不會滅亡。”
陳槲走到燕知清面前,看着燕知清近乎扭曲的臉,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眼淚,像是捧着一個精緻的玩物一樣,冷笑道:“我原本出生在北疆的一個富庶的家庭,母親是一位蠱師,父親是一位醫者,雖算不上顯達,卻也生活得幸福,在我七歲那一年,梁軍攻打了北疆,我的家庭毀在那一晚上,父親死在了戰争裡,我與母親成為了戰俘,被關在籠子裡面。”
陳槲回憶起來的時候,都有些發抖,似乎是一段太過不堪的記憶,回憶起來都有刀割着心口,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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