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朋友。”
陳戈滿意的笑了。
“葉執初,”
季漓看了看身邊的俊秀男子,一時間竟愣住,太久沒見,他竟然連葉執初在做什麼都不知道,隻能簡單的一嘴帶過:
“我朋友。”
季漓突然發現,朋友這個詞實在是太過玄妙,它可以包含一切數不清道不明千絲萬縷的關系,曾經肝腸寸斷或是依依不舍,最終都能用這兩個字來概括。
葉執初似乎看出了季漓的困窘,他微微一笑,像從前那樣輕輕的揉了揉季漓的腦袋,紳士而又得體的朝陳戈伸出手,自信沉穩的做着自我介紹,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不經事的少年,歲月将苦難洗去,将稚氣與棱角磨平,剩下了一個沉澱後了的他,那是季漓不曾了解的葉執初。
“葉執初,初陽會計事務所高級合夥人,很高興見到你。”
季漓端着酒杯,看着葉執初跟陳戈交談着,侃侃而談,毫無畏懼,記得在一起的時候,葉執初總是會跟他訴苦,說他很害怕這樣的社交場合,會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可現在看來,葉執初似乎已經克服了對社交的恐懼,變成了曾經憧憬的模樣。
第四十二章王二麻子終于有了姓名(2)
自從那年分開,他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呢?
十二年。
十二年,生肖早就走過一個輪回,季漓上上下下打量着葉執初,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那年的青澀少年早已不再,沉澱成了現在的葉執初。
他周身散發着随和儒雅的氣場,一雙眼睛隐匿在無框眼鏡下,早就沒有的當年的鋒芒,被歲月打磨的目光柔和溫暖,他的鼻梁筆直,一張薄唇輕輕地抿着,嘴角微微上挑,随和而又安靜。
這些年來,季漓見過很多比葉執初優秀、比葉執初更加帥氣耀眼的人,但卻還是隻有這一張臉,牽動着季漓的整個青春。
他看起來過得很好,這讓季漓很是欣慰,他晃了晃杯中酒,一飲而盡。
葉執初和陳戈不知怎麼的聊到了生肖,陳戈驚道:
“诶?葉大哥,你竟然是屬鼠的嗎?看着好年輕啊。”
葉執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眉宇間竟有些少年時的印記:
“不年輕了,都奔四十了。”
季漓聽到這話,竟是一驚,他本來是不相信算命先生說的話的。他跟葉執初分開了十二年,共同生活在這座城市,竟然一次都沒有偶遇到。
偏偏在今天,算命先生說他桃花運很好的這一年,葉執初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是屬鼠的,又高又帥這一點也符合,他們的感情裡也的确充滿了坎坷。
難道說,葉執初就是自己的正緣嗎?
可是......他們彼此之間錯過了十二年的光陰,他不否認,葉執初的确在他的心中有着不一樣的地位,但是,他無法确定那是否可以稱之為愛情,更多的,應該是年少時的依戀與遺憾?不過,葉執初的确是有影響到他的審美,他之後交往過的為數不多的對象,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着葉執初的影子,當然了,趙郢除外。
等等,他為什麼又想起趙郢來了呢?他們兩個又沒有在交往,他隻不過是賣趙董個人情幫趙董照顧兒子而已。更何況,趙郢又不是屬鼠的,過來瞎參和什麼勁兒呢。
沒錯,季漓此時已經深深被老祖宗博大精深的周易文化所折服,認定了自己命定之人必定是個屬鼠的。
老朋友,或者說是老情人,見面并沒有那麼的尴尬,而且也有很多的話題可聊,聊曾經的美好,聊彼此缺失的時光,隻要不去觸碰當年不愉快的那一段,都不會讓彼此難堪。再加上有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陳戈在一旁,這頓酒喝得所謂是賓主盡歡,酣暢淋漓,不知不覺的,季漓和陳戈兩個人都喝多了。
葉執初倒是還好,從很久之前他就是一個比他外表更有酒量的人,再加上這幾年的錘煉,他不敢說千杯不倒,喝赢一位總坐辦公室的醫生和一位有屬下擋酒的總裁還是綽綽有餘的。
于是,唯一清醒的葉執初便擔負起了送兩個醉鬼回家的任務。
“陳醫生,你家住在哪裡啊?”葉執初推了推癱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陳戈,問道:
“沒事兒,執初哥,我......有人接我。”
說完,他打了一個酒嗝,迷迷糊糊掏出手機來,隻按了“1”号鍵,電話便打了出去。
設成了快捷鍵,葉執初覺得兩個人的關系一定不一般。
電話很快就被接聽了,陳戈猛地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還故意捋了捋舌頭,想要擺脫身上的醉态:
“小......小安,”
可惜,舌頭不争氣,大腦也不争氣,醉态揮之不去,他隻能破罐子破摔,舌頭打着卷朝電話那頭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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