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停在門口一會兒才往回走。張芹和安欣耳朵貼在門上,隐約聽見裡面有兩個女人對話的聲音。她們走到樓下,張芹說:&ldo;白浴燃會在這個女人家裡嗎?&rdo;安欣拍拍她:&ldo;不管在不在,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昨晚你就沒睡好,從昨晚到現在你一口飯都沒吃,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我來看着,有什麼消息我給你打電話。&rdo;安欣這麼一說張芹就覺得饑餓難忍,和安欣說了感謝之後就回家休息了,安欣坐在車裡在孟孟家樓下監視。張芹回到家想要煮點面胡亂塞兩口就去睡覺。誰知剛回到家就聞到了香味,張芹驚訝地發現飯廳裡滿桌的菜。&ldo;别瞎想啊。&rdo;罂燚從廚房端出一碗湯,&ldo;這些都是我去超市裡買來的半成品,直接倒鍋裡炒熟就好的,我可沒花什麼心思,也沒做菜的天賦啊。&rdo;張芹看罂燚将西紅柿蛋花湯端上來,忍不住笑了:&ldo;看你的這湯我就知道了,的确沒天賦。&rdo;罂燚沒好氣地說:&ldo;不吃拉倒啊我一個人都吃了。&rdo;&ldo;别啊,你這麼用心做的,我當然要吃完。哦,對了……&rdo;張芹将白浴燃和孟孟的合照拿出來,指着孟孟問道,&ldo;你知道這個女人的事情嗎?&rdo;罂燚看了一眼說:&ldo;我知道啊,姓孟,和白浴燃交情匪淺。&rdo;張芹笑道:&ldo;很好,我就說你是我的福星。将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吧,這是重要的線索。&rdo;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是從張罂cp角度來寫,很快就會過度到主cp☆、作死罂燚那會兒為了追蘇大的下落算是化身跟蹤狂,白浴燃和kiro身邊的所有人和事她都了如指掌。張芹感歎,真應該向罂燚學習學習,若是警員們都像罂燚小朋友這麼敬業,恐怕很多大案要案早也偵破了。聽完罂燚的描述,張芹覺得這孟孟有作案的動機卻沒有行動的能力。&ldo;她沒有本事進入陸家殺人,也沒有本事伏擊姐妹團,她做不到。&rdo;罂燚說。&ldo;嗯,我想也是……&rdo;于是又僵化在原地了。一桌子的菜擺在面前,兩人都在思考,進食的速度也異常緩慢。&ldo;其實我在想,有沒有這種可能。&rdo;罂燚放下筷子說,&ldo;就像我以前行動之前都是聽大小姐的部署一樣,其實孟孟也不過是一顆棋子,她隻是執行,在幕後有操控她的黑手。&rdo;&ldo;這個想法成立,但幕後黑手又是誰?&rdo;&ldo;黑月組?&rdo;&ldo;我知道黑月組,不就是當年搶浴雪的那般班人嗎?黑月組的活動軌迹我也一直有在跟,他們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海外,北美洲墨西哥那一帶,似乎國内除了浴雪之外已經沒有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了。浴雪被白浴燃無情地消耗,想要再出一顆浴雪也不知道會是多久之後的事情了。&rdo;&ldo;浴雪難道不止一顆?&rdo;&ldo;沒錯,我查過檔案,在二十年前也有數起因浴雪産生的紛争,當時黑道為此厮殺數年,最後浴雪落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子手中,那男子和蘇家關系還不甚密切,因為浴雪還翻了臉……&rdo;張芹自己說到這兒突然停住了,&ldo;咦&rdo;一聲,陷入了沉思。罂燚卻是感歎蘇大生不逢時。&ldo;這世間若是多幾顆浴雪就好了……大家也不用争這一顆而你死我活。&rdo;張芹擡眼看罂燚,笑她:&ldo;小朋友不用太天真,浴雪這東西本就逆天,有一顆就已經害死多少人,再多幾顆更是不得了。&rdo;&ldo;但浴雪可以填補很多遺憾不是嗎?還能讓死去的人活過來,這種吸引力太大了……&rdo;張芹指正:&ldo;人的生命若是可以重來再重來,受的痛苦也會加倍,你倒是有問過複活的人想不想要活嗎?&rdo;這種事罂燚沒有發言權,她這小半輩子都還沒過明白,又怎麼能去想再活一次該如何活?不過kiro有發言權,她是現今唯一一個從浴雪那裡得到了二次生命的人。如果她聽見張芹的話,肯定會拍手稱快,因為她最近真的意志消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ldo;怎麼了,不找你家小情人,改叫我出來喝酒了?