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看看你,而你對我誤會很大。”
李高琪越靠越近,帶着檀香的氣息順着耳朵滑向脖頸,李高登耳後一陣發癢,随着這陣癢感,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李高登不說話,等着李高琪繼續說下去。
“你是想問我誰殺了爸爸吧,”李高琪說,“不是我,你相信嗎?”
“是誰?”
“說出來我怕傷害你。”
“我沒那麼脆弱。”
身後陷入了沉默,李高登感到肩上的力氣減弱,身下的浴巾被他解開,他的手從臀部順着腰背往上輕輕滑去,指尖冰涼像羽毛拂過,擦起了他仍然濕漉漉的頭發。李高登緩緩轉過身去,看到此時李高琪眼眶發紅,他穿了件黑白交替的寬松襯衫,白色的部分被紮進同樣寬松的灰色褲子中,随着手臂的動作微弱抖動着。
李高登在他臂膀下,擡起眼睛凝視着他,等他說出答案。
“其實,那天我進房間的時候,爸爸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口吐白沫了,守在我前面的人,是媽。”
“你騙我。”
“所以我說怕傷害你,因為你根本接受不了。”
說罷,李高琪扔下毛巾,站在赤身裸體的他面前,說道:“那個女人來鬧你也看到了,事實是爸已經準備和媽離婚,連财産都分割好了。”
“你要是不信,我把拍到的文件發給你,爸早把财産轉移了,就給媽留了個空架子資産。啊,還有那個農民工,你為什麼要相信他,你不知道我的秘書是媽提拔起來的嗎?”
李高登眼中含着眼淚,不停搖着頭說:“媽不會傷害我……”
“你太單純了,你失蹤後,是誰在一直找你,又是誰跑到國外了?”
想到爸爸,李高登流着眼淚,一聲不吭,李高琪又俯下身,對他說:“小高,我不會害你,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愛你。”
兩人的臉湊得很近,李高琪吻了上來,他的唇侵略似的壓在他柔軟的嘴唇上,他緊咬着嘴唇,卻被李高琪強行分開,舌尖探入,占據了整個口腔。另一隻手從臀部滑到了兩腿間,挑弄起了他的陰莖,被他來回擺弄後,李高登感到身體已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酥麻的快感從下身不斷傳來,連腳心都軟了。
事情朝着李高登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去了,他憑着本能反抗着、躲着李高琪,可李高琪每次都很聰明地躲開,反而熟練地吻上了他的脖子,一步一步攻城略地。
精液從下體斷斷續續地流出,李高登的臉色一片潮紅,他不想承認在他的撥弄下,竟然高潮了,這對于他來說,是可恥的。
“不,不……你走開……這是亂倫……”
李高登還在推着李高琪,連他都覺得手臂愈發無力了,李高琪是個耐心的狩獵者,他感覺自己在一口一口被他蠶食掉。
長。(腿·;老,,阿;)姨‘整·理,
“都爽成這樣了,還不相信我嗎?”
李高琪說着,兩根手指從後穴順着腸肉探了進去,來回抽插了起來。李高登小聲呻吟着,頭腦被身體反應的電流占據,他隻能聽到耳邊傳來狗子抓着地闆的嘶嘶聲音,它仿佛是見慣了鐵遊毫不講理硬來的樣子,每次鐵遊和他做愛的時候,總是這樣發洩着過剩的精力。
“你真的很可愛,我才發現你長大了。”李高琪停下了動作,抽出手指,吻上了他胸口的乳頭,乳頭上有兩道傷痕,是被鐵遊插過鐵絲留下來的,他仿佛壓根不介意,正吮吸着乳頭上的傷口。
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李高登發覺了不對勁,以往這個時候,陰莖通常已經頂了上來,但此時下身沒有任何感覺。
“哥,你是不是有ED?”
雖然李高登問得很委婉,他看到李高琪臉色明顯變了,李高登接着小心翼翼地問:“對不起,高中的時候我不小心在你房裡看到了診斷報告,到現在還沒好嗎?”
“後來倒是做了些治療。”李高琪頓了頓,“總之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不過,有特殊的手段能進行正常性生活。”
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李高登幹脆打破沙鍋問到底,“什麼手段?”
“想知道的話,便親自試一試……”
話還沒說完,門口突然響起門鈴聲,焦急地響了好幾次,李高琪從他身上離開,拿紙巾擦了擦手,李高登趁機穿上睡衣去開門。
門外站着樓下的物業小姐和東野賜,東野賜解釋說:“我有事找你,我和這位小姐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就上來看看。”
李高琪從門内走出,物業小姐恭恭敬敬對他鞠了一躬,李高琪說:“下不為例,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
話雖然是對物業說的,李高琪卻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東野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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