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無論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放棄希望,若卿用生命護下你。是希望你能多看看這個世界,多感受一切美好,很抱歉,從今以後的苦,隻有你一個人走,所有的苦痛,若卿也不能承擔半分。
我多想留下來多陪陪你,看看你的笑容,看看你撒嬌,生氣,甚至嫉妒醜陋,若卿愛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愛你的好你的壞,若卿已在冷宮中逗留了許久,可是,我不能停下來,我要前進,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不該耽于兒女情長。
公主,你很善良,值得被所有人愛着,如果有一天,你能遇到一個男人愛你,請不要過于苛責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他們不能完全成為若卿,他或許不能包容你的任性,卻能安靜陪你走完一聲。世上沒有第二個關若卿,卻有第二個與若卿一樣愛着你的男人,公主不要念念不忘這一切,往前走走看,會好的。
公主,若卿愛你,至死不變。
眼淚劃過宣紙,滴嗒一聲落在地上,燕知清把信紙揉進了心口裡,仿佛是地獄中唯一的一點安慰,可是片刻之後,她還是停止了哭泣,拿出随身攜帶的火苗子,毀屍滅迹。
信紙一點一點地燒毀,燕知清大約已經掌握了未來要走的動向,現在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獲取陳槲的信任,讓陳斛放下對她的戒備。
第五十一章
聽說近日裡面陳槲經常與朝臣們吵架,意見不統一,撥款還有各類指令全部都不統一,吵得不可開交,陳槲一怒之下杖殺了好幾個大臣。
正常的情況下,有朝臣反對是正常的事情,隻需要皇帝自己判定就可以了,但是陳槲這個事情不一樣,陳槲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奴隸,哪兒學過什麼治國之道,君子理論,連這個皇位都是靠着耍壞心眼得來的,怎麼會治理國家呢?
于是他提出的意見,朝臣們全部都不同意,朝臣們勸告陳槲早起多多學習這類書籍,陳槲隻當這群人不服管教,一意孤行地按照自己方法來。
無論是先朝還是現朝,朝臣們都是有骨氣的人,怎麼可能直接就棄了硬骨頭,便和陳槲死磕到底。
燕知清聽了這個事情,随手撚起一顆葡萄,細膩的汁水吮吸進了嘴裡:“陳槲,他怎麼會治國呢?我看啊不需要我來動手,不出三年,總有人能治的了他。”
說完了話後,燕知清起了身,春木端過來水,她淨了手後擦了些香料,扶了頭:“我去看看他。”
說到底,這百姓也是梁國的百姓,按照陳槲這樣治理,受苦受難的還是梁朝的百姓,燕知清身為梁國的公主,怎麼也會盡可能地讓百姓們過些好一點的日子。
走了一會,便到了朝堂上面,外面的太監顫顫巍巍地站在房間外,還陸陸續續有太監害怕的端東西出來,胸口上有一個腳印。
她看向裡面,見陳槲拿着毛筆在寫字,燕知清笑了笑,走了進去。
“滾。”
“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什麼事情過不去?”燕知清淡淡地走過去,輕瞥了一眼上面,是奏折,她說:“還真開始治國了?”
陳槲的臉很冷,似乎極其不耐煩,看得出來,陳槲對治國這件事情并不敢興趣,隻是随意的敷衍一下,大抵他造反的時候也沒想過還有這麼多煩心事。
看到燕知清後,他心情好了不少,似乎一下子變得沒有做正事的情緒,頗為興奮:“燕知清,來,你過來,給我研墨。”
燕知清研墨還是在行,走過去很快兌了水就開始給他研墨,一面研墨的時候,順道眼睛不聽話的看了看奏折。
“西部漲水,城域被淹,百姓饑不擇食,望陛下撥款于相關人員,派督察使前去探查災情。”
陳槲朱筆批注:
“撥。”
燕知清皺了皺眉頭,沒怎麼看,馬上下一個奏折,又講屍體過多,腐爛于水域裡面,容易傳播瘟疫。
陳槲批注:
“派郎中去。”
燕知清:……
誰不知道要派郎中去?人家是要你拿個主意,撥款給銀子啊?而且屍體源不處理,瘟疫怎麼解決?
燕知清原本不想說話,全當沒看見,一會兒另外一個奏折,講了一群人覺得這樣很不公平,由于缺少糧食,開始大暴動,目前疫區治安很亂,希望陳斛拿定主意,好奉旨行事。
陳槲朱筆:
“殺。”
完全胡來!完全是向死而活。若說陳槲自己不知道怎麼治國是假的,陳槲在前世的時候曾經幫助父王辦過許多事情,怎麼可能是一個胸無點墨的莽夫?
可是他這麼做,明顯是不想治國,不想好好當這個皇帝。
“有你這麼治國的嗎。”燕知清翻了一個白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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