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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涼都城,打更人敲着鑼在街上喊道:“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穿着黑色侍衛服的男子從側門進入王府,一路跑至書房。他敲了三下門後,聽見裡邊有人說道:“進。”
黑衣侍衛左右看了下,确定周圍沒有旁人後推門進屋,他走至内屋單膝跪下,抱拳說道:“王爺,屬下已經将那人身份打探清楚。”
趙方恒慢步走到侍衛面前,說道:“起來吧,查到什麼了。”
侍衛站起,恭敬的立在一邊,微低着頭回話:“聽晚樓如今的掌櫃向梨晚就是原煙雲閣掌櫃,隻是之前易了容所以大家都不知其真實容貌,上月她因為私妓館一事入獄,而後是顧太傅出面把她洗脫了她的嫌疑。”
趙方恒聞言,發出一聲不明所以的輕笑。“還真是她。”
早前在私妓館碰到時,趙方桓便發現那幫忙的老妪不對勁,上了年紀的婦人怎的會有一雙如此靈動的眼睛。那日在聽晚樓見到向梨晚時,他便一眼就認了出來,看向梨晚的反應,明顯也是認出了他的。
趙方桓又問道:“還有呢,她的家世背景可有查到?”
侍衛回道:“屬下通過她的入戶文籍查到,這女子的原名叫向瑤,是薊縣人士,雙親都已逝世,家中親人目前隻剩下一個伯父,向家伯父所說,向瑤曾在三月前回去過一次,有一點很奇怪,鄉裡人說向瑤這次回去并未歸家,而是去薊縣附近的一所尼姑庵裡逗留了幾日,随後便一直在城中,再也未回去過。”
“有趣,一個青樓老鸨還要易容,到底是有什麼秘密在身上?”趙方桓随即吩咐道:“繼續查。”
“是,屬下明白。”
“私妓館留下的那些人可處理幹淨了?”
“回王爺,逃離在外的七人都已經處理掉了,包括他們的家人,監獄中關押的五人屬下已經讓人僞裝成自盡模樣。”
“很好,東西找到沒有?”
提到這個,侍衛有些慌亂,遲疑了片刻回道:“沒有,屬下找遍了王虎的家中,并未發現名單。”
。"廢物!”
侍衛驚恐萬分,跪在地上告罪:“屬下無能,會繼續去搜查名單下落,還請王爺息怒。”
趙方恒轉了下指尖上的玉扳指,沉聲說道:“再給你半月時間,找不到就提頭來見。”
突然,門口傳來瓷杯滴落在地面的聲音,趙方桓劍眉一挑,侍衛立馬開門把站在門口的小丫鬟拉進來。小丫鬟瑟瑟發抖的跪在書房裡,趙方烨笑的很是溫柔,說道:“别怕,都聽到什麼了?”
小丫鬟連連搖頭:“奴婢什麼都沒聽到,王爺您放過奴婢吧。”
趙方烨右手握住她的下巴擡起,說道:“既然沒聽到,那你怕什麼?”
“我,我......”小丫鬟心裡恐懼萬分。
趙方烨突然摸了下她的臉,“啧,倒是一張美人坯子,可惜了了。”
小丫鬟擡眼望他,含情脈脈。可就在這一瞬間,趙方烨突然捏緊她的脖子,直至小丫鬟沒了氣息。趙方烨松手,小丫鬟的屍體癱軟在地,他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扔在地上,說道:“拖出去,自去領罰。”
侍衛聞言,扛着小丫鬟的屍體從暗處離開王府。
作為暗衛,居然沒能第一時間發現門外不對勁之處,這邊是失職。隻是可憐小丫鬟,原本是借着送茶的機會想一躍枝頭變鳳凰,哪知卻成了刀闆上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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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方桓再次光顧聽晚樓是三日後的事情了,向梨晚對此頗為苦惱,她總覺得這人深不可測,是以并不想和她單獨相處,唉,隻怪她一時鬧熱,當日怎麼就收了他五十兩銀子了呢!
向梨晚端起笑,問候道:“三王爺今日怎的來了?”
趙方桓坐在輪椅上,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向掌櫃好似不太歡迎我。”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王爺您來小店,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給您安排一個清淨的雅間可好?”
趙方桓卻拒絕道:“不麻煩了,我覺得大堂便很好,你給我安排個戲台邊上的位置便好,聽聞這兒的姑娘琴棋書畫個個是一絕,上次來的匆忙未曾觀賞過,今日便聽聽曲吧。”
雖然是他要求的,不過人家正經是個王爺,向梨晚找了個相對僻靜一點的角落安排給趙方桓,她多嘴問了句:“烨王爺今日沒同您一道來啊。”
和趙方桓相比,她還是看沒腦子的趙方烨更順眼寫。
“五弟近日怕是沒空出來了。”
向梨晚問道:“是嗎,烨王爺最近很忙?”
趙方桓笑道:“父皇要給五弟指婚了。”
正巧路過這邊的月瑾聽聞,愣在原地。手中托盤一時沒拿穩,盤中的菜全部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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