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竊喜,趕緊利用丁大宇酒醉後的口不擇言試探道:“聽聞翡翠靈玉被毀,不知可有此事?”
“翡翠靈玉?”丁大宇有些大舌頭地說道,“提起這翡翠靈玉我生氣!不知是哪個家夥在特使面前胡說八道,說我知曉翡翠靈玉被毀一事!特使還特地派人來問我。他眼下正在調查教内細作一事,是誰想害死我吧!我哪知道逸興門的翡翠靈玉毀了沒毀呀!”
“對。”齊陽嘴角一勾,已能确定那特使的身份了。
齊陽想到什麼,又問:“聽說腎行者以前的那個手下邱勁沖回來了,想見特使?”
“那小子辦事不力被貶,竟然還敢跑到我們京城分教來撒野!”丁大宇酒勁來,身體開始東倒西歪了。
被丁大宇拉着手臂的齊陽也跟着東倒西歪,扯到腹部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
齊陽忙把丁大宇推到還在拼酒的戴泉與劉耳身邊坐下,然後才問道:“邱勁沖他回來可有要事要向特使禀報?”
“誰知道呢?此人心機重又急功近利,眼下被貶,難保不會為了升回去向特使揭我們的短。”丁大宇含糊不清地說。
“所以一定要攔下他。”齊陽說。
“這點小事你放心吧!”丁大宇笑着說,突然想到什麼又說,“次你不是和我說過了?”
“是嗎?”齊陽趕緊找了個說辭,“此事事關重大,我怕你忘了。”
“你呀!”丁大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見丁大宇沒起疑,齊陽才松了口氣。
然後,齊陽找了個借口告辭離開,留下丁大宇與戴泉、劉耳在那裡繼續喝酒。
此番試探出許俊是特使,齊陽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他貿然出手用花生米襲擊了特使,便是告訴特使不管那脾行者是不是細作,此刻在摘星榭裡還必有一人會是細作。而此人正是先前在濟家莊柴房外偷聽的鬼面黑衣人。
齊陽執意這麼試探,卻是權衡過利弊的。因為這麼做不僅能試探特使的身份,還能為腿沒傷痕的阿銘做了掩護。
遠離了摘星榭,特使突然停了下來,彎腰揉了揉自己的左腿某處。若不是剛長出新肉,又怎會如此疼痛?
“特使大人,您怎麼了?”特使護法故作關心地問道。
特使怒道:“适才竟然有人膽敢試探本使,他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何人如此大膽?”特使護法驚訝地問。
“是那個逸興門派來的細作!”特使說着,眼迸出滔天的怒火。
“那脾行者是冤死的?”特使護法驚訝地問。
“脾行者是不是冤死的本使不管,死了便算了,但适才那試探本使之人,一定要抓住!”特使冷冷地說。
“屬下遵命。”特使護法道。
“我們走出摘星榭時,在左後方的都是何人?”特使想要縮小調查的範圍。
特使護法想了想,才說:“那兒是丁大宇的座席,适才幾乎所有人都去向丁大宇敬酒。”
“什麼?”特使怒道,“這細作行事好生謹慎,居然借着人群掩飾身份。不過,本使倒有個辦法找出他來。”
特使護法問道:“特使大人有何妙計?”
特使嘴角一勾,心想:“他以為躲在人群本少找不到他了?知道本少腿具體何處受過傷之人隻有那夜的鬼面黑衣人。他用這來試探,足以暴露了他的另一重身份。他忘了自己左腿也有傷痕吧?聽說還是很特殊的傷痕呢!”
特使說:“那人左腿有個不久前剛留下的傷痕,是被三棱镖傷的。這樣應該很容易找出他吧?”
“特使大人英明!”特使護法躬身道。
特使心想:“此人也不簡單,竟然能猜到本少的身份,必須把他除去,否則日後必有大患。”
特使道:“此事不可大肆宣揚,必須暗處理,以免打草驚蛇。”
“屬下遵命。”特使護法應道。
齊陽離開摘星榭後,便回了護天院去找阿銘。
阿銘此時已沒什麼不适。
齊陽便把适才在慶功宴的所有事情詳細地和阿銘說了一遍。
阿銘這才松了口氣,感慨說:“幸虧有你,否則這次也不知該如何蒙混過去。”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焚天路 攻略表哥後我被太子叼走了 穿成星際文裡的偏執女二+番外 開局小捕快,目标大夏第一神捕! 凡人修仙,從煉器開始 長生從舉報老爺爺開始 武碎星河 快穿之黑化前妻重生了 我靠親爸在虐文說相聲[穿書] 酸橙 穿書後我把反派大佬寵成廢 火葬場揚灰之後 星際:每一隻敵人都能讓我變強 五團子親媽在八零 陣道問仙路 深度迷戀 日夜浮生+番外 天道瘋人院 被頂流碰瓷後我紅了(娛樂圈)+番外 我依靠網友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