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沛安決定不說話,看她後面還會說些什麼。
向梨晚自然不會讓他失望:“既然你看上了表妹,那我就成全你們便是了,都怪我出現的時機不對嗚嗚嗚,我想我還是走好了。”
顧夫人瞪了顧沛安一眼,連忙過來安慰道:“晚丫頭,你這身上傷還沒好要去哪兒啊,都怪顧沛安朝三暮四,伯母幫你把他趕出去,你就留下來好好養傷。”
顧沛安黑臉:“娘,我才是你親生的吧。”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有了定下的姑娘還來招惹我們晚丫頭,我看你是許久沒吃家法皮癢癢了吧!”
向梨晚握住顧夫人的人,聲淚俱下:“不伯母,不要怪顧太傅,要怪就怪老天捉弄人,不,還是怪我,沒有事先問清顧太傅就付出了真心,我表妹知書達理,和顧太傅在一起比我這個孤女更相配,伯母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臉面留在這裡了,晚晚這便先走了嗚嗚嗚。”
說完,她用袖子捂着臉跑出了顧府。
顧夫人在顧沛安背上狠狠的拍了一掌,怒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個薄情寡性的,還不去給我把晚丫頭追回來。”
顧沛安這才是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手一甩跟了出去。
至于月瑾,更是一臉懵懂。
顧夫人冷漠的說道:“這位月瑾姑娘,真是讓你見笑了,你和我兒子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今日你就先回去吧。”說完,顧夫人就在丫鬟的攙扶了離開了客房。
“夫人,看樣子那個叫月瑾的姑娘才是大人心儀之人啊。”
顧夫人冷笑一聲:“我看未必,沛安看她的眼神可疏離的很。”
“可那姑娘有大人的玉佩啊。”
“這便是她的心機之處,既然是有情人送的東西為何不好生收着,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佩戴在腰間,豈不是想讓整個府裡的人都知道她與沛安的關系?我瞧着,這裡頭可大有文章。”
***
顧府門外,向梨晚伏在石獅後看府中情況。顧沛安沉着臉走出來,向梨晚笑着沖他揮揮手:“诶顧太傅,這兒!”
顧沛安氣沖沖的走過來,說道:“這下你可開心了?”
向梨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還好還好,不過顧太傅我也是為你好呀,你想想,要是日後東窗事發,你娘知道不是更生氣,其實月瑾比我更适合當你的绯聞心上人啊,她身家清白,怎麼說也比我這個老鸨好吧。”
“那為何事先不與我商量下,這下倒好,回去少不了一頓打,啧,罷了,我看你也不想求我找真相了,等會我便去刑部走一趟。”
“别别别!顧太傅我錯了還不行嘛。”向梨晚拉住他的袖子:“我離開顧府屆時也方便調查不是,到時候若是發現你和我有關系,對你、對顧府都不是好事。”
“所以我倒是還得感謝你把我說成了薄情寡性的男子?”
“嘿嘿嘿,太傅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小女子計較嘛,等事情了結我自會上門和顧夫人解釋清楚的。”
......
月瑾茫然的走出顧府,她至今也未明白向媽媽的外貌怎的就變得如此不同。拐角處的顧沛安和向梨晚聊的熱絡,更讓她心裡難過。
月瑾捏着衣角走過去,面上還是笑容滿滿:“太傅可叫我好找,對了掌櫃的,你的臉為何?”
“說來話長,對了小月瑾,樓裡今日如何?”
“沒有什麼異常,隻是官差來過幾次說是要找您,所及我今日才想到上顧府問問您的情況的。”
官府的人來過啊…向梨晚語氣沉重的對顧沛安說道:“看來,我得去官府走一趟了。”
顧沛安回道:“等你傷養好再說吧,我會和刑部那邊打好招呼。”
在月瑾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又親近了不少。
向梨晚拉過月瑾笑眯眯的問道:“诶小月瑾,你何時跟顧太傅交換了信物啊,若不是進入顧伯母說,我還真沒發現。”
月瑾低頭沒作答,她總不能說是為了監視你用的吧。而向梨晚隻當她是害羞,把八卦道目光移到了顧沛安身上。
顧沛安說道:“那日私妓館事發,我讓她拿着玉佩去找霍大哥的。既然事情已經結束,煩請月瑾姑娘把玉佩還給在下吧,也免得旁人誤會月瑾姑娘。”
月瑾不舍的把玉佩從腰間解下遞給他,“是我忘了,應當把玉佩還給您的。”
向梨晚埋怨道:“你這人也忒小氣了,就給我們小月瑾又如何。”
顧沛安威脅似的看她一眼,向梨晚讪讪閉嘴。
回到煙雲閣已經是傍晚,這幾日樓裡借口整修并未營業,向梨晚背上的傷還沒好,直接回了房裡休息。
夜裡月瑾躺在床上久久未眠,今日若不是向梨晚多嘴顧太傅也不會問她要回玉佩!明明之前是要撮合她和顧太傅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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