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移交到狗卷棘手中的時候恰好挂斷,他回撥過去。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禅院真希的聲音:“棘,你昨晚沒回宿舍嗎?”
禅院真希問這句話時正站在狗卷棘的宿舍門外,手下又敲了幾下門,沒有回音:“還是說你睡得太沉沒聽到敲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順着聽筒傳過來,狗卷棘心虛地抿了下嘴,下意識看了床邊的花坂裕也一眼:“鲑、鲑魚。”一邊已經自覺地掀開被子下床,準備換衣服。
磕巴的回答讓禅院真希瞬間了然:“噢——你不在宿舍啊。”她撤回手,沒有問他去哪裡住了這樣的蠢問題。畢竟作為高專一年級裡唯一一個脫單的人,狗卷棘能夜宿的選擇除了學校宿舍,也隻有那一個地方了吧。
“那你收拾一下,半個小時以後在學校門口集合,我們去換熊貓他們的□□院真希看了眼手表,認真地問,“半個小時時間夠嗎?”
狗卷棘被她最後這個問題問得不好意思,故作鎮定地回答道:“鲑魚。”
就、就算不夠也要回答夠。
在他和禅院真希通電話的時候,花坂裕也已經收拾好了昨天狗卷棘換下來的衣服,等他挂了電話後遞過去:“就在房間裡換吧,我下樓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可以給你帶走。”
雖然知道他一貫這麼體貼細緻,但被人這麼對待,狗卷棘還是忍不住開心,胸口有熱流冒出,一路延展,到四肢,再到全身。
“鲑魚!”他用力點頭。
送小朋友離開後,花坂裕也回到卧室,摸了摸還留有餘溫的床鋪,眼底滑過一抹沉思。他安靜地站在床邊,半晌後,俯身将地上的地鋪收好,睡衣疊起來放在一旁。
仔細抹去了昨夜房間内還有第二個人來過的痕迹。
不久,第一抹朝陽升起,圓日緩緩露頭,新的一天,開始了。
花坂媽媽、爸爸和彌加接連起床,聽着門外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花坂裕也手動了動,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起:“喂?”
“早上好,五條君。”
那頭聲音頓了一頓:“花坂?”
花坂裕也“嗯”了聲,望向窗外:“五條君昨天過得還愉快嗎?”
“……”
這話問的,昨天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嗎?
“你覺得呢?”五條悟反問,“你打電話來應該不是想問這個吧,說吧,想知道什麼?”
“不愧是五條君,那我就直接問了。”花坂裕也就喜歡和這類人說話,溝通起來一點也不費力,“詛咒暴動背後的原因,咒術師有線索了嗎?”
“我說說而已,你還真敢問啊?”五條悟樂了:“你問這個做什麼?打聽内幕?怎麼,終于改變主意想做咒術師了?”
花坂裕也從五條悟的回答裡揣摩到了答案:“那看來是沒有了。”
“差不多吧。”左右花坂裕也都算是半個咒術界的人,現在還有“家屬”關系,五條悟沒想着能瞞住他,“你有什麼線索嗎?”他問。
以這個人狐狸一樣的性格,不可能無緣無故抛出一個問題,或者換一種說法,他想知道什麼,完全可以套狗卷棘的話,而不是專門打電話來問他。
除非
五條悟眯了眯眼。
除非花坂裕也想知道,或者知道的東西,是狗卷棘作為學生觸及不到的層面。
兩人交鋒,互相都存了試探的意思。
花坂裕也笑了笑,不和五條悟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纏,主動道:“五條君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的詛咒嗎?”
“詛咒?”五條悟回憶,“噢,就是你覺得可能與你族人有關的那隻?你認為這次事件和他有關?”
“隻是猜測。”花坂裕也糾正他的用詞,“如果一定要說,大概是某種直覺吧。”
花坂裕也不是咒術師,卻因為與神谷瞬一、五條悟等活躍咒術師關系甚密,自然聽說過十幾年那場詛咒暴動。據傳是因為時空與時空中産生了縫隙,空間相接産生震動,這才引起了詛咒暴動。而“時空紊亂”這一說法,早從幾千年前便有了文字記載,最近發生的一次時空紊亂是在五條悟等人高專一年級時,現在赫赫有名的四位咒術師齊齊消失,據說是去到了一個有食人鬼怪的世界,還見到了一支叫做鬼殺隊的人類自衛隊。
兩邊世界流速不同,有時一邊過去了幾天,而另一邊隻過去了幾個小時。
于是花坂裕也猜測,當年那隻詛咒的突然消失,會不會是落入了另一個時空。
五條悟聽完花坂裕也的想法,沉吟了幾秒:“雖然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證據呢,沒有依據,你說的這些都隻是臆測而已。”
“是。”花坂裕也握着手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推測站不住腳。“所以,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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