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你媽。”
說着,鐵牛一拳就揍在他臉上的刀疤上,刀疤突然挨了一拳,被擊打後退了好幾個身格,與此同時,人牆後的攝影機也收了起來。
“鐵哥……”刀疤看上去也很錯愕,捂着臉似乎很委屈,低聲下氣地說,“不是說好兄弟們玩死他灌混凝土嗎?拍好了?”
“灌你媽的逼,你說肥豬能吃牛排嗎?”鐵牛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淩厲,絲毫不見之前的樸實感,令李高登不寒而栗。
刀疤一時沒反應過來,“啥?”
“老子問你豬吃不吃牛排。”鐵牛又是一腳踹在他的下體,疼得刀疤嗷嗷直叫。
“不吃,不吃……”
“知道就乖乖去舔你的豬糠,别動老子的牛排。”
緊接着鐵牛一腳補在刀疤的肚子上,他趴在地上不停地認錯。揍完刀疤,鐵牛轉過身看向李高登,他驚得張大了嘴,嘴角還殘留着一串口水。
李高登氣得吼道:“鐵牛,你都在騙我!”
“是啊,你還真的喜歡了我,願意為了我,被大家肏……”
鐵牛捂着肚子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過了好一會,他替李高登抹去嘴角的唾液,嫌棄地看了一眼。
“現在你身上,都是那些騷雞巴的臭味,騷不騷呐,趕着讓人肏你。”
鐵牛揮手叫人拿來水管,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在冰冷的水管下,李高登凍得一哆嗦,朝鐵牛吼道:“你就是個變态,到底想要做什麼?”
鐵牛關上水管,靜靜看着他,就這麼一直看着,突然又爆發出大笑。
“我早就說過了,你老子欠我錢啊。”
“一切都跟我沒關系,你為什麼非要拿我出氣?”
鐵牛俯下身,幾乎要與李高登的臉貼在一起,狠狠捏着他的臉頰接着說道:“跟你沒關系?你以為你老子錢從哪裡賺的?他做工了還是種地了?不就是從咱們這些屁民身上賺的,房價高得跟天上的牛一樣,你從小靠你老子過得這麼好,吃幹抹淨了多少人的骨頭啊。”
李高登争辯道:“我沒有靠我爸,我開始自己工作了。”
周遭傳來一陣哄堂大笑,鐵牛松開他的臉,從口袋拿出李高登的工牌,狠狠扇在他臉上,笑着說:“不靠你老子,一工作就當公司總裁啊,你大哥也是總裁吧,一家子啊,都是有錢人。”
“我沒有,我真的隻是挂名學習而已……”
話還沒說完,鐵牛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拖着五花大綁的他,大步往外面走去。
李高登被他掐着,幾乎喘不上氣來,臉上漲成了青紫色,被他一路扯進露天的施工升降機,往樓層最高的十八層升去。升降機隻被兩排鐵欄杆圍着,此時正是日出時分,海風飒飒地拍打在臉上,工地下方漆黑一團,李高登僅僅能看到紅日從遠處海平面升起,剛露出個頭,又被烏雲遮住,土地再次陷入了黑暗。
“這是……?”李高登心中一驚,終于明白自己深處何方,他喘着氣說,“亞洲灣的海濱樓盤?不是早已經停了?”
亞洲灣,是萬州集團一個爛尾的項目,董事長計劃打造商住一體的黃金港灣,因為政策原因,地塊得不到開放,所以相關配套項目始終未能實現。
鐵牛斜着眼睛看了李高登一眼,到了最頂層,從樓頂一把将他丢在牆外的腳手架上。架子上面的竹闆被李高登猛地一搖晃,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随後,鐵牛也踏上腳手架的闆子,李高登更是很清楚地聽到好幾聲竹闆斷裂的聲音。
李高登有恐高症,連忙驚恐地喊道:“不行,快下去,這腳手架年久失修,根本承不住人!”
李高登不知道鐵牛是怎麼想的,在微微的天光下,李高登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的臉,隻能聽到他的笑聲。
“掉下去,不是更好嗎?”鐵牛拽住李高登的頭發,往上提起,扯得他頭皮生疼。
“少爺,最後居然是和我這種人死在一起,開不開心呢?”
“死變态!你想死就自己死,放我回去!”李高登瘋狂掙紮,竹闆在一陣搖搖欲墜中,響動的聲音更大了。
“别動,真的會死人的,我一條賤命死了倒沒關系。”鐵牛嗤笑着,頓了頓說,“要是少爺死了啊,你說你老子對你那麼好,供你好吃好喝上好學校,不得馬上咽氣過去?”
說到爸爸,李高登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爸爸和藹慈祥的臉,雖然他在公司十分嚴厲,回到家卻立馬換了一副親切的面孔,他說自己是他最喜歡的孩子。還有家中的媽媽與大哥,他們一定都急瘋了,特别是爸爸,也許心髒病都犯了。
“爸爸……”李高登流出兩行清淚,停止了掙紮,竹闆斷裂的聲音立馬小了許多,逐漸歸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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