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怎麼沒見着嚴大人?”
“他這會應是在書房,怎麼好端端的問起這個了。”
嘉南縣主也覺得好友此次回京,好似變了個人,不是指外表,而且性情,像是處處防着什麼,心中有了些思量,而後笑眯眯地道。
“這不是想着多年未見了,既是登門也該拜會才是,當初若非你家嚴大人點撥,驸馬哪能這麼快就開竅。”
嚴夫人的戒備心很重,聽她這麼說後,才重新露了個笑,“他不是拘泥虛禮的人,你若真想拜會,下次請你來吃酒,可不敢再推了。”
而後院的嚴首輔正在來回的徘徊,他本是想等到後日在行動,可秦歡來的突然,他不得不将計劃提前。
當年他費盡心思才弄到的銀錢,都被姓梁的那個蠢貨,給發現了,還要将此事給揭露出來。
他不過一個小小的侍郎,此事與他何幹?學學别人明哲保身不好,明知自己也會受到牽累,也要将此事公之于衆。
當時的他早已是首輔,掌控着朝中的局勢,被姓梁玉石俱焚的愚蠢做法逼得,不得不将罪名按在他的身上,怕以惠帝的疑心病還要再查,隻得斬斷羽翼,離京退隐。
那段日子,是他最為痛苦的時間,失去了權勢失去了被人敬仰矚目的眼神,他活着沒有任何意義,他必須要回京。
沒人知道,是他在背後扶着徐貴妃上位,他需要一個聽話的傀儡,讓他能回京,能坐回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顯然,當時還是大皇子的沈鶴之,有周家的支持是絕不會受他擺布的。容易掌控的便是,無人支持的二皇子與徐貴妃。
為了替二皇子鏟除障礙,他在沈鶴之出行路上設伏,眼睜睜的看着他墜崖,再幫着徐貴妃毒害了周皇後,以為這次定是萬無一失。
誰能想到沈鶴之卻被秦逢儀所救,當年他的那樁舊案隻怕要藏不住。
這姓梁的還留了後手,私下與秦逢儀有所聯系,而秦逢儀那個蠢貨,居然還寫信要來勸他。
他絕不會允許有任何人阻撓他的大業。
既然二皇子失敗了,那還有三皇子,沈家的兒子一個比一個蠢,隻要給點好處就會像笨驢一般上鈎,到時就是他離皇位最近的時候。
他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布局,對外挑起南越将軍對大朝的積怨,對内通過三皇子滲透京中軍營的勢力,為的就是這一日。
但秦歡的出現打亂了這一切,他原本是打算等後日,控制住太子府和周家,而後與南越将軍裡應外合,逼迫惠帝寫下诏書讓位于三皇子。
如今來看,一切都得提前了,他得将沈鶴之控制在宮内,提早逼宮。
到時什麼罪證也沒人關心了,可即便這樣,他也要拿到那所謂的信與證據,他是不會讓自己留下半點污點的。
正欲出府,卻聽說嘉南縣主來了,一時又在屋内打着轉,“去聽聽,她是為何而來。”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耐心地等了一個多時辰,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沒聽到,氣得他砸了手裡的茶盞,“去秦家的人呢,回來了沒有。”
“啟禀大人,還未回來……”
“不過取個東西,怎要這麼久,實在是廢物。”
但他已經等不了了,還不知道三皇子是否将宮内控制住,他得先出城與南越将軍彙合,“給我好好盯着,若是再過一個時辰,人還沒回來,直接将那丫頭處理了。”
這說的是秦歡,心腹愣了愣,領命退下,嚴首輔則是從後院坐上馬車,離開了嚴家,朝着西門而去。
很快便到達了約定的地點,可左右的等都沒能等到南越的人。
嚴首輔的耐心即将耗盡,打算直接去軍營找人。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回頭便見一衣着鮮亮的男子,領着百騎,将他的馬車團團圍住。
馬上之人嚣張又輕狂,手中的長劍直接橫在馬車前面,“嚴大人這是要去哪兒啊。”
“周淮?你怎麼會在這。”
“瞧嚴大人說的話,我不在這,又該在哪?哦,您以為我要去皇宮救駕?那恐怕要讓您失望了,宮内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發生。”
“老夫不懂你在說什麼。”嚴首輔還在垂死掙紮,但他面目猙獰,瞠目欲裂,早已沒了往日儒雅的模樣。
“三皇子已經逃出京,南越的軍隊被公主所掌控,至于您,有話就跟我去大理寺再說吧。”
“好一個沈鶴之,隻是可惜,他能破壞我的計劃,卻依舊不能如意,我也能讓他痛苦終生。”
他終于回過神來,明白自己被騙了,他的眼裡滿是血絲,透着嗜血的癡狂,笑得愈發扭曲可怖。
甚至連周淮都被笑得後背發寒,心中大喊不好,“将他押下去,其他人跟我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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