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到底隔着一條過道,聲音自然也不會低到哪兒去,周圍坐的近的人幾乎是瞬間警覺,就連見酒也聽了一耳朵。張嘉文後面的柳潇更是激動的冒了一嘴“我知道!”
莫聞之和徐以計這兩人見酒倒是知道,徐以計是高二下學期轉到他們學校的,剛跟莫聞之認識的時候兩人因為行事詭異互相以為對方是學渣,結果考試成績出來一個第一一個第二,衆人一陣無語。現下看來是又有新的瓜吃了,難怪一個二個都那麼興奮。
要說張嘉文不知道這兩的事那是不可能的,别忘了他那死黨邱牛牛可是十一班的學習委員,昨天兩人吃飯的時候還跟他叭叭個不停,他沒想到逃離了一個魔窟轉而掉進另一個狗糧窩,吃得直往碗裡掉熱淚。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不說了吧。”張嘉文有氣無力,脊背都沒那麼直了,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高中生,為何要一次又一次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傷痛。
但後桌的柳潇顯然很有興趣聊這個話題,且知道的更深,她一開口,見酒瞬間來了興趣。
“哎,可能還有人不知道呢。他兩啊在談戀愛,據說徐以計跟聞珏以前還是同班同學。”
一聽到聞珏,見酒立馬把耳朵豎起來了。柳潇看到見酒的反應滿意的猥瑣一笑,繼續加深了話題。
“他兩之前不是老擔心對方是傻子嗎,就都隐晦的給對方補習,也是好笑,都以為對方暗戀自己。”說到這裡,柳潇不免哈哈大笑起來,衆人的視線聚集,她不得不咳了咳以緩解突如其來的尴尬,然後接着說,“後來成績出來了都覺得自己挺傻的,這個誤會倒是解開了。你們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了嗎?”
說着說着柳潇神秘了起來,遮遮掩掩的吊大家胃口,這要是大家都知道還聽你說個啥。見酒也聽着這個奇異中帶着好笑的故事,欲知後事如何,拿眼神催促柳潇繼續說下去。
柳潇仍然笑而不語,仿佛享受這種衆人不知我獨知的快感。但是這些東西别人不知道張嘉文還能不知道嗎,他可是天天聽着徐以計和莫聞之的名字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後來莫聞之生日,徐以計送了他一條裙子,差點遭受社會主義毒打。”事情果然朝着神奇的方向發展,但是徐以計為什麼要送莫聞之裙子呢?也許隻有當事人知道。
張嘉文接着說:“而徐以計沒被打的原因是他告白了,把莫聞之整蒙了忘記打人了。莫聞之好像躲過一段時間徐以計,然後後來沒過多久兩人就在一起了。”
張嘉文将故事說的簡單,聽的人卻久久不能回神。柳潇則是驚訝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和她一樣加入了“徐徐圖之”後援群?
“那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
望着一雙雙求知的眼睛,張嘉文好歹不那麼悲傷了,緩緩道:“我一個兄弟在十一班,天天跟我叨叨他兩,我不想知道也都知道了。”
接觸到了事實真相,柳潇打消了對張嘉文愛好方面的懷疑,轉而想認識認識這位傳說中的好兄弟,加個好友什麼的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八卦說完了,也該幹正事了。然而見酒關于徐以計跟聞珏以前是同班同學這件事還沒得到解答,想來張嘉文和柳潇這兩知道的多一點,他問道:“那聞珏呢?關他什麼事?”
“不關他的事啊。”柳潇剛才隻是提一嘴提起見酒的興趣,沒想到他還揪着這點呢。“你想知道的話你可以直接問聞珏啊,你兩什麼關系。”說着還抛了一個你自行體會的暧昧眼神給他。
見酒一想也是,其實這也不是啥非知不可的事,但他問的話,聞珏肯定會告訴他。
第二節課王剛果然來講了卷子,不過也就是前面的基礎題,撿了幾道典型的易錯題重點講解。後面的大題也是直接發了答案,能看懂就看,看不懂也就算了,反正高考不會考。等會兒還得開會,王剛于是讓他們自習,端了茶杯回辦公室了。
王剛一走,大家就有一點不受束縛鬧騰起來。紀律委員任如娴是個嬌小可愛的女生,管起紀律來卻是鐵面無私,隻稍微提高音量說了聲“安靜”便真的鴉雀無聲了。
見酒趁此機會摸了手機偷偷給聞珏發消息,說他可以準時下課。但不知道聞珏能不能看到,他要沒看見的話,隻有自己去找他了。
聞珏這邊連着兩節物理課,老師講了一節課後,發了一張物理卷子第二節課做,剩下的則課後自己找時間做。聞珏做題速度算快的,不是正式考試有些步驟也就直接略過節省點時間,做到最後一道壓軸大題時還剩幾分鐘時間下課。
聞珏自然是沒時間看消息和回複的。見酒把手機藏進桌兜裡,拿着大題的答案開始看。後兩道題涉及一點微積分,見酒稍微有點了解,理解成導數和導數的逆運算倒也能看懂。張嘉文有點犯迷糊,戳見酒的手肘問他看懂了嗎,見酒便給他講,講着講着也就差不多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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