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宛月一聲聲呼喚中白瑾年暈死了過去。
看着他被推進了搶救室,夏宛月靠着牆癱倒在地,捂着臉不住地哭泣。
蕭子昱輕輕的抱住她,感受到她害怕的渾身顫抖,心疼極了。
搶救時間過了很久,夏宛月經過簡單的包紮後依舊守在門口。
她死死的盯着門上亮着紅燈的三個字,身上依舊穿着白瑾年的衣服。
無論蕭子昱怎麼哄勸她都不願躺在病床上,她要親眼看到他平安無事地出來。
終于,經過了五個多小時的搶救,面無血色的白瑾年被推了出來。
夏宛月立馬上前緊緊抓住他的手問:“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一臉疲倦的說:“病人剛送來時非常驚險,如果刀再偏向半寸,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他也會終身落下殘疾癱瘓在床。好在送來的及時,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等麻藥過後,再觀察一下術後情況。如果沒什麼大礙,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蕭子昱上前握住醫生的手:“謝謝你醫生!非常感謝!”
醫生搖頭:“這是我們該做的!”
聽到這個消息,早已疲憊不堪的夏宛月暈倒在蕭子昱的懷裡。
就這樣,夏宛月在床上躺了三天,就開始照顧白瑾年。看着她熟練地給他鋪床,為他擦臉、擦手、喂飯,蕭子昱生氣了。
白瑾年穿着病服,一臉溫柔地坐在床上,看着夏宛月一會兒給他打水,一會兒給他切水果。他招手讓她坐在床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治療和照顧白瑾年恢複得不錯,臉色紅潤。而一直親自照顧他的夏宛月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白瑾年拉住她的手柔聲說:“辛苦你了,宛月~”
夏宛月穿着粉紅碎花連衣裙,頭發用一根絲帶輕輕挽起,臉上的紅腫已經消去。
夏宛月搖搖頭:“你為了救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也隻能做這麼點小事了。”說完,抽了抽手,但白瑾年抓得很緊。
夏宛月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頭,耳後的頭發随着她的動作遮住了兩邊臉頰。
白瑾年喚她:“宛月我在救護車上說的話,你還記得對嗎?”
夏宛月一臉慌亂:“我~”
白瑾年将她的手放在胸口:“當時我害怕極了。我怕我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可既然我醒來了,再次的見到你。我想問,宛月~你在救護車上答應我的還算數嗎?”
看着他一臉希冀的望着自己,夏宛月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喜歡他,可這個男人為了救她差點死在了那棟爛尾樓裡。
拒絕的話在口中繞了又繞總是說不出口。
白瑾年似是看出她的為難開口道:“你不用立刻就回應我。我隻需要一個機會,讓我可以光明正大追求你的機會。”
看着男人一再的懇求,夏宛月終是不忍,輕輕地點了點頭。
白瑾年激動的抓住她的雙臂,好似不确定的問:“是真的嗎,你答應了。”
夏宛月看着他開心的模樣,隻好再次點頭。
病房的門被狠狠地推開,蕭子昱一臉陰沉地喊:“夏宛月,你出來,我有話要和你說。”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兩人來到了樓梯間。
蕭子昱把她狠狠的抵在牆壁上,看着她質問:“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向你表白了?你同意和他交往了是嗎?”
夏宛月側過頭低聲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沒必要向你交代。”
蕭子昱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的雙眼:“你再說一次!”
夏宛月推開他:“我說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他有沒有向我表白,我有沒有答應他是我自己的事,沒有必要告訴你。你有什麼資格管我?”說完要走。
蕭子昱一把扯回:“資格?你跟我說資格?夏宛月你别忘了你是蕭家人,我是蕭家的當家人,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有沒有資格~”由于他的粗暴,夏宛月的頭發松散開,絲帶無聲無息地掉落在腳邊。
夏宛月哭了:“是!我是蕭家人。我是蕭家的養女。但這跟我和誰談戀愛又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
蕭子昱:“憑什麼?你記着,隻要你是蕭家人,你的所有事情都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和誰談戀愛和誰結婚沒有我的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夏宛月擡起頭:“是嗎?既然你這麼在乎我,那為什麼我在公司被綁架的時候,你沒有找到我,在我被欺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及時趕到。以前是,現在也是。為什麼?”
蕭子昱有些慌亂:“你一失蹤,我就追蹤你的手機。後來發現你的手機被丢在了路邊。我去調了監控錄像,才找到了嫌疑的車輛的行動軌迹。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出事。對不起~”他伸出手想碰她,被她一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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