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倒好,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了。
她看向顧沛安,試圖讓太傅給自己找個理由,哪知對方壓根兒不理她,當真是沒情意。
于是向梨晚憋出一點眼淚,傷心的回道:“大人,不瞞您說,小女子之前失憶過,所以對這段事兒真真是沒印象,所以當看到字據上的落款時誤以為是我簽下的,小女子想啊,雖然我沒做過這等子事,但或許當時被豬油蒙了心的确相幹來着,犯了錯自然要認,是以小女子直接認罪了。”
其實她還真不算說慌,穿越和失憶,雖然過程是差了不少,但是結果都一樣嘛,就是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向梨晚接着說道:“既然這張字據是假的,那就說明小女子是萬萬沒有做過這些事的,還請大人明察,這王虎居然敢在公堂上造假,這是對朝廷和大人您的藐視啊,應該重重懲罰才對!”
齊大人把她的這番話細細揣度後,居然覺得有些道理,随後說道:“你的事稍後再說,王虎,你可承認這份字據是你造假的。”
王虎這這那那的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要說是保存的好,二位大人信嗎?”
顧沛安嗤笑一聲:“齊大人,您還不判?”
齊大人當即喊道:“來人,王虎藐視公堂提供假證據,先拉下去打二十大闆!”
王虎嘴裡喊着饒命,被兩個官差拖去行刑。慘叫聲陣陣,讓向梨晚一陣後怕,若不是顧沛安今日來了,怕是自己也得受着一遭啊。
等王虎再次被拖回來的時候,已經隻能癱躺在地了。
“王虎,我再問你一遍,向梨晚是否和你有勾結。”齊大人問道。
受了這一遭的王虎哪裡還敢說謊,當即就想改口,可就在這時候,他看到公堂外的人群中,主家的随從對他比了個殺頭的手勢,王虎咽了口唾沫說道:“有,卻有此事,就算字據是假的,可那是因為之前的已經被損毀了所以小人才找人做了張新的,但這些姑娘的确是向老鸨送來的。”
向梨晚歎了口氣,對王虎說道:“大哥你怎麼就非得把我拉下水呢!”
王虎狠狠瞪她一眼,說道:“若不是你,我如何會淪落至此,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過。”
這話可說到點上了,顧沛安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些姑娘。“齊大人,既然王虎說道那些姑娘,正巧,我今日也把她們請過來了,讓姑娘們自己說說是怎麼被綁到私妓館的吧。”
齊大人點頭:“傳證人。”
***
七八個姑娘站在堂前,對地上的王虎怒目而視,為了遮掩住自己的絨毛,姑娘們臉上都戴着面紗,向梨晚不知道香茉是否在其中。
齊大人詢問道:“你們可認識堂下這女子?”
姑娘們紛紛搖頭。
齊大人又問道:“那可還記得,當初把你們綁去私妓館的?”
姑娘們指向王虎,怒道:“是他!”
黃杉姑娘說:“就是這人綁的我,他找人支開我家丫鬟,随後把我打暈了帶走的。”
紫衫姑娘說:“我是在街角被帶走的,這人說我家兄長出了事讓我趕緊去看看,所以才會着了道。”
粉衫姑娘說:“我也是,他說我爹爹欠了債,硬是要跟我回家去要錢,結果才走到半路我就被迷暈了。”
......
王虎擄人的套路很單一,無非就是說家裡人出了事之類,換在現在就連小學生都騙不走。不過這個時代的姑娘們都長居于深閨,單純且毫無防備之心,是以最容易下手。
姑娘們的控訴都與王虎有關,絲毫未提及向梨晚。
王虎聽着癱軟在地,大堂外主家的人已經不在了,看來是放棄了自己,王虎這回知道跑不掉了。他隻是沒想到,顧沛安是怎麼說服這些姑娘出來指正的,就不怕毀了自己清白?
齊大人聽後,當即下了判決:“犯人王虎,罪大惡極,押入獄中秋後問斬!”牌子落下,随之落下的還有王虎的一生。
這時向梨晚說道:“齊大人,王虎背後還有主謀,應當一起抓出來才是。”
齊大人聞言,問道:“王虎,她說的可當真?若你能供出背後主使,本官可以留你一命将功抵罪。”
王虎卻突然笑了,說道:“哈哈哈,我王虎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需要什麼幕後人?私妓館由我一人主辦,與旁人無關。”
“可我明明......”向梨晚還記着那日看到的年輕男子,他明明就是王虎的主家。
“咳咳!”顧沛安假咳兩聲打斷她的話,“齊大人,既然已經證明向梨晚無罪,應當可以把她放了吧。”
齊大人揮手:“你把她帶走吧。”
顧沛安像拎小雞仔似的拎着向梨晚的領子,把她帶出了公堂。向梨晚一邊走還一邊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把那男人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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