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傳福表情一僵,但又很快收拾好表情笑道:“秘方什麼的我這個大老粗也不曉得。我想是多虧了蛙仙的保佑。我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哦?看老伯你對這蛙仙如此推崇,那這個蛙仙到底是何方神佛?難不成真能讓信徒發财緻富?”
聽出柳椽口中的輕慢與懷疑,張傳福頓時不樂意了:“蛙仙法力無邊,玄能通天,區區發财緻富算什麼!蛙仙他能讓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柳椽心中一凜,面上卻不信:“能有這麼神奇?”
“你不信算了!”張傳福哼唧道,“等晚上去了蛙仙廟,你們一試便知!”
柳椽連忙出聲安撫,連連賠罪說他年輕不懂事,還望張傳福不要計較。
張傳福哼哼幾聲,到底知道對方是北京來的記者,也不好拿喬,見柳椽主動低頭認錯,也就就坡下驢,露出笑模樣。這段不愉快就這樣揭過不提了。
季安年盯着豬圈若有所思,難不成……不會吧?這也太匪夷所思聳人聽聞了。
“安年,發什麼愣呢!!走了。”柳椽在門口催促道,季安年最後深深的看了豬圈一眼,跟着柳椽出去了。
他們跟着張傳福來到正屋,在火塘邊依次坐下。這時,一個身穿傳統西納族服飾黑胖婦女從右邊隔間走了出來。見到火塘邊坐了那麼多人,她神色明顯一驚,雙目通紅,臉上還挂着淚痕。
張傳福站了起來,尴尬的笑了笑:“這是我老婆木霞。”
季安年他們連忙站了起來,笑着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紹。
木霞冷漠的點了點頭,看也沒看張傳福一眼,直接出門了。
張傳福臉上猙獰了一瞬,又很快笑着打圓場:“你們别在意,她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他說着眼中眼中還閃過一絲擔憂,仿佛是個為妻子擔憂的好丈夫。
“這麼問可能有些冒昧,能告訴我們你妻子為什麼傷心嗎?”季安年突然開口問道。
張傳福歎息一聲,愁眉苦臉的說:“這事說來話長了。上上周,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突然失蹤了。我們找到了現在,也沒找到。所以我老婆一直都很難過。”
“哦?”季安年問:“你們沒有報警嗎?”
“報警了。但是警察同志們至今也沒有線索。”張傳福聲音低沉苦澀,眉梢的那一絲慌亂雖然已經盡力掩飾了,但是卻逃不過季安年的眼睛。
他輕笑一聲,刺探道:“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失蹤了?是不是綁架?亦或者是,”他緊迫的盯着張傳福:“謀殺?”
“謀殺?這不可能吧?怎麼會有人想要殺兩位老人?”柳椽接話道,“還是說,你老丈人和丈母娘得罪了什麼人?”
季安年緊盯着張傳福,不放過他的一舉一動。
張傳福震驚的挺直了背,“怎麼會?不可能的。不,也許……”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背漸漸放松了,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是他……”
季安年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喃喃自語:“看樣子,你有懷疑的人選了?”
張傳福正了正神,一臉凝重:“不敢說是懷疑,但是最近跟我家鬧矛盾的,也就是和巴了。”
“和巴不是……”
“對,是和阿爹的小孫子和巴。說起來,也是上一輩的恩怨啊。”張傳福歎了口氣。
“我女兒和雲與和巴從小定了娃娃親。後來阿雲出去上了大學,和巴沒考上大學就留在鎮子裡做點小生意。雖然不在一起,但是和巴那孩子一直喜歡我家阿雲。”
“但是,阿雲一直把他當做哥哥。前幾天給家裡打電話,說遇到了喜歡的人,所以希望能取消婚約。我老丈人從小就疼這個外孫女,所以就跟和阿爹提了一嘴。沒想到和巴卻不願意,還和我老丈人吵了一架。然後沒幾天,我老丈人丈母娘就失蹤了。”
曹村長氣喘籲籲的靠在椅子上,臉白如紙,雙目無神的看着墨雨:“那個男人已經瘋了!”他的瞳孔因為極端恐懼而劇烈收縮着:“他和惡魔做了交易!他……”在墨雨全神貫注的目光中,他突然消音了,臉漲的通紅,仿佛有人掐住他脖子一樣,隻能發出破碎的氣音。他劇烈掙紮着,直接從椅子上栽了下來,在地上劇烈翻滾着,發出嘶啞的氣音!
墨雨吓了一跳,連忙蹲下身按住了他,“你怎麼了?”
此時曹村長的臉已經憋的發紫了,口吐白沫,滿臉猙獰如同惡鬼。墨雨可以清晰的感知道手下曹村長的掙紮越來越微弱。這種時候墨雨也沒法嫌棄了。她快速按壓他的心腹,并捏住他的鼻子對他進行人工呼吸。
然而曹村長的呼吸還是越來越微弱,最後就連脈搏和心脈的跳動都停止了。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視網膜上還殘留着他刻骨的恐懼和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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