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吧啦着急忙慌的往回趕。
那蜈蚣蠱是自己遊曆西域的時候,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孵化出來後便是自己都難以控制,隻能終日泡在酒壇子裡。
那蜈蚣成年之後其足鋒利無比,其破壞力每足都可比肩法寶。其背上甲殼更是直接無視尋常法寶傷害,起碼得七品修士手持上乘法寶才能造成威脅。
若是成年之後,靠着這一手強大攻防、外加靈活的身軀可匹敵近七品巅峰的實力,關鍵時刻還有劇毒手段能給予敵人緻命一擊。
别說周密宗,就是臨平協律司也不是對手,完全可以橫掃整個臨平。
如果說七星魔刀是宗門鎮宗至寶的話,那這蜈蚣蠱便是自己宗門最後也是最大的底牌,是關鍵時刻的大殺器,千萬不能出現差池。
就是因為考慮到蜈蚣蠱的強大戰力,黎吧啦才沒有多加派人手看管。
可如今七星魔刀在華安的手上,那把魔刀和周密宗的周魔鎮魂琴一樣,都是上乘法寶。可以直接對蜈蚣造成傷害。
想到這,黎吧啦不禁又一陣懊悔。
華安是得回宗沒錯,可是千算萬算忘記他回宗,是先回的黎明宗。
黎吧啦不由的暗中加快了步伐,一行人也顧不得多隐藏,奔跑在屋檐之上向宗門方向一路狂奔。
來到宗門,直接翻牆而過,直奔西方。
剛到西一宅院,便見一人倒在地上。
霎時間,黎吧啦心髒驟停般一縮。
遭了!
還是晚來一步。
“封鎖住院子!”黎吧啦甩下一句,接着一馬當先就沖進了屋内。
木桶裡,蜈蚣精還在泡在裡邊正咕嘟嘟猛猛灌酒,看上去沒有什麼損傷隻是十分躁動。
就是那酒桶裡的酒一片沙白,渾濁了許多。
看來華安還沒來得及破開蜈蚣外殼。
黎吧啦暗松了一口氣。
“宗主,陳佩守衛沒死!”門外傳來長老的呼喊聲。
黎吧啦走出門外,看見陳佩倚靠的樹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他還沒開口詢問,守衛陳佩便主動哭喪着說道:“宗主,華安來了!”
“華安直接就沖了過來,想要闖進去。我自然不會讓那等惡賊進去,于是拔刀就戰了上去。”
“本來我都快要殺死華安了,結果突然又蹦出來兩個人,對着我就是哐哐一頓砍。”
“我是拼死抵抗,一人獨戰他們仨人。”
“我當時就一個念頭,宗主既然把如此重要的責任交于我,我身為黎明宗人就算死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盡管我平日裡勤學苦練、發憤練功,可怎麼是他們三個加在一起的敵手!更何況那華安手中還拿着咱們宗門至寶七星魔刀。”
“若是我能有一把趁手的法器,我一定能抵擋住那三人到宗主的到來……可我知道,宗門不容易,我不能成為宗門負擔!”
身上數道刀傷、衣衫褴褛的陳佩攤開攥着的手,上邊赫然是一片帶血的布料:“宗主,盡管我不能阻擋住那三個賊人。但我還是拼死傷到了華安,這是他的血衣。”
宗主表情終于有了變化,頗為欣慰的接了過去,接着拍了拍陳佩胳膊:“好不錯,等你好了,去庫房挑一把趁手兵器。”
“謝宗主!”陳佩眼角挂着小珍珠,十分激動。
這時黎吧啦才看見陳佩腫成香腸嘴的嘴唇,仿佛吸食了什麼:“你這嘴巴怎麼腫成這個樣子?”
“嗚嗚嗚……”陳佩一聽到宗主提自己嘴巴,不禁掩面哭泣:“他們刑訊逼供我,問我蜈蚣在哪裡!”
黎吧啦指了指屋内:“蜈蚣不就在主屋嗎?”
“我知道宗主,所以我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說。”
黎吧啦:“……”
“宗主,他們明知道蜈蚣就在屋裡,還故意逼問我。太他娘可恨了這仨人,這哪是打的我的嘴,這是扇的您的臉……”
“快扶陳佩守衛下去療傷吧。”黎吧啦面色發黑,趕緊把陳佩打發了下去。
“宗主,下一步怎麼辦?”長老問道。
黎吧啦陰沉着臉色,咬牙切齒道:“既然沒有在外抓住華安,那我就以黎明宗副宗主的名義,正式向他華安發出挑戰。”
“我們是要和周密宗發生正面對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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