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幾灘血迹觸目驚心,使人心寒。
“楚兄你們來了,賀蘭鎮的四人一刻鐘前已經回宿舍了,我知道你們來此,便等在這裡。”
這時韓嶽從一個灌木中走了出來,微笑着向衆人打招呼。
“韓嶽,陳浩的傷勢怎樣,要緊不?”楚涯探問到。
“看起來并無大礙,隻不過這幾日恐怕隻能呆在宿舍了。說來也慚愧,我竟然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打。”韓嶽有些沮喪的說到。
早晨韓嶽和青川兩人四處閑轉,當來到演武場時已經看到陳浩和霸刀門的人起了沖突,韓嶽這才讓青川去尋找楚涯幾人。
“韓兄,你沒有做錯什麼,在實力太過懸殊的情況下,保全自身是最明智的選擇。”楚涯望着韓嶽說到。
“這群禽獸,道爺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道真望着地上的血迹,怒聲道。
“對了韓嶽,我剛才聽見有人提起舒歌這個名字,舒歌是誰?”楚涯問道。
“舒歌是圍攻陳浩的七人的頭領,實力很強,聽說是霸道門的什麼三劍客之一,”韓嶽沉聲道。舒歌在與陳浩的單打獨鬥中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帶給他沉重的壓迫感。
“三劍客,好奇怪的名諱!”楚涯說,“這幾日我們一定要留意,别讓霸刀門和青龍門專找一兩人下手。”
“你說得有道理,這些人無非是想得到靈院賜予我們的東西。我看應該通知其他人先将培元丹煉化,然後我們這幾日多聯絡,盡量不要分散。”韓嶽說到。
“我們從宿舍出來時方擇還在睡覺,我看此刻應該還在宿舍。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通知宋江,杜峰他們。”青川如此建議。
所有人都點頭同意青川的建議。
演武場的後方有一條小徑,青石與青石之間的泥縫中長滿了青苔,曲徑通幽,濕滑無比。
走這條小徑可以到達力宗,雖然有些偏僻,但不失為一條捷徑。
通過楚涯等人的分析,宋江等人應該去了力宗。
就在楚涯一行五個人去往力宗的路上,突然,兩個藍衣身影橫躺在前方的路中間,在這偏僻幽靜的地方突然出現如此情景,着實吓人一跳。
所謂藝高人膽大,韓嶽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便步履穩健的向前面的兩人走去,楚涯幾人緊随其後。
他們藍色的院服上繡着力宗聖物撼天柱的圖案,十分醒目。隻是此刻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堪入目――兩名力宗學員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頭發蓬亂,臉色中毒似的發紫,嘴角挂着一溜白沫,不省人事。
韓嶽的面龐微微抽搐了幾下,微微一歎,轉而露出燦爛的笑容,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當青川看清那兩人的容貌時,也是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楚涯,袁莽,道真顯然并不知情,一臉愕然之色。
“這兩人正是之前圍毆陳浩的七人中的兩人,真是痛快,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副狼狽樣,真是痛快。”韓嶽大笑道。
青川上前一步,蹲下身子,用手扒拉開兩人的袖子,隻見一個巴掌大的彎刀狀刺青浮現在小臂處。
“看見了吧,這就是霸刀門的标記。”青川用手指着那巴掌大的刺青,興緻勃勃的解釋說。
“咦,你們看那是什麼?”楚涯眼神一凝,盯着青石小路上的磨盤大小的凹陷說。
凹陷處中心深達一二十公分,然後呈輻射狀向四周緩緩擡高。凹陷處外圈的青石斷成了指甲蓋大小的碎片,越往中心處青石碎片越小,最中間的青石幾乎變為了細細的石粉,看起來有些焦黑。
由于兩人躺着的身體将凹陷處擋住了大半,這才讓人難以發現。
這兩個力宗學員仿佛被人敲了黑磚而不自知一樣,将這個大坑用身體堵了個嚴實。
從兩名力宗學員的腳踝位置可以看出,他們神志清醒的最後一刹那,這個坑蓦地出現在了兩人的正中心。
通過現場的蛛絲馬迹不難猜想,霸刀門的兩人是被人敲了悶棍而導緻昏迷不醒,至于敲悶棍的人其動機何在,衆人尚不知曉!
“這簡直是現實版的黑吃黑啊!”道真笑到,看到兩人吃癟,心裡十分的痛快。
聽聞道真此話,其他人頓時大笑起來,以舒歌為首的霸刀門七人打傷了陳浩,然而更有強勢者在背後敲悶棍。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霸刀門的惡劣行徑終于遭到了報應,真是讓人大呼痛快。
“我們中誰的兵器全力攻擊可以造成這種景象?”楚涯嘴巴微微張開,望着衆人吃驚的說到。
望着青石小路上的圓形凹陷,氣氛陡然凝固,落針可辨其聲的寂靜持續了三秒之後,衆人眼睛大睜,同時開口道:
“越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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