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院的議事廳内,氣氛緊張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雪長老和宮子羽眉頭緊皺,神色凝重。
而月長老和花長老則悻然地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和歎息。
宮紫商眼眶泛紅,面無表情,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不解,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金繁和雲為衫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這時,宮尚角和上官淺、宮遠徵走進了議事廳。衆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聚集到了他們身上。
雪長老随即怒氣沖沖地對着宮尚角吼道:“尚角,你給我跪下!”
宮尚角和上官淺、宮遠徵三人皆是一愣,心中充滿了疑惑。
宮子羽也一臉陰沉地看着宮尚角,似乎在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怒火。
宮尚角看向月長老和花長老,試圖從他們的眼神中獲取一些信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一進來就讓他跪下?
月長老和花長老交換了一個眼色。
随後,月長老輕咳一聲,站出來說道:“角公子,剛才你和徵公子前腳回角宮,後腳執刃大人和紫商大小姐便來到長老院了。然後雪長老也來了,便問我們有何要事相商,遂我和花長老便将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知大家了。我想着,我先說了應該也沒有關系,因為一會兒你來了也是要說的,但是”
月長老沒有再說下去,但宮尚角已經明白了。
宮尚角看向雪長老,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問道:“請問雪長老,我何錯之有?為何要讓我跪?”
雪長老聽到宮尚角的話,更是氣得火冒三丈。他指着宮尚角,大聲呵斥道:“你還說你沒錯?你私自背着宮門執刃和宮家上下,在外培養勢力!還讓人故意隐瞞!你還說你沒錯?你還私自背着我和執刃去給宮瑾商和你叔叔滴血驗親!這一樁樁一件件!你眼裡還有我這個長老?還有執刃嗎?!”
他的聲音在議事廳内回蕩,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
宮子羽也雙拳緊握,盯着宮尚角,聲音冰冷:“尚角哥哥有何解釋?你不該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嗎?”
上官淺站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憤怒;她緊握着拳頭,手指都泛白了,她不明白為何這兩人如此愚蠢!憑什麼宮尚角要承受這樣的指責和誤解!
她現在真的恨不得破口大罵他們一番!這幫神經病!腦子真的是有病吧!
宮尚角看向上官淺,知道她現在很生氣,他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沒事,淺淺,别生氣,不值當。”
宮遠徵也很氣憤,這雪長老永遠都是這樣,一有事情,他永遠偏幫宮子羽,從來就不會站在他和哥哥這邊!之前的月長老和花長老亦是如此!身為宮門長老,口口聲聲說什麼公平公正,實際上永遠在偏心!真是無語至極!隻是現在他和哥哥再也不想看他們臉色行事了!以前是以前,從來都不是他們離不開宮家!是宮家離不開他們!徹底翻臉又如何!他們有翻臉的資本和底氣!誰怕誰啊!
宮尚角一臉的鎮定自若,他悠然地轉身,面向雪長老和宮子羽,平靜地說道:“我沒錯,我不會跪!”
宮子羽大聲怒喝道:“宮尚角,我以宮門執刃之身份命令你,即刻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你所做一切,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一個解釋!”
“宮子羽,你少在這兒跟我耍你的執刃威風!我認你是執刃,你便是,我若不認,你覺得你還能是?”宮尚角毫無畏懼地反駁道。
宮子羽咬牙切齒:“宮尚角你什麼意思?”
宮尚角一臉淡漠地回應:“字面上的意思。”
宮子羽怒吼:“宮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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