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降維打擊?”翟欲曉顯得相當“不恥下問”。
夏侯煜跟她一樣也是小學學曆哪能解釋得清楚?
“降維打擊”這個詞她是從老叔嘴裡學的。老叔雖然現在自己做着隻能糊口的小生意,卻是正經M大畢業的,他老說跟他們小輩兒打撲克牌是“降維打擊”。
“就、就是欺負人的意思。嘁,這你都不知道,上課還跟人家傳紙條……”
翟欲曉一琢磨,夏侯煜全篇下來,算是誇林普的,就不計較她手賤和嘴欠的毛病了。
“喂,林普好看嗎?”翟欲曉搗搗王戎的胳膊肘,假意詢問實則顯擺。
王戎不假思索:“你不瞎吧?”
11.糖葫蘆為什麼沒有我的?第十一章糖葫……
第十一章糖葫蘆為什麼沒有我的?
大都今年由秋轉冬隻用了兩天,第一天降溫十二度,第二天持續降溫四度。
林普第一天降溫就感冒了,林漪雖然及時給他喂了藥,但卻遲遲不見病好。林漪難得歇了幾天沒有出門。但雖然沒有出門,也并沒怎麼出現在林普跟前。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自己的卧室裡跟人發信息或者打電話,夜裡飯後浴前會在客廳裡看一小會兒電視。林漪偶爾也做飯,但她的廚藝僅限于做面條,且是清湯面條。樓下的小學生花卷還會做炸醬面呢。
“你跟你爸說生日禮物想要天文望遠鏡?”林漪這天突然在客廳裡揚聲嚷嚷林普。
“沒有。”林普立刻說。
林普的感冒徹底好了,此刻正在浴室裡搓洗自己的小褲衩。林漪要求小褲衩必須手洗,而且因為他很快就要滿八周歲了,所以以後必須由他自己手洗。
林漪來到浴室門口,用懷疑的眼神打量鏡子裡的林普。褚炎武眼裡隻知道錢,他知道個狗屁的天文望遠鏡!如果不是林普開口親指,他怎麼會花十來萬買這麼個玩意兒?
“你知道什麼是天文望遠鏡?”林漪突然問。
林普正起勁搓着小褲衩,根本沒注意到門口有人,乍然聽到這樣極近距離裡不辯情緒的一句,吓得一哆嗦。他回頭望着她,猶豫着沒有說話。
他在高年級的課本裡預習過一篇講解天文望遠鏡的文章,但那篇文章講得太籠統,所以他上回去新華書店裡買練習集,特地翻了翻封面印着望遠鏡圖片的大部頭書,但大部頭書裡寫得又太複雜。所以他也不明确自己算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然而這一哆嗦和這一猶豫,都“印證”了林漪先入為主的猜測。林漪簡直出離憤怒了,她伸手奪了林普的小褲衩扔回到水盆裡,大聲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撒謊的?!跟誰學的?!你知道天文望遠鏡多少錢你就敢張口跟他要?!林普,我告訴你,你爸爸的錢隻能你兩個哥哥花,因為那也是他們媽媽的錢,你不行,你沒有資格,你聽懂沒有?!”
雖然林漪情緒激越下有些音含混着就過去了,但林普還是不費力氣地聽懂了這一席話。畢竟隻要理解了“外室”這個詞,其他與之相關的也就不難理解了。
——“外室”這個詞林普是與翟欲曉一起看劇的時候大概弄明白的。
林普十根手指緊緊擰在一起,眼睛裡很快有了濕意。
林漪确認林普記住自己的話了,轉頭出去給褚炎武個慷他人之慨的癟犢子打電話。
林普委屈地繼續擰着手指,聽着他媽媽用一貫的冷冰冰的語氣對着電話那端的人說話;你敢把望遠鏡送來,我就敢給你砸了,不信你試試;你隻有管你小兒子吃飯穿衣的資格,不要做多餘的事兒,你給我好好記住了。
林漪這通脾氣發完,給林普留下一卷錢,收拾兩件衣服出門了。大概真的太生氣了,這回甚至都忘了叮囑林普睡覺前關好門窗、有事給她打電話。
林普早就習慣他媽媽的夜不歸宿了。他媽媽有很多朋友,常常不是這個朋友有事兒,就是那個朋友有事兒。他已經大了,就像當初的花卷一樣,能踩着凳子自己做蛋炒飯了——雖然做出來的味道總是那麼不盡如人意,要麼鹽多,要麼油多。
林普病好以後,他的朋友們争先恐後地接茬趕上,先是翟欲曉,然後是花卷。其中翟欲曉是最嚴重的。她有一晚突然燒到39.6度,嘴裡都開始說胡話了,一直嚷嚷着柴簌簌是個不要臉的小偷和大王丨八丨蛋。
翟欲曉病中都不忘這個,可見這件事确實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陰影。
翟欲曉懷疑,不,是确信,柴簌簌藏起了她的簽名海報。
翟欲曉上周跟爸媽回姥姥家,特地将自己心愛的簽名海報也帶去了。她一進門叉着腰好好給柴簌簌顯擺了一頓,各個角度給柴簌簌展示簽名,還不許柴簌簌碰——宛如柴簌簌曾經對她做的那樣。結果,大約是因為嘴臉過于嘚瑟了,天上的哪路神仙看不過去,晚上一家三口要離開時,海報不見了。翟欲曉翻遍了自己去過的所有地方,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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