&rdo;陸司文到蘇家的私人會所時kiro已經喝掉一整瓶烈酒。陸司文記得kiro的酒量一般,通常也愛裝,幾杯下去就嚷嚷說不行要退場,這會兒估計是真不開心,自己灌自己灌得那叫一個快。kiro還能笑得出來:&ldo;我家小情人找不到啊,要找得到的話我還用自己在這裡喝悶酒?&rdo;&ldo;重色輕友也沒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哪是你一個人啊,你一個人電話我不就來了嗎?&rdo;陸司文給自己倒一杯,一口悶完,問道,&ldo;哎?小川沒來?&rdo;&ldo;我給丫打電話了,丫說楊雪薇那邊有點事,暫時過不來,讓我們先開場,她遲點過來。&rdo;陸司文都被逗笑了:&ldo;你可别抱怨她,你和她都是一個德行,有了老婆沒了朋友。&rdo;&ldo;我有朋友啊,你不是來陪我了嗎?&rdo;&ldo;你不怕我一槍崩了你啊,你知道我當你是情敵多久嗎?&rdo;kiro也被她逗笑了:&ldo;你也就嘴上說說而已,要真的恨我也不會我一叫你,你就出現了……&rdo;陸司文邊喝邊笑,笑得快成神經病了:&ldo;那是因為我除了你們之外沒有别的朋友了,也沒戀人,不來找你去找誰?&rdo;二人心照不宣相對豪飲,說起很多以前的事來。說起那所黑二代的貴族學校,當初她們都很反感,覺得學校裡待着的都是一群土鼈,就隻會嘴炮。陸司文最煩的就是逼逼半天還杵在原地不動彈的。&ldo;對啊,你就是那種大家都還在互罵,你一聲不吭拎着闆磚上去就将人拍暈在地的,後來誰見到你都繞道走,連你死對頭小川都說,陸司文是神經病,不要惹她……哈哈哈……&rdo;&ldo;你以為你好到哪裡去?你還記得你們班那個偷摸你腿然後你要剪掉他命根子那缺德貨嗎?你都還沒動手隻是讓人把他按那兒,剛剛亮出大剪刀那貨就吓得尿褲子了……哈哈哈哈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大老爺們那麼丢臉的,從此他還在道上混什麼啊……&rdo;&ldo;還有那誰你還記得嗎……&rdo;兩個人越扯越遠,大學時代的事情幾乎被她們翻了個底朝天。她們都沒有回避吳夙的事情,雖然吳夙已經不在了,也是她們心裡永遠無法抹去的痛,但是她們要提,必須提。她們都見慣了生死,知道道上的人總是把腦袋懸于腰間,随時都會死。死了之後萬念皆空,而活着的人會思念,會難過。可怕的是這些思念和悲痛将随着時間的推移慢慢被抹平、愈合,成為人生道路上的一個結痂。kiro很怕有一天她會将吳夙忘記。并不是說她愛着吳夙,并不是。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會有一個非常特别的人存在。你對她可能不是愛情,但她對你的生命來說卻是裡程碑一般的存在。你可以不愛她,但不能忘記她。似乎忘記了她就失去了整個自我。第二瓶在陸司文的加入下很快被解決。kiro已經有些困了,這時陸司文卻告訴她一個消息。&ldo;你知道嗎?我們身邊有内鬼。&rdo;陸司文說,&ldo;就在我們身邊,很親很親的關系。我們可能跟她接吻、上床、毫無防備甚至一顆心都撲在她身上,但她是内鬼,接近我們的目的是要搞我們。&rdo;kiro的注意力在酒精的作用下渙散了,乍聽之下沒聽出什麼端倪,等過了幾秒鐘再回味,酒似乎猛然醒了。&ldo;内鬼?是誰?&rdo;陸司文的雙瞳清晰而凝重,就像不曾受到酒精的控制一般。&ldo;可能是你,可能是我,可能是我們愛的任何一個人。&rdo;不得不想到盛家穎對她說的話,但盛家穎隻是在影射,但陸司文已經有了真實線索。&ldo;你知道巴黎公社嗎?周三下午五點在巴黎公社餐廳二号桌,你可以去看看。你猜在那裡你會見到誰。是我還是小川,是楊雪薇還是你失蹤的小情人?也有可能是你自己。&rdo;陸司文說,&ldo;一切的答案都懸而未決,但你一定能看見那個姓張的警察。&rdo;内鬼這種事,在道上已經聽得太多。kiro一貫對人沒有信任感,和陸司文一樣,近身的人要跟了個幾年才能真的相信,才能将事情交給對方辦。像白浴燃和楊雪薇這樣剛認識半年剛見過幾次就滾到床上去的,幾乎沒有過。kiro這邊是因為她情史少,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按耐不住,誰想笑誰就笑好了。江岚川那邊不用說,從來不知檢點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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