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走。”
陳槲眼睛裡面展現出了一些微笑,因為燕知清知道的密道,他也知道,燕知清跑出去了後,他們會再次遇到嗎?
那個時候,他一定不會讓她跑了,他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狠狠地寵愛她,吓唬她。讓她哆哆嗦嗦聽話的,答應自己,永遠不離開。
但他不知道,燕知清早就知道後面有兩個人,而且她想要逃出去的迫切,是故意演給陳斛看的。
燕知清另有打算。
逃跑去一個與世無争的地方隻是她的後路,但是她有個最想要的結局:自由也要,江山也要。
“皇上,她能逃得了嗎?”曹冀笑了。
陳槲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逃不了,隻要我在,她就逃不了,我不會放手的,”陳槲臨風而立,眉眼含笑:“她想要逃離我,可是我舍不得,我喜歡她。不想讓她走。”
曹冀忽然看着陳槲,陳槲臉上多了一絲人情味兒,曹冀不明白,曾經在奴隸堆裡面,那個欺騙一位富家千金,奪了千金的家産的陳槲,聽着富家千金的詛咒把那位美人的臉摁進泥土的陳槲,那個把燕萍哄得團團轉卻絲毫不懂感情的陳槲,居然會把這句話挂在嘴邊。
那還是陳斛嗎?
“皇上,娘娘她……有什麼不同?”曹冀跟了他許久,真的,陳槲身邊有過許多的美女,那些投懷送抱的,那些同樣尊貴的,那些性格潑辣的,還有的很喜歡很喜歡陳槲,他偏偏不喜歡,反而對燕知清很好。
連曹冀都覺得,陳槲對燕知清不同。
“不知道,或許覺得她很孤獨吧,或許……說不上來,就是不一樣。就是不想弄死她。”
燕知清的背影那麼美好,陳斛地眼裡是曾經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靜靜地凝望着,和那個暴怒的陳槲不同,這個時候的他,真的很溫柔,溫柔地像是一灘水。
“皇上,對了,下午的時候你不是要接待魏國公嗎?去換身衣裳吧?”
陳槲戀戀不舍地看了看燕知清,點了點頭,轉身而走,說道:“好。”
語罷,就消失在城樓上面,仿佛一陣煙一樣,沒有到來,又何談離開?
第六十四章
根據曹冀打探到的那些消息,陳斛基本上已經可以确定了,自己沒有回旋的餘地,他已經中計了。
目前為止大軍既然到了這裡,證明鎮南王已經有把握進宮,已經知道了真的《軍事防範圖》,現在已經不可挽回了,而燕知清已經勝利了。
所以他轉換了計謀,選擇直接扔了皇宮,先跑出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一天,他可以東山再起。
而且,就算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也未必想要,這段日子裡面,當皇帝當得他萬分疲倦,他也厭惡了這樣的生活,反正自己的大仇也報了,如果自己可以在外面找一個小院子,當個一方霸主,養着燕知清,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也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這一次見魏國公,其實是探探口風。
觥籌交錯,歌姬嫌惡,魏國公坐在一個小桌子面前,喝着酒欣賞着面前的景色,一面上拍手叫好,好一片熱鬧的景色,絲毫看不出在觥籌交錯下的暗藏殺機。
陳槲落座,看了一眼魏國公,說道:“怎麼把軍隊也帶來了,不合規矩。”
魏國公插科打诨笑着說:“是臣做錯了,皇上恕罪,你要怎麼罰臣都可以。”
陳槲恥笑了一下,修長的手指舉着就被,冷冷地說:“那就不罰了。畢竟千裡迢迢過來,将士們也累。”
“多謝皇上。”
兩個人聊來聊去,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聊着聊着,就開始熟絡了起來,魏國公似乎有什麼話,一直在香澤找個機會說出口,于是他看了看前面的舞姬,說道:“皇上覺得這舞姬舞技如何?”
陳槲沒看,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甚好。”
“老臣知道,前朝燕知清公主在您的後宮之中,與陛下日日相處,要知道,燕知清公主這舞技可是了得,難不成陛下看了這公主的舞蹈,還會覺得這些舞姬的舞蹈能入眼?”
一提到燕知清,陳斛立馬打起了精神,斜眼警覺的看了一眼魏國公,眼神微怒了一下,說:“她沒跳過。”
陳槲心裡面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誰都知道,燕知清等待的救命稻草一定是魏國公,她一定是盼望着魏國公把她救出去。
可是如今在陳槲被大軍壓境的時候,魏國公還提及燕知清,要知道,如果他真的想保護燕知清,一定會在這個時候絕口不提燕知清,免得讓陳槲懷疑到燕知清身上,可是?
很顯然,燕知清是公主,卻跟着陳斛在一起,這樣的身份讓皇室蒙羞,魏國公不想要留她,但自己終歸是梁國的老臣,他不敢公然動手,所以故意透露消息,讓陳斛大發雷霆發怒,借他之手,除掉燕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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