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烨:???
“三哥,弟弟突然想起府中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下次再陪你喝酒啊。”說完,趙方烨便急匆匆的離開了聽晚樓,作為學渣,他要趕回去臨時抱佛腳了,隻盼着明日小測别錯的太離譜。
趙方桓突然笑了起來,“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弟,看來隻有太傅能治得住啊。”
顧沛安回之一笑:“下官也隻是盡本分罷了。”
“有趣,有趣啊,對了,不知掌櫃的姓什名什,下次腿腳不便,下次來還得請掌櫃的行個方便。”趙方桓看着向梨晚,眼中帶笑。
向梨晚對他的懷疑并未解除,并不想和這個可疑分子有太多聯系,“王爺擡舉了,小女子叫翠花,您來光顧小店真是榮幸之至啊,下次您來之前提前說一聲,我給您留個雅間啊。”
。"如此,真是麻煩了。”
随後趙方烨看向身邊小厮,小厮授意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恭敬的遞給他。“這位...翠花姑娘,這是五十兩銀票,算是小王給的定金,下次來還望翠花姑娘多多關照。”
向梨晚甚是惶恐,您可是王爺啊,對她這個掌櫃這麼客氣做什麼,總覺得不懷好意啊!
她拿過銀票,笑道:“王爺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下次來我給您打折啊。”
“那便多謝了。”
随後趙方桓便在小厮的伺候下,也離開了聽晚樓。
“翠花?呵,你倒是會起名字。”顧沛安揶揄道。
“形式所迫啊,萬一他找人調查我怎麼辦?我很危險啊,不過看這三王爺的為人處世,還真是平易近人,一點沒有王爺架子,難道我真的認錯人了?”
“三王爺不涉黨争,和諸皇子、大臣的關系都十分不錯,說實在的,我并不願相信私妓館背後之人會是他。”
的确,皇子涉及此時,牽連甚廣,倘若真是他,那未免僞裝的太過好了,細想起來真是可怕非常。
***
靠着香茉的手繪菜單,聽晚樓也擁有了一批忠實客戶,還有人問着何時才會有新的菜品上來。向梨晚倒是也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店裡的經營好歹是走上了正軌,也是時候招個廚子了,雖說她主營項目并不是餐飲,但人食五谷雜糧,這也是吸引生意的門路啊。
向梨晚寫了一張招聘啟事貼在門口,她檢查了下沒有錯别字,滿意的點點頭準備回店裡忙活。這前腳剛踏進門口,便聽到有人在後頭說話:“顧伯母,這邊是聽晚樓了,也就是以前的煙雲閣,想必您也有耳聞吧,這地方以前是青樓,現在也是換湯不換藥呢。”
呵,是哪個大言不慚的在诋毀她的店!
向梨晚轉身,準備和那人争辯幾聲,這一回頭,就傻了眼。
竟然是江書凝那貨,光是她也就算了,居然還把顧沛安她娘帶來了,向梨晚心想:糟了,這是要掉馬了啊!
“晚丫頭?你怎麼在這兒?”顧夫人問道。
向梨晚剛想說話,就被江書凝搶過來話頭:“呀!顧伯母您不知道啊,這青樓就是這位向掌櫃開的呀?我還以為您知道呢,看來沛安哥哥也被蒙在鼓裡了呢!”
向梨晚聽着直翻白眼,論演戲,老娘是你祖宗。
“伯母近來可安好?”她先是得體的同顧夫人問了句安,随後才解釋道:“這小樓的确是我開的,不過并非江姑娘口中那番不堪,這樣吧,您先近來坐坐,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說可好?”
說完,她笑着走到顧夫人身邊,不動聲色的把江書凝擠開,自己挽着顧夫人的胳臂往店裡走。
江書凝氣的瞪大了眼,咬牙跟在身後,暗道:今天勢必要讓她好看!
“伯母,您小心台階。”向梨晚把顧夫人帶到二樓雅座,吩咐紫歡讓鳳羽過來彈一首雅緻點的樂曲。
江書凝對此很是不屑,說道:“切,哪家正經酒樓還有姑娘彈曲的。”
她一而再的找事,向梨晚可不會慣着,随即冷笑着道:“江姑娘見識淺薄呢,就不要說出來了,讓姑娘彈曲子無非是想讓客人們舒心些,有何不可?”
“哼,詭辯!别以為我不知道,樓下彈琴的鳳羽是以前煙雲閣的姑娘吧,當真是不知廉恥。”
向梨晚給顧夫人斟了一杯茶,又說道:“并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同江小姐這般有顯赫的家室,又吃食無憂的,對,鳳羽她們以前确實是煙雲閣的姑娘,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靠着本事養活自己,這為何就是不知廉恥了?我反倒覺得,這才是高潔的品質,顧伯母,您覺得呢?”
顧夫人微微點頭,說道:“這點我同意晚丫頭的話,女子多苦命,隻要潔身自好便沒有不知廉恥一說,書凝,慎言。”
江書凝吃癟,卻并不服輸,“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充當什麼角色呢?老鸨子?對了,說起來你和煙雲閣的向媽媽倒是有幾分相似啊,不會就是你易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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