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忍着别動,快好了。”
鐵牛突然生出一股力氣,強行按住了他,從他的耳朵掏出一隻殘破的蟑螂屍體來。看到黑乎乎的一團被鐵絲串住,李高登再次泛起惡心,還沒等他說話,鐵牛打開白酒,徑直倒入了他的耳朵。
一股灼熱感從耳道燒起來,李高登嚎叫着想掙開鐵牛的手,他卻按得更用力了。
“哥,對不起,俺這啥也沒有,隻能搞個白酒來。”鐵牛說着,又将李高登翻了個身,倒出殘留在耳道的蟑螂屍體,李高登看着蟑螂的屍片慢慢随着白酒流出,嗓子嘶啞地說:“沒關系,蟑螂都出來了,好疼,下次拿碘酒吧。”
“俺幫你給下面上個藥消毒?”
鐵牛望向了李高登的下體,李高登此時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是他被綁架之前穿的衣服,而他的身體雖然被橙色繩索密密麻麻地纏繞捆綁,陰莖和肛門卻被留了空,尿道似乎發炎感染了,肛門脫肛嚴重。
雖然會很痛,但是李高登還是點了點頭,将頭埋在鐵牛腿上,緊緊閉上眼睛。
鐵牛抓起白酒,一把全都潑在李高登腿間,白酒侵入尿道與肛門,下體灼熱得像被烈火燒了一樣疼痛,他疼得又縮成了一團,頭腦一片空白,喘着氣一口就咬在了鐵牛的大腿上。
等到疼痛疏解開,李高登從無意識中蘇醒過來,嘴裡泛起一股子鐵鏽的血腥味,低頭一看竟然咬破了鐵牛的褲子,甚至咬穿了他的皮肉。
李高登慌張地說:“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抱歉,我太疼了。”
“沒事的。”鐵牛似乎有些害羞,又别過了眼睛,但還是拉下了褲子,上面留了個李高登一排清晰的牙印,深深地嵌入了血肉裡。
“你怎麼也不喊,不把我推開。”李高登看着那個傷口,餘光中見鐵牛已經硬了,碩大的性器垂在腿間,龜頭上沾了些傷口的血。
“對不起……”鐵牛見他瞧着自己的陰莖,支支吾吾地說,拿着白酒的手放了下來,“俺也控制不了,從上次開始,一看到哥就這樣了,心裡老想着你,俺也不知道是怎地了。”
李高登本已經幹涸的眼眶突然湧上些淚水,直着脖子問鐵牛,“你喜歡我,是嗎?”
“哥是高材生,是公司老總,俺就是一農民,老是被别人欺負。”鐵牛低着頭看向李高登,眼眶也濕了,卻伸出手擦去了李高登的眼淚,“俺知道斯坦福是什麼,在美國呢,很厲害的學校。”
說罷,鐵牛從口袋裡掏出李高登的工牌,上面有一張李高登穿着黑色西裝的照片,像一隻精緻的高傲孔雀,鐵牛說:“俺也知道你不叫狗蛋,工牌上那是英文名,叫Gorden,初中辍學的時候俺學過英語。”
李高登看向他的眼睛,鐵牛卻躲閃着避開了自己的目光,李高登問他:“你還想讀書嗎?我們一起跑吧,你也可以去斯坦福,好不好?”
“出去後,哥可以一直帶着俺嗎?”鐵牛問。
“你想多了,你救了我,我當然會的。”
“可是俺喜歡你,你會喜歡俺嗎?”
李高登一愣,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看着鐵牛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轉過了頭說道:“俺知道城裡人都躲着俺這種打工的,你是有錢的老總,肯定也看不起俺。”
“不是的,我并沒有看不起你。”
“那你證明給俺看。”
鐵牛下肢頂起,目光炙熱地望向李高登,他一瞬間便明白了鐵牛的意思。
李高登盯着他的陰莖,因為膨脹而紫筋暴起,許多陰毛覆蓋在上面,形成大片陰影,在性欲的催化下,看上去更加龐大了。
“你不肯跟俺談朋友?”
“不是……”
李高登争辯道,鐵牛突然俯下身,嘴唇順着脖子往下走,襯衫被他用嘴唇咬開,敏感的乳頭被舌尖滑過,李高登立馬輕吟了一聲。接着他緊緊吻上了李高登的唇,舌尖伸向裡面攪動了一番。和自己薄薄的唇瓣不同,李高登感到他的唇有些裂開,粗糙的質感和他的人一般,鐵牛不懂怎麼用力,一味使着蠻力吮吸着李高登的嘴唇,生生被他咬出了血。
松開唇後,李高登幾乎要喘不過氣了。他暗暗想着,自己是萬洲集團的副總裁,董事長的兒子,日後是要繼承家業、成立建築事務所的,這麼能跟這種上不了台面的鄉下民工在一起呢?
就當是拿身體做次交易,出去後甩了鐵牛也不遲。
為了逃離這個地方,李高登一咬牙,吞咽了一口口水後說,“我給你,你帶我離開。”
第4章總裁白給
李高登張開了嘴,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給男人口。由于鐵牛的性器太大,李高登緊張得一下沒有吞進去,任由堅硬的性器直接拍打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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