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也不愛陳槲,連憐憫都沒有。
“嗯,行了,你走吧,話我記下了。”
燕知清歎了口氣,放下珠钗,走到宮殿的門外去呼吸着新鮮空氣,一出門,就看見了曹冀帶着侍衛前來。
正常的時候,曹冀一般都是呆在陳槲的身邊,就算是陳槲來找他,也是找的一個小太監來通傳,找到曹冀,一定是什麼大事。
“給娘娘行禮。”
“你來幹什麼?”燕知清問道。
“皇上找小的把您給帶到他宮殿裡面去,說想要同你一塊居住。”曹冀手上帶着刀,臉上表情森嚴,一看就是有戒備的,說不定是要殺人。
“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說吧,我看自己搬不搬,免得自己的宮殿住的好好的,我搬到他那兒去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燕知清沒有什麼好脾氣,直接就這麼說了出來。
“陛下在近日的宮殿内發現有奇怪的人出入,目前還沒抓到,為了你與小公主的安危,您還是同小的走一趟比較好。”
燕知清算是聽明白了,陳槲說着是為了保護她,實則是準備盯着她,防止她和刺客裡應外合,所以要把燕知清時時刻刻留在自己身邊。
燕知清冷笑一聲,說道:“我若是過去了,住在哪兒?夜夜都同他睡一張床上?還是住在其他小偏房裡面。”
“這不是小的知道的事情,娘娘你若是搬過去了,皇上自然是有安排的。”
————
遠山連綿遠黛,流水潺潺不絕,在一樁樹叢裡面,幾個黑衣人蹲在一起密謀,為首的人說:“陳斛那個老賊,自他繼任以後,全然不管朝堂之事,官員都是隐瞞實情,今兒我就是豁出了性命,我也要取那狗賊的性命。”
黑衣人說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陳槲的骨頭咬碎,另一個黑衣人說:“聽小太監說,宮裡面,似乎加強了防範,你說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老百姓,真能殺了他嗎?”
為首的黑衣人忒了一口口水,呼着:“李狗,你是不是慫了?”
“我沒有,别胡說。”
黑衣人氣勢高漲,直接站起來,“管他殺不殺得了,那些雜碎死了就好,能殺一個是一個,殺了一雙我們就賺了。”
————
皇宮裡面,燕知清走進了陳槲的宮殿裡面,走進去的時候,發現陳槲蹲在地上,蘭兒坐在闆凳上面翹着腳,小腳丫一晃一晃的。
走近一看,燕知清才看清楚,陳槲在給蘭兒換襪子,“鞋子打濕了?”
“她踩水,一點也不聽話。”說着這話,陳槲捏了捏蘭兒的腿,說:“不能這麼調皮了,聽見沒?”
蘭兒咯咯的笑着,小腳丫晃悠晃悠的,小短腿肥肥胖胖的,很是招人喜歡:“父王說什麼蘭兒就聽什麼,蘭兒一定會聽話,不會讓父王和母妃不開心。”
燕知清正在被懷疑的氣氛當中,加上看着蘭兒和陳槲在一起關系如此的好,她并沒有很開心,而是走到房間裡面順勢坐到榻上,問:“我睡哪兒?”
陳槲給蘭兒穿好鞋子,嘴角彎彎的,似乎内心的情感一下子變了一樣,有些調戲和懷疑,他說:“自然是和我一起睡。”
“蘭兒呢?”燕知清自然知道陳槲說話的意思,可是一家三個人住一起太擁擠了,而且以陳槲的德行,蘭兒又長大了記事,有的東西蘭兒不方便來看。
“讓她一個人住偏院子?你也挺過了吧。”
蘭兒是個聰明的小姑娘,聽着這話,立馬知道了意思,她眨巴着眼睛同陳斛說:“我要和母妃一起睡,和母妃一起睡!我要陪母妃。”
陳斛暗淡了臉色,吸了吸鼻子,“你們兩個住偏房吧。”
燕知清聽明白了,點了點頭,說着就走過去抱起蘭兒走向偏房,路過陳槲的時候,燕知清解釋了原因。“我都沒睡好,走過來太陽有點曬,過去休息一會兒。”
陳槲依然蹲着在原地,待燕知清一腳剛踏出房門的時候,他開口:“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燕知清愣在原地,沒有說話,臉上的僵硬神色絲毫未減。
陳槲為什麼問出這話,她搞不明白。
“不在你面前自稱朕,把你接過來護着你,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包括現在,我還能心平氣和地同你說話,平心而論,你覺得我對你,有幾分好。”
是的,陳槲懷疑宮裡面的黑衣人是燕知清派過來的,連燕知清自己也覺得那些古怪的人是自己人,所以她沒辦法否認,她淡淡地說:“正常來算,六分吧,對你而言,差不多八分。”
蘭兒地小眼睛提溜提溜地轉,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燕知清摁着她的頭,示意她乖巧。
“另外兩分呢?差在哪兒?”陳槲實在是沒辦法知曉,自己哪兒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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