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拿出七七妖骨,嘗試着撬門。那一堵因為巫術加持而變成銅牆鐵壁的門,經妖骨輕輕一撬,就霍然打開了。
高階巫法在觸碰到妖骨的那一刻,也化成一道青煙,幾乎瞬間消滅。
看着高深的法陣瞬間被破,池杏有一種“我是0級新手,但我開挂了,所以我很牛逼”的感覺。
然而,當池杏進門看到兩位高階巫師的頭被大貓當毛線球玩兒、魔法森林百年老樹做成的魔杖插在了貓砂盆上的景象的時候,池杏才明白自己還談不上開挂——真正的開挂玩家在這兒呢。
“這是……”池杏指着一片狼藉的家裡,疑惑地問道。
黑明塹看到池杏回來便坐好,尾巴乖巧地搭在前爪上,猶如溫馴的家貓一樣:“家裡來了兩個壞人,上來就要打我,可把我吓壞了喵嗚。”
黑明塹好像還記着“在外人面前Cosplay貓貓能讨池杏歡心”的設定,因此在兩個被擰掉頭的巫師旁邊乖巧舔爪,力求表現出家貓的萌态。
池杏沒好氣地說:“快把人家的腦袋裝回去啊。”
“哦。”黑明塹乖乖的把白巫師的腦袋安回他們的身體上。
兩名白巫師凄泣道:“安錯了……”
“是嗎?不好意思。”黑明塹果斷把二人的腦袋再次擰下來,并再安了一次——這次安對了。但是兩名白巫師好像也要被玩壞了,茫然地看着天花闆,仿佛對人生失去了希望。
不過,到底是身經百戰的高階巫師,很快他們就恢複過來了,還能從貓砂盆裡把自己珍貴的魔杖拿回來,抖了抖漂亮的巫師袍子,在池杏面前落座。
池杏也裝無辜,客氣地一邊給兩位泡茶,一邊問:“兩位巫師,為什麼闖入我的家裡來,還襲擊我的家貓呢?”
“家……家貓……?”白巫師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臉孔幾乎要裂開,“你……你确實不清楚這大貓的來曆嗎?”
聽白巫師的話,池杏似乎明白了幾分:老魔羊估計沒有和巫師協會交底,應該隻是告訴巫師協會,明塹黑化了,現在在外頭流蕩。别的信息一概沒有透露。所以,巫師協會也不清楚池杏的底細,更不知道為什麼黑明塹會和池杏住在一塊兒。
想來也是,老魔羊心眼多着呢,怎麼可能會和巫師協會老實交代一切嘛?
而池杏,也不是很老實。
隻不過,池杏很懂得怎麼裝老實,他立即露出一副狗狗老實樣:“什麼意思啊?他是流浪貓,我把他撿回家,有什麼問題嗎?”
白巫師一下愣住了:“你看到他把我們兩個高階巫師都打敗了,這像是普通的流浪貓嗎?”
“啊,是嗎?”池杏眨眨眼,“好像确實是不普通呢。”說着,池杏露出狗狗燦爛笑:“寶貝,你真棒!”
說着,池杏還呼噜了一把大貓的腦袋。
黑明塹眯着眼睛乖巧受摸。
兩個白巫師都驚呆了:因為此時此刻的天煞兇獸真的好他媽像一隻乖巧的家貓啊!
好像也不能怪這隻狗妖認錯貓呢!
尤其是——這隻貓妖脖子上還乖乖戴着寵物項圈,說是天煞虎妖,誰信呀!
——白巫師是人類,聞不到信息素,而且很少學習妖獸科技,自然認不出黑明塹脖子上的是妖獸軍用材料,隻當是尋常寵物項圈。
“不過,說起來,”池杏扭頭看向高階巫師,“就算他不是小貓,你們也不能私闖民宅吧?你們是協會注冊巫師對吧,你們在民居使用巫術,還把我的家破壞了,這是合規的嗎?”
說着,池杏目光環視一遍拆得像是家裡養的不是貓、而是哈士奇的公寓,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對方明明隻是一隻犬妖,但巫師還是感受到一股壓迫感,就像這隻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狗子也是一隻了不得的大妖一般。
年長一點的那位白巫師很快準備了說辭,回答:“我們感應到危險兇獸的氣息,追蹤到這兒。擅闖您的居室确實是迫不得已之舉,但這符合‘緊急行為準則’,是合規行為。而對您造成的損失,我們協會也會做出相應的賠償,請您放心。”
“嗯,那你們先寫個保證書吧。”池杏說。
白巫師原本不想給池杏這個臉面,但在黑明塹的“真·虎視眈眈”下,還是順從地寫下了道歉信和保證書。
兩名白巫師是協會的高級成員,曾經制服過無數兇獸,自認為是強者,沒想到,自己的腦袋在一隻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大貓面前就跟扭蛋似的可以随便左扭扭右擰擰耍着玩兒。
一般來說,高傲的巫師被妖獸擊倒了,會感覺羞辱。就像暗巫一開始那樣。然而,當他們意識到了力量差距過于懸殊的時候,羞辱感就會消淡,變得濃烈的是發自内心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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