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清很疲倦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一點留戀都沒有的回到了寝宮。
醒來過後,已經是下午了,睡了一覺後體能有了大幅度的增長,隻是由于哭得有點厲害,眼睛還有些腫,擡不起眼皮來,春木開開心心的端來一份蓮子羹,說着:“公主,趁熱喝吧。”
燕知清端着那碗蓮子羹,忽然間笑了笑,眼淚就又順着臉頰給落了下來,她問道春木:“有毒嗎?”
春木的行為忽然被看破似的,突然跪了下來,開始哭哭啼啼:“公主,奴婢……奴婢隻是……”
“說吧。關若卿怎麼了?”
她一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關若卿沒在寝宮裡面,其實心裡面就已經有個數了,春木低估了關若卿在燕知清心裡面的地位,還以為她沒有發覺,可是燕知清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
“世子……世子同我說,如果他在今天下午回不來,就讓我把他給的毒藥下在你的碗裡面,免得你再受屈辱。”
“他做什麼了?”燕知清的嘴唇都已經慘白,說話的時候,唇瓣忍不住顫抖,似乎還懷有一份希望。
“他同左岸将軍聯系好了要來營救你,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回音,恐怕是已經……”春木沒說後面的話,直接一個響頭磕在了燕知清的面前,沒有起來。
“罷了罷了。”燕知清看着那碗有毒的蓮子羹,牽了牽嘴角,準備喝下去,卻見從窗戶處射來一隻羽箭,打落了她的碗。
心中還是有些許的期待,她擡眼看去,希望來人是關若卿,誰知道确是陳槲,陳槲大笑着走進來,說:“準備自殺了?表親不要了?王兄不要了?”
燕知清看了一眼陳斛,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他,她實在是對他無話可說。
陳槲見她這個表情興奮極了,他笑呵呵地從自己懷裡面拿出了一個白玉玉佩,興緻勃勃地丢到了燕知清的床上,頗有些得意張狂,說道:“這下子,我唯一的害怕也除了。關若卿連同他背後的所有黨羽,全部都沒了,公主,你開不開心?”
燕知清對他實在是無話可說,她看了看自己床上的白玉玉佩,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淡淡說道:“讓我痛苦,你就那麼開心嗎?”
“嗯!”這句話說到了陳槲的點子上面,看樣子陳槲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還有心情陪着燕知清打趣,他慢悠悠的走到了燕知清的身邊,略帶調戲說道:“燕知清,這下子,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了。”
第四十五章
陳槲把頭探到燕知清的身邊,試圖去侵犯他,但是燕知清卻很抗拒性的躲避,直接一巴掌給陳斛扇了過去,陳槲順勢接住了那一巴掌,陰險的笑了笑,沒有做别的事情。
“陳槲,隻要我不願意,你這一輩子都碰不了我。”
燕知清死死地看着他,原本還比較悲傷苦痛,可是看到陳槲的侵犯過後,她心底的驕傲又湧出來了。
“話不能說得那麼滿,萬一有一天就能實現了呢?”
陳槲笑着轉過頭去,沒有理燕知清,他從她身邊退出去,笑呵呵地打量了燕知清,說道:“我其實還算是厚道,把關若卿的遺物給你帶過來了,這玉佩呢就留給你當作紀念,以後覺得痛苦了,看着玉佩還能痛哭一場,也算是個慰藉。”
陳槲說話真的很讓人厭惡,他淡淡地說:“你不應該感謝我?”
“你以看我痛苦為樂,為什麼是我?”燕知清問了這句話。
說出要攻打北疆的不是她,把他制成毒人的不是她,要他以子食母的也不是她,她給陳斛造就的那些痛苦在這些面前微不足道,陳槲不會因為這些仇恨,就對她緊抓着不放,至少也不會至于如此消遣。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你那麼堅強,又是代表着大梁的皇室的尊嚴,我很想要看你在我面前低頭的樣子,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同時,你親過我,我覺得……很甜。”
“我覺得……很髒。”燕知清毫不留情,面上沒有怒意,也沒有笑容,隻是平平淡淡地同陳斛說話。
“不管你認為是什麼味道,我都不介意,我會留着你,隻要你的王兄不死,你就不會死,因為你很堅強,我知道。”
他還沒玩夠她,還沒有正真地得到她,他還不想讓她死。
就算他強要了她的身子,那也不是正真的得到,因為燕知清從心底的,還沒有發自心底的覺得自己是他陳槲的女人,那樣的得到,他不稀罕。
“對,可如果你把我王兄殺了,我也會死去。”燕知清背過身子去,不想看他,隻是淡淡地把白玉玉佩握在手裡面,小心翼翼地把後面的流蘇整理好,放入了枕頭下。
“不,你不會死,如果我不死,你也就不會離開,你從一開始就想要殺了我,現在也不會改變。”陳槲笑着說:“你有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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