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編,接着編。
“好吧,我就看了下落款而已,是殺缳。嗯嗯,還有就是看了最後一頁紙的最後一段話,原來弑月竟然是你妹妹啊~”她憋不住地問他。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知道的太多了。
“哎哎哎,我就看了這一點啊。其他的我都沒看。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包括弑月,包括弑月。”靈遙慌忙自救。
可她的語氣和神态裡,并沒有任何慌張和害怕,倒是這玩世不恭的态度,和白靈國那個叫白芷柔的如出一轍。
他把書放進衣袖,整理了一下袖口,并不看她,“藍靈遙,我不管你有意還是無意,但你三番五次撞到不該看的東西成為了事實,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以為我不會将你怎樣。”
他一把奪走她頭上的雙祿簪,“你最近很得寸進尺。”
靈遙緊張地不敢呼吸,這不會是要動真格的了吧。
“你随時、随地、随意地出入我這地紀靈宮,竟也不怕丢了性命。就算你心夠大,你的靈霄哥哥和姑姑竟然還能允許你随意亂跑。”
“這雙祿簪已經認我做她的主人。姑姑即使取走了也奈何不了,我需要的時候,它還會再回到我的身邊。”
這個理由太過牽強,雖然雙祿簪隻會聽命于她,但取走雙祿簪還是能第一時間知道她離開的動向,畢竟整個簪子被召喚走了。而且剛剛他用雙祿簪直指她喉嚨的時候,已經威脅到她的生命了,為什麼她脖子上的栖靈墜沒有保護她?
他決定試一把,證實心中的疑惑。“你孤身一人,就不怕我傷害你?”
“直覺告訴我,你不會傷害我。”
“最開始我确實不屑傷害你,但我也沒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你知道的太多了,而唯一能讓秘密不洩露的方法,也隻有死人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瞞着弑月她是你胞妹,更不明白我僅是知道了這個秘密,你就要至我于死地。”
他沒有解釋。
“你不會現在就要殺了我的,除非你…”
看着他一切了然的表情,他什麼時候找到了球之暝?靈遙仔細回想,剛剛!剛剛雙祿簪敵對交達時候的微光。“球之暝者,狀如球,暝色如空不見其底。”剛剛打鬥的時候……
她慢慢往後退,看着殺弑夜用幻生戒彙靈,她現在已經沒有被利用的籌碼,這架勢,好像他真的要殺了她。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風格。靈遙一手聚靈抑制了幻生戒的啟動,一手召喚回殺弑夜手中的雙祿簪,在雙祿簪回到她手中的那一刹那,消失在這一片虛空。
自始至終,在她已然命懸一線,栖靈墜都沒有任何反應。她能成功逃脫是因為她的自救,而她自救的能力強大到讓他驚訝。能從他布置的虛空消失,還抑制住了幻生戒,甚至連弑月的雙祿簪也聽她派遣,這根本不是一個靈力不滿六階該有的實力。更何況,她靈力進步速度也異于常人。
又是這個唯一一個能夠解釋地通的理由,又是隻有那樣一個家族可以做到,他在虛空裡召喚來随風。
“山婉的事情查的怎麼了?”
“沒有線索,而且不止是山婉,山婉的父母、祖先們,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毫無蹤迹。”
這樣隐秘的家族,這樣像在躲着什麼的家族,上下幾千年來隻有一個,可這一些疑團和答案,來得太過巧然。但不管怎樣,這猜測的答案,要先證實一下。
“你辦件事。”他說。
“我記得你們家族有個祖傳青冥寶刀?”
“是的,是此把。”随風變了出來。
他仔細看了看。“怎麼沒見你用過它?”
“非緊急時刻,舍不得用。”
因為他的理由,弑夜擡頭看了他一眼,“威力如何?”
“此刀雖不為紀古神器,但族人,一代一代,人臨盡之時,用所有的外靈鑄就的,自然也是上乘之品。””你去查一下藍靈遙去了哪裡,以假裝抓住她為由同她過招,故意将這青冥刀放在她面前,看她是否有能力召喚動它。”
“是”。
兩人從虛空出來,看到了在外面守着的弑月,她其實想問為什麼藍靈遙知道這本《誅靈紀·缳》的存在。
“藍靈遙帶着雙祿簪去哪了?”
弑月很認真地搜尋着,但,她竟然需要很費勁地感知。
“回主上,應是在白靈國,其他的,其他的……因為受到靈遙的雙祿簪的幹擾,定位不到具體的地點。”
“随風去白靈國,找到後再與我說。”話畢,他一個瞬移,已親自隐秘地來到了藍靈國,藍靈遙是肯定有問題的,種種迹象,她越像是被故意送往另一個世界,藍汐是鐵定有問題的。現在球之暝雖已發現,但持續時間太短,甚不足以維持一朵花的穿越。如果藍靈國真的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讓這球之暝維持時間更長的方法,一定就被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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