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衆望,姚東茗的胸膛逐漸染上了紅色,小幅度起伏着。
耳邊也響起了,低沉的喘息聲。
許中暗喜,指尖立刻去摳弄姚東茗的馬眼。
“你在幹嘛?”男人喘息着睜開了眼,神色複雜地看着許中,伸手握住了許中作亂的手。
姚東茗把這人捉了個現行,他果然沒猜錯,這閹奴就是對他心懷不軌。
想到宮裡的傳聞,姚東茗臉色愈加陰沉,他一把掀開許中直言道:“你果然是個離不開男人雞巴的賤人!”
這話說得粗俗,姚東茗說出口,明顯自己都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斂幹臉上多餘的表情,那一雙如深潭的黝黑眼仁一瞬不瞬地盯着許中。
似要将他從頭批判到尾。
許中被他掀了個跟頭,跌坐在水裡。心頭警鈴大作,暗怪自己心急,如今惹惱了姚東茗。
他忙爬向池邊站着的姚東茗,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啊!”
許中說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一個被主子冤枉的好奴才般,甚至急得掉了兩顆眼淚。
姚東茗移開了目光,顯然對他的說辭不以為然。但也沒有當場拆穿許中,他跳下水池,走到許中跟前。
腳丫踩在許中胯下,明知故問道,“真的是我冤枉你了嗎?許公公?”
身為一個太監,下邊被割了個完全,不痛不癢的隻留了短短一小截。按理說被人踩上去,并不會又多大感覺。
可偏偏,在姚東茗踩上來的那一瞬許中由外至内地被快感包圍,唇齒間當下洩露出一絲呻吟。
姚東茗臉黑得徹底,更是加重了心中的猜想,諷刺道,“陛下知道他養了這麼一條随時發情的狗嗎?”
聽到熟悉的稱謂,許中快速擡眼看向姚東茗,以為他恢複了記憶。結果對上姚東茗冷冰冰的視線,果然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啊!
許中心裡嘲笑自己天真,有些瀉勁兒。面對姚東茗的發難,他縮着肩膀,不發一言。
見許中眼睛陡然變亮,又在看向自己後熄滅了眼底的光。姚東茗不免憤怒起來。
他在開心什麼?因為自己提到了陛下?
可他這一晚分明明裡暗裡提到好幾處陛下,也不見許中有什麼異樣。
還是說自己的後半句?讓他感到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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