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由我來審問你。你是血字先鋒隊的隊長嗎?”
華納用力咳了幾聲,将嗆在氣管裡的水弄出來,他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位高挑優雅的漂亮女人。
“别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情報的。”華納惡狠狠地說。
“這次襲擊灰牆的計劃是你制訂的嗎?”提西豐沒有在意華納的态度,繼續提問。
華納嘲諷地笑了笑:“一個勁的問個沒完,看來你們這次真是損失慘重啊!”
“我們的損失确實很大,主要是建築損毀和武器折損,在死亡人數方面和亞獸人比起來還是很低的。”提西豐淡淡地說,“大概一比十八吧。”
“你們這些家夥。”華納眼眶發紅,他想猛撲過去撕碎眼前的這幾個惡魔,結果咣當作響的鐵鍊又将他硬拽了回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在都城裡有多少内應?他們是誰?”提西豐說。
“攻打你們聖維亞還要内應?”華納的肩膀在顫抖,像是在忍着笑,“我們才不屑和你們這些在都城裡堕落糜爛的家夥多說一句廢話。”
提西豐蹙了蹙眉頭,華納的反應和她想象的不太一緻:“如果你願意老實回答,我可以赦免你的死罪。”
“呵,你、能赦免我?”
“當然,我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提西豐垂下眼簾。
“哈哈哈……”華納腥甜的喉嚨裡滑出幾聲低笑,“你們聖維亞是沒有男人了嗎?權利竟然都被你這樣柔弱的貴族小姐把控着?真是、有夠好笑的……哈哈……”
提西豐歎了口氣,她沒有說什麼,而是伸出右手。
“這裡……”韋布執行官将一根黑色的頭繩放在女人的手心裡。
“貴族小姐……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提西豐擡起雙臂,将自己披肩長發緊緊捆綁住。
“你也不了解我——”華納還未将嗆聲的話完,砰的一聲,腹部就被人狠狠踢中。
一下,兩下,三下……污血從華納的嘴裡噴了出來,面部扭成一團,他想自己身體裡的器官可能已經被這幾下的力道踢得四分五裂了。
他疼痛不堪,肌肉在抽搐,很快就再也沒有力氣開口硬撐,整個人徹底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為火器營的後勤總管,韋布執行官不太适應眼前血腥暴力的場景,他還是頭一次目睹穿着細裙的女人對強壯有力的男性單方面施行暴力懲戒。
或許,他應該忽略施暴者的性别,這樣就不會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什麼怪異的了。
因為對方本不是一般的女性,而是聖維亞至強至暴的「帝國之矛」啊!
沾染上血迹的黑色圓筒靴用力碾在華納的後腦勺上。
“華納,你們的隊長叫凱森,對嗎?”提西豐俯視着趴在自己腳下的身影,“雖然你什麼都不肯說,但事實上,我很清楚你們的身份,因為你們救出的那些奴隸中已經有人招供了。剛剛詢問你,隻不過是在核實真假而已。”
“為……什麼……”
“你是問為什麼選擇你嗎?因為我看了這兩天的審問記錄,你是所有人中間反抗最激烈的,也是最容易被看透的。”
提西豐面無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的腿,“簡單說,你是這些人裡最愚蠢的。”
“我确實是女人,不過,這應該是你們亞獸人最值得慶幸的事。”提西豐轉身離開了審問室。
華納無力地趴在地上,喉嚨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怪響,仿佛野獸在悲鳴。
韋布執行官為提西豐殿下遞上幹淨的手帕。
羅伊男爵鎖好審問室的門,快步跟了上來。
“他确實不知道都城内應的存在。”提西豐擦了擦自己的手。
“長官,他們會不會真的沒有什麼内應的?”羅伊男爵頓了頓說。
“灰牆碉堡一共有四處,且都在牆内隐蔽的位置。從有士兵發現敵情,到弗恩皇兄死中間才間隔了十幾分鐘。
如果沒有人成為他們的眼睛,扮演他們的頭腦,那麼短的時間,他們怎麼可能順利完成刺殺。”
“他們收買了軍部的人?”韋布執行官有些震驚,“可誰能事先猜到弗恩殿下會待在在哪個碉堡裡,況且殿下來指揮這件事本就是十分突然的。難道他們有什麼方法能立刻傳送訊息嗎?”
“我不知道。”這是個尚未解開的謎團,她目前還沒什麼頭緒,“但是隻要找到那個女奴隸提到的凱森就會知道真相了。”
路過的陰森鐵牢裡,斷了短腿的努力少女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弟弟,嗚咽不止。
“但這個凱森很有可能是刺殺弗恩皇子的兇手”韋布執行官說,“據那日的士兵說他身中數箭,摔進格蘭德河被沖走了,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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