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胡話,怎麼,他趙聞清能娶青樓女子,我就不成了!”
趙家人顧着面子不跟他計較,向梨晚可沒有這樣的容忍度,她倒了滿滿一碗熱茶猛地就往齊恒身上潑。“酒量差就别裝着能喝,不會說人話就回去好好學學,在人家家門裡丢人現眼,當真是好笑!”
齊恒被燙的一激靈,酒氣也消散了幾分,他破口大罵道:“你這小娘子好生大膽,你可知本公子是誰?”
向梨晚把茶杯放下,冷笑着道:“我管你是誰,難道每條瘋狗亂吠的時候我都得去知道它的名字嗎?那姑娘我可是累的慌。”
齊恒被羞辱氣極,指着她道:“若是你現在跪下給我道歉,我便饒了你,否則便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算什麼東西,敢讓她給你跪下?”顧沛安站在門口,面色不愉。
趙老爺見着他就像見着主心骨一樣,忙不得上去迎接:“太傅親臨小兒婚宴,真使我趙家蓬荜生輝啊!”
顧沛安沒理,而是徑直走到齊恒面前,聲色俱厲:“怎麼不說了,方才不是還很有膽氣?”
齊恒辯解道:“是這小娘子先拿熱茶潑我的,太傅明鑒。”
穆敬之手裡拿着個蘋果,邊啃着邊說道:“是嗎,我方才可聽得真切,明明是你先在人家婚宴上大放厥詞的,就你這還讀書人,真給你們學院蒙羞啊。”
趙老爺問道:“這位是?”
向梨晚笑着打招呼:“穆世子,您怎麼也來了?”
“穆穆穆世子...”趙老爺一聽,說話都結巴,這位可是活脫脫的皇親貴胄啊。“小的參見穆世子!”趙老爺攜趙夫人一同向穆敬之行禮。
穆敬之不甚在意的說道:“免了,我今個兒啊是跟着沛安來蹭飯的,說來我與夕鸾姑娘也是舊相識了,我也沒什麼送的,這秉折扇是我從楊閣老那順來的,就當是我給夕鸾姑娘送的賀禮了。”
趙老爺顫巍巍的接過扇子,楊閣老啊,那可是他們這等商戶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大人物,“夫人,快放進庫房裡好生收着。”
穆敬之這話說的就很微妙,是給夕鸾的禮而不是給趙家的禮,世子與誰交好,明眼人一看便知。
第50章落水的姑娘
齊恒這才反應過來,這回是惹了大禍了,他馬上對着顧沛安認錯:“太傅,小生知錯了,小生多喝了幾杯酒,方才說的都是醉話。”
顧沛安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對着我說什麼。”
穆敬之嗤笑一聲:“傻子,道歉都沒找對人。”
齊恒恍然大悟,顧太傅這是給那小娘子出頭來了,他趕忙對向梨晚連聲道謝:“姑...姑娘對不住,是我口出狂言。”
“罷了,今日是夕鸾和趙公子的好日子,别在這兒晦氣了。”她的意思就是讓齊恒趕緊滾。
齊恒自然也沒臉留在這兒,連句話也沒同趙聞清,灰頭土臉的跑出去了。
顧沛日走到向梨晚跟前,關切的問道:“晚晚,你沒事吧。”
向梨晚攤開手,笑着道:“沒事,我好着呢。”
這種有人護着、有人關心的感覺,其實挺不錯的。
圍觀的人群散去,各自回到席上用着喜宴,談話間還不時的看一眼顧太傅和趙敬之,大家心裡都想着:這趙家怎麼請得動這兩個大人物的。
趙聞清走過來,拱了拱手向顧沛安賠罪:“讓太傅和世子看笑話了。”
穆敬之啃完了一個蘋果,上前說道:“趙家公子,你方才未免太軟弱了些,那傻子都鬧上門了你還不趕他走,任憑他诋毀你娘子啊。”
趙聞清也很懊惱,随即說道:“他與我是同院學生,我本想着不要鬧得太過難堪,現在想來的确是我不夠硬氣。”
向梨晚對他方才的做法也很不滿意,冷聲說道:“趙公子,我家夕鸾嫁給你不是來受氣的,若你日後護不住她,我自當上門把夕鸾接回去,聽晚樓雖小,但多張嘴吃飯還是勉強可以的。”
趙聞清慌了,心急的說道:“向掌櫃您放心,今日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我發誓!”
“你不必同我發誓,自己記得便好。”
這時,顧沛安從随心的小厮拿來了一個卷軸過來,他把卷軸遞給趙聞清說道:“新婚賀禮,我也算夕鸾的半個娘家人,日後好好待她。”
半個娘家人?這夕鸾什麼來頭,竟然和顧太傅有淵源,這趙家以後可不得了啊。
趙聞清道了謝,随後把卷軸攤開,上面寫着四個字:百年好合,底部還留有顧沛安的印章。
太傅的墨寶,那可是千金難求,趙老爺笑的臉上的皺紋愈發顯眼:“多謝太傅,這卷軸我得把它當傳家寶供着。”
顧沛安輕飄飄的說道:“給夕鸾姑娘的一點心意,不足挂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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