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軒是最高興的,“以後我就不用擠公交了,媽媽每次上公交車都沒地方坐下,要站好久,我也被人踩了幾腳。”
她們坐的那條公交線路,最是繁忙,全部是上班上學的人馬,而且阮顔肚子不太顯懷,所以上車也沒人讓座,至于沐軒,今年來,個子越長越高,已經一米三二了,很顯高,基本也沒人跟她們娘倆讓座。
阮顔還能拉着吊環,可憐沐軒隻能拉住媽媽,每天坐公交車都是心驚膽戰的。
有時候遇到堵車,一趟就是一個小時。
江澹笑道:“以後咱家就有代步工具了。”
他可高興了,又對沐軒道:“都是你媽媽的功勞。”
阮顔害羞:“也沒什麼。”
不過江澹有些抱歉道:“嗯,可是顔顔,明天我有飯局,你和寶寶打車回來吧,也别心疼錢。”
“明天就有飯局了?哎呀,老公,你這是一上任就要搞事情啊!”阮顔笑嘻嘻的。
江澹認真點頭,“顔顔,你現在懷孕四個月,算上你生孩子還有坐月子的時候,我努力的時間就縮短了,我下一個目标是A市。你知道的,荔城終究是個小城市,我們在這裡生活很甯靜,可是和大城市還是有很大區别的,醫療條件啊什麼都差着呢!”
一步步來,現在是在荔城,下一步是A市,再下一步,就是海市或者京市。
他甚至道:“這裡甚至連一個好一點的月子中心都沒有,所以我很心疼你。”
江澹父母現在是不可能回來的,阮顔的父母更是指望不上,拿了這二十萬,等于是斷絕了所有的牽絆關系,阮顔也不想和他們那群人打交道。
可阮顔坐月子這些終究要人照顧的,請保姆他不放心,荔城本來就是小城市,家政中心很不規範,要不然呂家也算是出錢不少,但依舊請不到合适的和放心的。
再者,她坐月子的時候,孩子也要上學,他到時候忙的話,孩子也顧不上,這又是個問題了。
當然,阮顔是很想的開的,“其實我也沒那麼嬌貴,請個月嫂照顧我一個月就夠了,至于沐軒,就辛苦你一個月接他了,反正平時多半時間也是你在接他。”
她拉了拉他的手,“我不委屈,所以你不要逼迫自己,說真的,咱們現在也算是小康生活了。”
就她這麼蕙質蘭心,又這麼善良,江澹才點頭,“放心,一切我都以我自己身體為重,不會太用力做事的。”
江澹這個工作狂,阮顔以前就有所耳聞,現在她可不想老公不拿生命當回事。
“那你要乖乖的啊。”
“好,乖乖的。”
江澹洗了個澡出來,依舊穿的9.9元買的睡衣,阮顔正好塗好護膚品,看他還是穿的這身,有點無語,“不是買了新的嗎?怎麼還穿這套。”
江澹撓撓自己的後腦勺,“穿習慣了,就不想換了,而且每次穿這套睡在你身邊,我就莫名的好睡。”
“好吧好吧。”拿他沒辦法了。
江澹的飯局定在第二天下午,他挑了兩個經理跟他一起過去,選的這倆其實也是精挑細選的,一位是女經理,特别漂亮,有些人脈,但是需要磨練,還有另一位,算得上是行裡學曆除了他之外比較高的,十分上進。
這倆都是需要磨練,也都是沒什麼人脈,屬于可以提拔成自己的人,又有點能力的。
楊經理踩着細高跟,她和魏旭都是一齊跟着江澹走過來的,這是一個舊巷子,高跟鞋在這種凹凸不平的青石闆路上走的分外艱難。
她不免問道:“江總,還有多久才能到啊?”
“從這裡走進去大概五分鐘左右吧。”江澹淡淡的道。
他整個人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不雞血,也不鼓勵什麼加班,反正規章制度在這裡,不合格的,憑你有什麼後台,也不怕你去勞動局告,一解雇一個準。
這樣的手段,顯然比歇斯底裡的人還要來的令人吓人。
更何況,他工作效率極其高,這次推出的公司理财産品,幾乎是一周就上報銀監局和相關單位審核,今天過來吃飯的幾乎都是行業大佬,位置是江澹自己定的。
可惜,這個地方,楊經理以手捂鼻,有些嫌棄。
她想江總怎麼會找這個地方呢?
以她打探到的江澹,履曆非常優秀,甚至可以說他能做華安銀行總行行長,都是屈才了。
很快,就到了一個後巷,穿過回廊,再進去,楊經理目瞪口呆,此處全部是中西結合的非常高檔的地方,甚至接了江總的手卡和手機确認信息,才讓他們三人過去。
這地方,果真是别有洞天。
魏旭也驚呆了,“我來荔城這麼久,還不知道有這樣的地方呢?”
奢侈的法式水晶燈垂下來,仿佛置身在歐洲宮廷一樣,江澹含笑,“嗯,我也是偶然得知。”他隻是想讓這倆人能夠參與這次事情之後,可以好好替他分憂,日後也好提拔,并沒有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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