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旸去飛艇駕駛艙轉了一圈,問了問機長駕駛員還有多久能降落。
回到客艙,比司吉仍在曲奇小姐的護理下靜坐,她失去的右臂已經在星标治愈下重新冒出了半截;對面的小滴捧着一本雜書在安靜看;蘇醒的酷拉皮卡不肯再躺,喝了兩口礦泉水,出神地望着舷窗外的天空;瑪奇還是那副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模樣,一旁的門淇倒是在低頭沉思……
“還有大約2小時落地。比司吉,你确定沒指錯地點吧?”景旸一屁股在小滴旁邊坐下,沒話找話道,“機場名字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比司吉閉着眼,緩聲道:“巴特拉當時用的是他的私人飛艇機場,我們現在去的是公用的,名字當然不一樣。”
跳樓滑翔離開,幾人彙合後,景旸提出回去登陸貪婪之島的地點,那個巴特拉已經贈送給他的古城堡,那算是個安靜适合衆人休養調整的所在,于是比司吉花了10分鐘找來一艘飛艇,報出一個位置,一行人光速起飛,途中将道姑袖中的派克諾妲釋放,眼看就要抵達機場。
門淇起身,走到景旸另一側坐下,忍不住湊過去低聲問道:“所以,折騰這麼一遍,到底是為了什麼?”說着,看了看另一邊坐在地鋪上眺望舷窗外的酷拉皮卡。
“說是找幻影旅團報仇吧,結果抓了幾個還給放了,唯一死的那個還是自己找死,為了擺脫制約自殺的。”門淇掰着手指頭嘀嘀咕咕,“雖然給包括他們團長在内的幾個人種下限制,但說白了,不把那幾個人放在身邊看着,大概率他們還是會找到辦法除念,擺脫限制重獲自由……”
景旸聽得連連點頭,感慨道:“到頭來一場空,你這番話,很有哲理啊!”
“不過呢,這是我們組織成員的私人恩怨,那也就是我們組織内部的事。”景旸一本正經地說,“你這外人就不要瞎打聽了。”
着重“外人”一詞的同時,幾乎要将自己的甲字戒推到門淇的臉上。
門淇哼哼兩聲,隻當沒看見,轉而道:“他放過那些蜘蛛就算了,你怎麼也抓了又放,當初那個丁點大就敢在樹林裡反殺幾個偷獵者的家夥,會有這種慈悲?”
景旸将甲字戒又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我自己也是成員之一。”
門淇嚴肅道:“幻影旅團那種惡徒,你放虎歸山,恐怕以後會是很大的隐患——特别是這回他們還死了一個成員在我們手裡。萬一今後他們想辦法除了念,甚至即便他們自己沒有除念,但卻召集了另一批流星街的高手,找過來報複你,那怎麼辦?”
她示意對面閉目靜坐的比司吉還未完全恢複的殘臂,言下之意,流星街可是藏着能将比司吉這種超級高手打斷一條手的狠人,誰知道放任幻影旅團那些人離開,誰知道萬一他們回去流星街,能整出什麼狠活?
既然是複仇,就該殺光才幹脆,留下隐患,實在不智。
對門淇暗示的隐憂,景旸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一群手下敗将而已,放了就放了,他們還能整出什麼花樣?”
瑪奇看了過來,微微一怔。
景旸直視道:“我還真有點好奇,你們從前碰見過有人找你們尋仇嗎?你們自己呢,找人報過仇嗎?”
瑪奇淡淡道:“蜘蛛會咬死任何一個威脅自己存在的目标。”
她看了一眼似乎對這邊談話充耳不聞的酷拉皮卡,“你們把幻影旅團當成了什麼,冷血無情的殺人狂魔,腦子有問題的非人類生物?這家夥是被我們殺光的窟盧塔族的幸存者,現在找上門來報仇,然後窩金死了,其他人被擒被制,這都因為我們技不如人,敗了而已,有什麼可說的,有什麼值得報複的。”
門淇撇嘴道:“這麼說還冤枉你們了,幻影旅團,恩怨分明啊!
”
小滴早已聽得從書本裡擡起視線,說道:““我們不索取任何東西,但也别想拿走我們的”,流星街的這句話,你們的做法剛好相反,所以以盜賊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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