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檀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命運,也沒有過多的扭怩,見蕭逐野讓人進來收拾碗筷就朝裡屋走去後,也乖乖地跟了上去。
等到了床榻旁,蕭逐野将手臂一展:“檀兒,過來。”
蘇檀愣了一下,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狗男人,臉上卻露出一絲含羞帶怯的表情,甚至連言語間都帶了幾分纏綿,“妾這就給爺更衣。”
說罷,她微微垂下頭,蓮步輕移,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指攀上男人的領口。
蕭逐野也愣了一下。
他方才那話的意思,并非要蘇檀過來給他更衣,可看到她這乖順的模樣,時不時顫抖一下的手,以及那已然布滿绯紅的脖子,到了嘴巴的話便也吞了回去。
蘇檀真的害羞嗎?
不,她裝的。
但當她真的一件一件把男人的衣裳的衣裳脫下時,着實驚了一下。
昨天夜裡她顧着演顧着調整姿态去了,雖然手感上知道男人的身體不錯,但還是沒有此刻這直接的視覺沖擊來的強烈。
眼前的男人,寬肩窄腰長腿,膚色白淨肌肉勻稱,給人一種安全與誘惑兼具的性感。
至于别的……
蘇檀望向那最後一條白色綢緞亵褲,腦海裡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昨天晚上。
然後,她莫名的就羞澀了。
“爺,爺……”蘇檀從唇間溢出兩個字,纖細柔軟的手指頭勾着膚色與白色、赤裸與最後一絲遮羞布的相接處,不動了。
蕭逐野喉結猛地一滾,尚存的理智在這兩個字下徹底分崩離析。
他一把抱住蘇檀,将人打橫抱起,壓入了柔軟的錦被。
裝羞澀歸裝羞澀,但在這種事情上,蘇檀卻從沒有打算讓自己吃虧。
既然無法阻止,那幹嘛不樂在其中。
于是乎,她順着蕭逐野的動作,時不時不着痕迹地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在恰到好處時,還十分配合的淺唱低吟上幾聲。
一邊咿咿呀呀,蘇檀内心一邊狂嘯:眼下的出聲是為了逢場作戲,絕對不是被幹得受不住,不是!
一輪過後,蕭逐野呼吸粗重,緊緊地抱住懷裡的人兒,聽着人兒在自己懷裡忽淺忽重的呼吸,深邃的瞳孔裡閃過一抹餍足,“爺的檀兒,當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一句話沒有說完,剛剛停歇的戰火已然再度點燃。
蘇檀感受着那熾熱,眼神一驚。
卧槽!又來!狗男人體力恢複得這麼快的嗎?
雖說經曆昨晚,飽受摧殘的蘇檀早就知道蕭逐野的戰力值絕對是公雞中的戰鬥雞,但她還是開口了,“爺,不,不要了……”
一邊說着,一邊作勢就要從蕭逐野身體裡面鑽出來。
蕭逐野自然是不可能将人放開的。
于公于私,于心于身,都不可能。
長臂一伸壓住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蕭逐野将人死死地摁在懷裡,另一隻手向上捏起蘇檀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不要?”
沒有人敢對他說不要,也沒有人能拒絕他,尤其是她,絕對不能!
二人肌膚相親、私密處更是緊密相連,如此暧昧火熱的情境下,蘇檀愣是打了個寒顫,心中警鈴大作——
兩輩子的經驗告訴她,蕭逐野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占有欲。
這個男人,絕對有病,心理有病!
但眼下她卻沒有時間再多想,蘇檀眼睛眨了眨,“妾,妾不敢,妾隻是害怕,害怕爺太厲害了,妾,受不住……”
一串淚珠就順着眼角落了下來。
端的是好一幕梨花一枝帶雨。
蘇檀這話半真半假,得趣歸得趣,但她這體力是真跟不上,所以想推是真的,如果能讓蕭逐野憐惜幾分,一舉成功自然最好;但她也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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