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二十分鐘?我也不記得了。”侍者滿臉無辜地說道。
“他怎麼跑也跑不出基地。”獵場老闆臉色陰沉地說道,如果說剛才他對塞斯的懷疑隻有三分,那現在要上升到九分了,“我去他的住所找他。”
獵場老闆調出了員工們的信息登記冊,發現他的地址是“四區五零二号”,于是他扣上自己的帽子就風風火火地沖了出去,應該是去找塞斯算賬了。
林星綴和姬雲程對視了一眼,不确定他們是否應該跟着去。
等獵場老闆氣勢洶洶地離開後,之前開口的那個侍者明顯松了口氣。
“老闆的表情可真是太吓人了。”侍者有些緊張地說道,“塞斯犯了什麼大錯?我很少看見老闆這麼生氣。”
林星綴猶豫了片刻,坐回了吧台的座位上,說道:“那是老闆和塞斯之間的事,總歸也牽連不到你們。”
“塞斯可真是瘋了。獵場的薪水是整個基地最豐厚的,他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居然還敢弄出幺蛾子來。”侍者擦着玻璃杯歎息了一聲,“我就怕老闆發威,把今天在場的侍應生全給開除......那我這周就隻能喝西北風了。”
“沒事的。”林星綴安慰了他幾句,然後問道,“你跟塞斯很熟?”
“還行吧。好歹也在一起工作幾個月了。”侍者說着說着,手中擦杯子的動作頓了頓,急忙擡頭看着林星綴他們,為自己辯解道,“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和塞斯的關系很一般......如果他要做什麼,也肯定不會來找我商量的!”
“别緊張,我不是那個意思。”林星綴轉換了話題問道,“既然你和塞斯還算熟悉,那你有沒有在塞斯身上找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比如他最近狀态如何,行為習慣有沒有什麼異常?”
侍者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猶豫。他鎮定下來後沉思了幾秒鐘,緩慢而不确定地回答道:“最近......他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啊。就是照常上班下班,很少和周圍的人聊天聚會......”
“啊,硬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剛才,差不多一小時前——他從冰庫裡取了幾筒冰回來,然後就變得有些奇怪。他原來不是個愛笑的人,但是回到吧台後和好幾個人笑着打招呼。我們還調侃他是不是漲薪了,怎麼這麼高興,他回答我們說‘差不多吧’......”
聽起來,他倒真像是得了一筆意外之财。那麼他是被誰收買了來破壞獵場老闆的控制器呢?
退一步說,塞斯就算收了重金、準備做不光彩的事,他的心裡難道就沒有任何的壓力嗎?還能特意把收了錢的快活大大方方地展現在臉上?
林星綴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還有一件事。”侍者停頓了一下,說道,“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胸牌不見了。我本來想提醒他......但他很快就被老闆叫走了。”
穿制服、戴胸牌,這是所有員工都要遵守的規定。
之前,獵場老闆沒有特意檢查這方面的問題。但塞斯自己身為獵場的員工,卻是應該注意到的。
聽完這些,林星綴決定去冰庫裡看看,找找塞斯那塊遺落的胸牌。
他剛沉默了幾秒,裘考特和姬雲程就都猜到了他想去哪裡。
裘考特有些意外地問道:“你還想繼續追查下去嗎?這是獵場的主人該煩心的事。”說着,他瞥了眼姬雲程,發現姬雲程并沒有阻止的意思,于是說道,“還是說,你是覺得,有人故意想要傷害姬雲程上将,所以想調查清楚?”
姬雲程不大滿意他每次都能扯歪話題的作風,于是直接提醒他:“你那時候也在水池裡。”
“......我也不是傻子。”裘考特笑了笑,“如果真的按之前那個家夥的說法,塞斯是從一個小時前開始變得不對勁的,那不就正好是我們加入狩獵戰名單的時間?——他們根本就是沖着我們來的。但是控制器失靈隻是個小小的‘事故’,不大可能直接要了我們的命,卻又打草驚蛇......我覺得如果是沖着姬上将來的,那對方也未免太蠢了。所以,我更傾向于是看不慣獵場的人下的手。”
“可照你的推斷,對方有千千萬萬種途徑毀掉獵場。為什麼,專門挑在我們下水的時候弄這些?”姬雲程順着裘考特的邏輯反駁道。
裘考特繃了繃自己臉頰上的肌肉,有些無奈地說:“關于這點,我還沒想通。”
“想不通,那就說明有問題。”林星綴開始捋袖口,“我們接着調查下去不就明白了?”
裘考特“嘶”了一聲,有些疑惑地說:“我感覺你們倆,似乎對這件事持有不同尋常的警戒心理啊。”
林星綴不知道該不該把仿生機器人的事和裘考特分享,他隻是隐約地透露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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