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師立即運用巫力,将不知何時埋藏進自己
腦海裡的咒術粉碎。他的目光陡然清明起來,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不,那不是人!
是狗!
是池杏!
是狗池杏!
是池杏用心理咒術讓大巫師陷入幻覺,以為自己見到了安佛!
怪池杏不了解安佛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很快露出了馬腳,讓大巫師清醒過來了。
不過,光憑這幾句話,池杏也已經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冷笑說:“果然是你!”
大巫師駭然望着一襲黑袍、手持鐮刀的池杏:“你……你學了暗黑巫術!?”
“是啊。”池杏說,好像在說一件普通的事情似的。
大巫師厲色道:“妖獸學習巫術是違法行為!更别說,你學禁術,還襲擊本座!待我禀告白檀大巫,必然會将你治死!”
“你以為我會讓你有告狀的機會嗎?”池杏嘴角微微翹起,像風情的狐狸,手下卻揮舞起鐮刀,動作猶如閃電一樣,分秒之間就閃現到大巫師身邊。
大巫師能當大巫師,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舉起法杖格擋。隻是這一擋之下,大巫師才發現對方力度之大震得他後退兩步,連虎口都發麻,大巫師心中暗暗吃驚:這池杏是什麼來路?
明明三年前,池杏還是弱雞,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強了?
大巫師完全想不到“池杏是萬中無一的法術天才,所以學了三年頂他學一輩子,而且他手裡的鐮刀是七七妖骨幻化的,威力超級加倍”,隻懷疑“池杏一早就學習暗黑巫術了,當年那個蹊跷的傳送法陣說不定與他有關”。
大巫師更為嚴肅,迅速地用法杖劃起法陣,打算遠程攻擊——實際上,大部分的巫師都是打遠程的,“近戰法師”這種東西好像隻有遊戲裡才有呢。
——但是,池杏偏偏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近戰選手。
他學習巫術的時日尚淺,理論知識不太紮實,繁複的咒語和法陣也沒記住幾個——主要是黑檀也不怎麼教。
黑檀說:“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記得書上的記載的咒語和法陣,确實太難記了。”咒語多數都是文绉绉、诘屈聱牙,而法陣更是繁複得讓人眼花缭亂,記住都夠嗆,更别提一邊打架一邊應用了。
池杏好奇地問:“那您要用咒語和法陣的時候怎麼辦?”
“我記得一些基本原理。”黑檀說,“所以我都是現編。”——大概就跟一些學霸記不住公式,每次做題就從頭推導一遍一樣吧。但記不住公式的黑檀卻能在一秒之内靠腦力完成推導過程,也不知該說他的腦子是好使還是不好使。
“………………”池杏: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嗎?
池杏沒有這個腦子,但他有天生的妖力,還有經巫術淬煉的強化體魄。他的身體素質比任何巫師都要強一百倍,直接近身作戰完全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更别提,大巫師年紀大,骨頭脆,完全架不住池杏揮着鐮刀貼臉輸出。
大巫師不想這個年輕人這麼不講武德,隻能疲于格擋。雖然有巫術護體,但大巫師也撐不住池杏一刀更比一刀強的進攻。
大約是三百個回合後,大巫師已筋疲力竭,老眼昏花,目眩之際,但見池杏一個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巫師痛呼一聲,右腳已從他肢體截斷。
“你……你……”鑽心的疼痛順着骨頭一寸寸的往上爬,大巫師蒼老的身軀承受不住這麼強大的傷,疼痛讓老弱的他倒地不起,幹癟的嘴唇隻能發出悲慘的呼喊。
“疼吧?”池杏高高在上地站在他面前,一腳踩在大巫師那張老臉上,“明塹那個時候也是這麼疼的。”
“嗬……”大巫師倒抽着氣,看着池杏那雙變得幽綠的狼眸,生出的徹骨的恐懼,“我錯了……我錯了……你……你放了我……”
池杏垂下眼眸看他,像看一件物件。
池杏是極為漂亮的,而且是讨喜的那種、勾人的那種漂亮,眼角斜飛,嘴唇微翹,不帶表情的時候也是笑吟吟的,使人有如沐春風之感。他那樣微微昂着下巴,斜睨着人,修長精緻的腳踏在那張驚恐的臉上,也是風采卓絕。
大巫師卻無法感受對方的美貌,滿心冷意和恐懼,求饒道:“你看……我……我這幾年……也再沒有跟明塹過不去了……我……我也很懊悔……我再也不敢了……”
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巫師涕泗橫流地趴在地上,任自己一向最看不起的妖獸踩臉,毫無尊嚴地求饒:“你别殺我……”
“誰說我要殺你?”池杏淡淡說,“我不是說了,你斷了明塹一條尾巴,我所求的,也就是你也斷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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