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老闆:“裘考特看上你了——你知道嗎?”
林星綴:“我知道。”
獵場老闆:“那你還明着裝傻?”
林星綴:“我沒有。我剛才不是拒絕他了嗎?我隻是覺得很尴尬,不想談這個問題。”
獵場老闆:“裘考特也明白這點。别看他的樣子傻乎乎的,他心裡什麼都懂,所以才非得和姬上将打一架不可。倒也不是他不知天高地厚,非得和啟明基地的姬雲程打一架分個高下,他隻是行事比一般人更加坦誠直率。撒姆爾當年就是看上他這一點,才把他從獵場招攬到麾下……”
林星綴抓住了“獵場”這個敏感詞,問道:“剛才你和裘考特的那陣咬耳朵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人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尴尬而僵硬的表情:“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前獵場也時不時舉辦狩獵戰,但有開盤對賭的傳統……”
能賭的東西自然隻有點數、物資這類硬通貨。獵場當然是要從中抽成的。那時候的深海獵場才真是見不得光的地方,即使有人死在這裡也不稀奇。
“不過,總歸我們已向被撒姆爾‘招安’了。”獵場老闆攤了攤手,“現在獵場的老闆是基地的領導層,不是我了,我隻是個替人看場子的。”
“所以,我得盡量保證獵場不出亂子。啟明基地的人如果在這裡和深海基地的人鬧不和,甚至是姬上将在我這裡受了什麼輕傷,我們獵場估計也隻有關門大吉了。”
說到“關門大吉”幾個字時,這位神态懶怠的中年男人的語氣裡還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的。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冷靜。
“不扯這些了。”獵場老闆轉身對吧台後的侍者做了個手勢,“你是不是喝不慣這些東西?我也覺得那些調酒配方簡直是胡鬧。你喝酒嗎,我可以幫你弄些别的東西來。”
“我平常不怎麼喝酒。”林星綴說道。
“那就來杯椰汁。”獵場老闆笑了一下,他的牙居然是燦金色的,“這可是純天然的。”
林星綴:“……”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位老闆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輪到他們上場——咱們可以再聊些别的。”獵場老闆說道,“你在啟明基地是做什麼的?雖然我知道,有姬上将在,你的日子肯定不會太難過。但能跟着他一起來深海基地,你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
林星綴恍然大悟。
他明白獵場老闆那謙遜又輕佻的态度是怎麼來的了。他以為林星綴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小白臉!
林星綴“呵呵”了兩聲,把自己胸前的工牌扯給他看。
“……你是科研所的人?還是個專家。”獵場老闆這下真的有些驚訝了。
林星綴痛心疾首:“我看起來不像嗎?我這一身白大褂是白穿的嗎?”
獵場老闆這下真的有些愧疚了,他尴尬地大笑着:“啊哈哈,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料到。”
林星綴:“……”他忽然覺得深海基地的人确實眼光有問題!
就在這時候,輪到裘考特上場了。
他的對手是個和他一樣肌肉精壯的年輕男人。倒不如說,之前他們看見的那個身形瘦削的人才是這獵場裡的特例。獵場裡大部分人身上都能看到明顯的肌肉輪廓,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
裘考特和他這局的對手一起站在燈光下,他看起來神采煥發、容光耀目,一頭金發讓他如雕像般的身體輪廓更加深邃。
和人對戰的時候,他就像一隻矯健的獵豹,每一次動作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他似乎早已習慣了深海獵場裡昏暗的光影。他的動作很快,且力度很大,□□碰撞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亮,他的對手卻分辨不出他的拳腳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最終,他把對方壓倒在地上,做了一個标準的、擒拿的姿勢。對方傷情并不重,裘考特也明顯沒使出多少力氣。這場争鬥比起對決更像是熱身。
獵場裡的年輕人們開始為裘考特歡呼。連獵場老闆都輕輕為他吹了個口哨。
接下來上場的是姬雲程。
姬雲程的對手是之前那個被林星綴救下的、體型瘦削的男人。這位瘦削的青年似乎是走輕靈路線的,但他手下的力度也不小,之前他輕輕松松就擊敗了對手——對上姬雲程,大家都要以為這回要欣賞到兩個攻擊速度極快的人對戰了。
畢竟姬雲程看起來,嗯,雖然不至于弱不禁風,但也稱不上是健美。
隻是那雙淺金色的眼睛,在黑暗裡幽幽閃光——非常吓人。
獵場老闆開始吹捧他:“……姬上将的身手應該更沒的說。”
林星綴沉默了瞬間,說道:“我還真沒見過他和人打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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